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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肺,悲怆至极,眼尾那半干的泪痕,此刻狼狈不堪。
直到此刻,四下无人,他才终于轻声开口:“你知道,我舍不得。”
小小不知何时在他手边蹲下,用圆滚滚的身子蹭了蹭他冰凉的手,转而似是嗅到什么,它陡然一僵,很是急切地喵了一声。
见此,青弦似是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尔后稍稍挽起袖摆,露出了那触目惊心的伤痕,一道一道,比之忘川彼岸的死亡之花,还要灼人。
恍惚着看向殿外,他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罪恶山的罪恶荆棘,神鬼难逃,不见血腥,却伤残入骨,不过,你也不要担心,过几日便会无事。”
闻言,小小似是点了点头,转而很是乖巧地依偎在他身旁,仿若因着它这微不可言的一团温暖,便可让他,不至于冷到周身,满目荒凉。
木姑娘回到沐府的时候,正是日中,她拿出揣在袖里的鬼叶,在沐大叔一脸活见鬼的目光里让沐家云初的一头墨发回复本原,事毕,因是有些力竭,她稍作歇息,随口问了一下商行的近况,得知荣升商行顺利竞咽商,光耀门楣,沐氏虽短期无法重回往日荣光,但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一切的一切,仿若都在朝着理想的方向发展,而她,也该是时候去往下一个地方。
北院的门半掩着,她轻手轻脚地推开,本以为如上次一般,自家刑大公子该是在外院竹榻闲散浮生半日,看书抚琴,却不料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样一双眸子。
不似往昔那般的潋滟生花,而是一种比之永寂虚空还要幽沉的墨色,红尘不扰,烟火不侵,无情无欲,超脱天地。
那一袭月白色的锦袍,无风而起,晕开一圈半开半合的紫薇花,馥郁至极的冷香浸染到四周浮散的空气里,一下凝滞。
本是被发带轻绾的墨发,却是肆意地披散在肩头,流泻而下,就似是隐秘而华丽的夜锦,一丝一缕,都是极致的优雅。
在他身后,万般沦为陪衬,只他一人,便教天地失色。
木姑娘一直都知道,自家刑大公子是倾尽六界的风流,百世釜也不及其一分颜色。
但是原谅她再有色心也不敢就此扑倒,因为,她在那双冷寂的眼眸深处,分明看到了睥睨六界几欲毁天灭地的杀伐之气,只一眼,便教她寸步难行。
恍然间,似有一道清冽却隐含冷厉的声线传来:“你倒是,很敢。”
明天新年第一天,一章活色生香的大戏奉上(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