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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得罪了那位高贵典雅的天帝六公主,让她不顾万载的天家修养,对她使出这般腌臜的手段。
但显然现在不是分析犯罪动机的时候,因为她可以确定,那位龙帝陛下海殷比自己中毒更甚,却不是一种,因为她维持了清明,而那一位,不过一息之间便失去了自我,完全被欲 望操纵,不用多想,始作俑者必是仓赢无疑。
她想起那一句:借你的刀,杀一个人。
蓦地便惊出一身冷汗,如果她没有猜错,仓赢是要杀龙帝海殷,那么究竟是什么深仇大恨,让他不惜弑父?
正待再想,那一阵被她极力压抑的躁动以一种更甚的力度袭来,仿若全身经络都被烧得寸寸成灰,这一刻,无力到绝望。
听她如此一说,龙帝海殷却是无动于衷,他指尖缓缓挑开那镶金嵌玉的腰带,尔后脱下锦绣的外袍随手丢在地上。
长腿一撩,他半跪于龙榻,修长的手落到木姑娘的身侧,不禁哑声一笑,他挑起木姑娘散落的青丝,凑至鼻尖深深一嗅,近乎邪肆道:“真香。”
香你大爷!木姑娘想起那位传说中被活剐的龙侧妃蓝缈,红颜薄命的前龙后绥玉,柔媚入骨的海妖王女逆姜美人,只觉丫怎么没X尽人亡。
如今竟然还妄图染指她苦心经营一千年的清白,木姑娘不自觉在心里默默把仓赢那厮给千刀万剐。
但显然,龙帝海殷此刻完全是无意识出于一个男人本能的动作,他指尖蓦地触到木姑娘纤柔的腰间,近乎暴虐地解开那一个沙罗结,青衫半褪,隐约露出少女纤细的锁骨,衬着那浅绣百花的白色纱 衣,冰肌玉骨,摄人心魄一般的旖旎风情。
见此,龙帝海殷眸色更重,喉结不自觉一动,他喑哑一笑,尔后缓缓俯身。
那迫人的让她明显不适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木姑娘无力地往后退了退,明媚的眸间一下染上细碎的水光,化作无尽的恐慌,连那下意识握紧腰间不逆阴阳镜的手,都止不住地轻颤。
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她隐含着哭腔唤一声阿渊,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时间,一刻静止。
木姑娘倏地侧眸,便见殿外,一月白锦袍的公子手持逐月三尺,踏虚空而来。
这一刻,几成实质的杀气在他身后撕裂虚空一般,连周身的空气都寸断成灰,形成一道绝密的风暴,席卷着一切的癫狂。
他一步一步,缓缓而来,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冷寂到极致的幽沉,衣摆处浮动的紫薇花因着那馥郁的冷香而盛放到极致,步履间,身后的一切皆瞬间湮灭成灰,虚无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自太古洪荒之初而来的神只,万界主宰,一剑斩天,那沉淀百万载的不灭杀伐之气,天地无光,六道臣服。
这一刻,再不见红尘不扰烟火不侵的不世超脱,这一刻,再不见闲看烟雨陌路山河的落拓风流。
天地浩渺,瀚海深澜,只一位睥睨六界的杀神,斩日月,逆阴阳,踏虚空而来。
似是亘古不灭的叹息,他无声说道:海殷,你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