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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闻少派人为阮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阮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我,眼神怜悯。
明明我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我输了。
我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夜风微凉,我刚深吸一口气,身后就传来阮见微的声音:“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宾客,没有父亲,阮见微终于撕下了伪装。
“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植物人。”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我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
“我说一—”阮见微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妈妈活该难产死,她__”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但打人的不是我,而是阮见微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步,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闻砚辞怀里。“不怪姐姐....”阮见微捂着脸抽泣
“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父亲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
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我。
“阮雾梨!”父亲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
“太恶毒了,今天还是阮二小姐生日啊......”
“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オ如此心胸狭隣......”
我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
我大步上前,在众目睽暌之下狠狠甩了见微一记耳光。
“看清楚,”我摔碎香槟杯,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
转身离去的瞬间,我看见闻砚辞搂着阮见微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离开时出门上车前,闻砚辞忽然开口:“大小姐,我想请几天假。”
“随你。”我头也不回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驶出一段距离后,我突然对司机说:“掉头。”
回到阮家附近,果然看见闻砚辞上了一辆劳斯菜斯。
我让司机远远跟着,最终停在一家高端纹身店外。
透过玻璃窗,我看见闻砚辞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纹身师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一从口型看,分明是“微微”。
助理在一旁劝阻:“闻少,老爷子知道会发火的.....”
“纹。”他只说了一个字。
电针嗡嗡作响,每一针都像是在我心上扎出血洞。
两小时后,闻砚辞捂着渗血的胸口走出来,脸色苍白却执意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