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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夕颜皱了皱眉，觉得他突然间变了很多，让她很不适应。
她忍不住出声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乔夕颜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关心过他了。
宋书墨停住怔了怔，抿唇淡声：“有些事……”
乔夕颜顿了一下，眉心更紧。
还想再说什么时，楚渊从宫殿里走了出来。
只一眼，宋书墨便呼吸微滞——楚渊身上披着的外衫，是乔夕颜的。
“夕颜！”他径直走向乔夕颜，半路抽空和宋书墨打了个招呼：“阿墨这是要出去？”
宋书墨一时没吭声，下一秒乔夕颜冰冷的眼神就投了过来：“宋书墨，怎么不叫人？我教了你多少……”
宋书墨垂着眼，抢先喊道：“姑父。”
闻言，乔夕颜和楚渊皆是一怔。
这段时日来，宋书墨对这个称呼的排斥太明显，他从没主动喊过一次‘姑父’。
还是楚渊先回过神。
他上前拍了拍宋书墨的肩膀，温柔一笑：“阿墨，别听你小姑乱讲，我们还没有要成亲呢。她刚才叫住你，也只是看你孤身一人独行，所以才有些担心。”
他的眉眼很温柔，衬得乔夕颜一张冷脸也多了几分柔和。
宋书墨点了点头：“嗯，我知晓。”
这时，一个仙婢走进玄虚宫，对几人行礼。
“夕颜神女，太白星君请您过去，有要事商议。”
乔夕颜点点头，温柔地对楚渊道：“我已吩咐人做了早膳，你先自己用，等我回来。”
再转眸看向宋书墨之际，她的神色又变得冷清严肃：“若无急事，便留下陪着楚渊。”
宋书墨心口一窒，想拒绝的话刚要出口。
乔夕颜却已经离开。
楚渊拉着他在桌前坐下，随意聊了几句后便笑道：“夕颜这人看着傲然，实则体贴，这些时日她总是变着花样送我礼物，在人间还带我去寺中祈福，陪我去赏花灯放纸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