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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失了力气,握着手机跌坐进椅子里,半点也想不起究竟是谁恨她恨到如此地步,能想出这种手段来报复折磨她。
林隋洲扭头看了眼她呼吸有些急促,掐了烟把车窗打开,“别害怕,你现在住在我那儿。这个人,我来把他揪出来。”
何尔雅并不是害怕,只是不希望平静的生活被打乱。既然事情碰上了,她也不能逃避。
想通这层,她努力站起身向陈升看下去,“你也只是个被威胁的人而已,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后边拍戏的时候你可以表现得更夸张些,我也会配合你,但你不能动真格的。如果后续这个人还要你做些什么,比如说让你要了我的命之类的,你要提前告知我。”
车厢里所有人都为何尔雅这句要了她的命而有刹那安静,悠悠直接给吓哭了。
“尔雅姐……怎么会是这样呢,你说的也太吓人了。”
何尔雅走过去抱了抱她,“没事,别怕,我只是这么一说。今天跟了一天你也累了,我让人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悠悠点了点头,这里面的事情太复杂,她一个小助理,今晚都估计要失眠了,哪里还敢继续听下去看下去。
何尔雅让车停下,林隋洲吩咐一人下车去送。二人对视一眼,又看向了陈升,还是何尔雅先开了口:“我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
陈升压抑着一切情绪,叹道:“我不同意还能怎么办?”
林隋洲沉默了片刻,喊人给两人松了绑,“今夜大家没见过,而你跟你的助理也没被绑过,懂吗?”
陈升忙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等车开到僻静地之后,何尔雅放了人离开。
跟着,便大感疲惫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林隋洲见她精神不济,也没硬拉着她多问些什么。
至此一路安静地回到了半山宅,两人进了别墅一上一下的分道而行。
等何尔雅刚洗完澡预备躺上床睡觉时,有敲门声响起。
她把门打开,门前站的人自然只能是林隋洲了,他手上拿着只药膏,“涂上这个再睡,能消肿。”
“谢谢。”何尔雅接过药膏站着没动,出于礼貌想目送他转身之后再关门。
然而悲催的是,站在门前的男人偏是动也不动。
她清了清喉刚想说已经这么晚了让他早些上去睡觉,站在门前的男人却一把推开她一手压着的门。
大步进来搂着她就往墙上摁住,并急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当林隋洲手撩起了她的睡裙时,何尔雅终于发狠的咬了他,“精虫上脑了吗,不知道咱们已经分手多年毫无关系了吗?”
林隋洲抬指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迹,望着她气红的双眼,已不知拿她怎么办,也不知拿自己怎么办了。
他此刻发了狂的想要她,想亲吻她,想撩起她的裙子,不管不顾的冲进去。想她脸上的指痕能立即消失不见,想她不用再遭受这世间上的任何辛苦与磨难。
想她能娇娇软软的,像当年一样,在学校里或是外边受了什么委屈与不公,总是拼命的缠着他诉说撒娇,直到心情好转为止。
可是,他把她弄丢了。她不再会朝他撒娇,不再会用那种林隋洲你快来哄哄我的眼神看着他了。
心头划过尖锐疼痛,林隋洲大失了耐性:“同住一个屋檐下,半夜还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难道不是一种暗示与邀请吗,嗯?”
☆、第三十八章
心头划过尖锐疼痛,林隋洲大失了耐性:“同住一个屋檐下,半夜还敢穿成这样给男人开门,难道不是一种暗示与邀请吗,嗯?”
何尔雅愣住,觉得这话很是熟悉。想了片刻才记起,当年她与林隋洲的关系总是止步不前,下定决心勾引他滚床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林隋洲,一个女人穿成这样来敲你的门,已经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了,你该做的是邀请她进来。”
但林隋洲这男人,对于男女间的这种事情,总是被动的那方。每每等她把他扑倒时,才开始主动起来。
从前,她错觉地认为这个人是禁欲系,又在和尚庙里待过,应该是不太喜欢这档子事。后来才发现,他应当是不够喜欢她这个人而己。
当何尔雅从回忆里醒回神时,林隋洲已经控制住她双手的推拒,身体紧贴着她的在轻轻磨蹭。她明显感觉到了他某些部位的变化,但却半点儿也不害怕。
她了解这个男人,他比女人更矜持,有绝不会打破的底线与傲气。所以,冷眼看着他自我折磨了阵,然后低哑着嗓子憋出句“操”之后松开了她。
“林隋洲,我很感激你,真心的。从前你也不欠我什么,不够喜欢一个人不是罪。你身上总有些地方,让我觉得很有礼貌与风度。比如从前,你不喜欢我随便动你房间的摆设。我动了,你并不会当场表现出来。可是等我下次去时,总会看到被我动过的书或物件,全都回归了原位。”
“又比如,你不喜欢吃我做的菜也不会当场说出来。只会在我走后,把菜倒进垃圾桶里去。要不是我偶然一次记起了还欠个吻别才折回去,也不会发现。当时你僵在垃圾桶前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你会为别人考虑很多,所以就算我已经发现了或许你不够喜欢我。也卑劣的想着利用你的心软,磨一天是一天。继续乱动你的动西,继续做菜给你吃。”
“总想着水滴能穿石,想着有天你会把我真正放入心上的。可是我每一次去看到又被摆回原位的东西,心底的寂寞也会逐渐加深。我已预感到我们成不了了,所以最后的日子,才加倍的缠着你,缠得你喘不过气来,缠得你觉得厌烦恶心。其实不是别人来打破,我也可能会提出分手的。”
何尔雅一边说着,一边想着当年自己的痴缠。觉得幼稚好笑之余,又有些微的伤感。
林隋洲略感烦燥地错开她的眼神,沉默了一阵又再对上,“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喜欢熟悉自己的摆放风格,与喜不喜欢你毫无关系。”
男人与女人的想法,果然是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时隔多年,何尔雅哪里还想为此同他辩个对错,“林隋洲,我感谢你当年对我的风度,也谢谢你在我们分手后的现在还顾着我的安危。但是,你真的该走出来了。”
林隋洲的心脏仿佛遭受到重重一击,恨恨地一把掐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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