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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似乎一时又在眼眶中打转。
想起与他的初相识,与他经历的坎坷,泪水还是没有抑制住,滴滴落在我与他的手背上。
他抬手为我如同曾经般拂去点滴泪水,温柔贴切,亦如过往。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如过往的扎人他的怀抱,感受着他的体温,他身上散出的幽香,直到午后时分,他才缓缓离开,而我也便换了一身衣服,看着床榻边上留下的那支紫竹箫,准备去看南宫长清。
事实上,我不知道南宫长凌去了哪里,只是那时的他,眸光些许深,撇在窗外的黑影上,便就匆匆离开了。
而我也知道,我与他的幸福是建立在生死的夹缝当中,现在是为乱世,权利的斗争无止无休,在梁族暗道中的这些时日,我便知道了,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推开房门,午后淡淡的光线撒进房间,而这么久了,我才看清我先下住的地方,便是我那时逃离的幽梦客栈。
那个故事开始的起源地方。
我住在二楼阁楼中,而整个二楼已然也被南宫长凌包了下来,我眼眸撇在一侧的房门上,片刻,还是抬手扣了几下。
开门的,是还身着一袭白衣的南宫长清,他看着我并不意外,冲我笑了笑,示意我进屋。
我亦然不拒绝的点点头,随他进屋,他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布置差不多,他的床榻很干净,丝毫没有褶皱,反而,一侧的书桌上,字迹点墨犹存。
我心中稍感奇异,缓步走近,只见红木书案上,一张白娟纸上印着点滴音符,似乎是一首新曲子。
南宫长清似乎发觉了我的动作,便也向我而来,清冷的眸光打在其上,我稍微转头看着他。
“你伤这么重,还要作曲,为什么不休息?”
他回给我一个笑意,令我心中微微颤了两下,“我是个男子,这些伤,不碍事,我的新曲刚刚完成,可否有兴趣听听?”
他丝毫没有提及先前之事,反而心思一直都在曲子上。
我没有拒绝,将怀中他的那支紫竹箫递给他,“愿意一听。”
他的眸光打在我手上那支紫竹箫时,略有失神,但还是尴尬一笑,“你终究还是他的软肋,他若是待你足够好,便也无所谓了,还是多谢你。”
他的话语略显悲悯,接过箫后,冲我淡淡一笑,将箫放置嘴角,片刻后,依照新曲,箫音缓缓而出。
箫音很清淡,悠悠间,略带清冷,但在几瞬后加之这无穷无尽的绵延情意,由浅入深,又由深渐变为浅,最终归于点滴月光处的清冷,无情无欲,但却没有忘记初心。
我听的出他曲音中的意思,既然是他的知己,又怎能不明他的意思,曲子苦涩,正如他的内心,无力表达,便只能通过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