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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闷闷的说:“当时父皇冤枉我又不肯听我解释,我辩解有何用…且当时我也恼了父皇,觉得他不信我,一时心也凉了…”撇了撇嘴,又说:“现在想想又后悔当时没为自己辩解,说不定我说了父皇也会心疼我几分…”
她转念一想,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道:“先生如何知道我去埋酒?”
他拿起那卷书,一面翻看,一面说道:“公主身上有梨花夹杂了酒的气味,想是抱了一路故沾染上了。且莲花日日在那里,公主若真的喜欢一早便折了,没必要今日去折,公主今日那番话不过是与贫僧赌气罢了。”
静檀挠了挠头,有些羞窘的说:“今日是我莽撞了。”
初寂正欲说些什么,突然船身一歪,静檀一时没坐稳,一个踉跄就往前扑去…
原来是夜里池子里起了风,那小乌篷船被夜风推得左摇右晃。
“公主小心——”的话音还未落,她便好死不死的扑在了初寂身上…
她的脸好死不死的对着初寂腰下…静檀惊愕抬头,便对上初寂的眸子,里面终于不再是悲悯,换上了震惊与几分意味不明…周围的檀香越来越浓烈…
“公…公主…请坐稳当些….”初寂反应过来,别过脸去,磕磕巴巴说道。
静檀慌忙起来,用手抓紧了几案,亦不敢看他,尴尬道:“先生,对不住…”
初寂不语,仓惶起身,闷闷道:“贫僧去摇桨…”然后便匆忙出去了。
静檀回想起方才看他的脸,第一次见他白皙俊美的脸上浮现红云….别说他了,自己也丢脸死了…
二人因着刚才的事,许久不语,初寂在船头摇着桨,乌篷船只是微微摇晃,静檀在船里,便觉那股檀香久久不散,引得人微微闷热,又不敢出去,歪在案头顷刻便睡去了。
北宸殿,此夜皇帝传召了陈娘子侍寝,陈氏被领着去沐浴前,皇帝身边的高诚送了汤药过来。
“难为高公公这个时辰还来送药。”陈氏站在屏风里褪了外衫,淡淡开口。
高诚不敢抬头,赔笑道:“皇上的吩咐,奴才不敢有延误。”
她走出来,将那碗易容汤药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道:“那皇上可有说过,没了鸳藕,明日月圆之夜,我喝什么?”
他又笑道:“这个皇上会想办法的,娘娘只管安心将养。”
“便是没有鸳藕,本宫也死不了….”说着,失神一般任侍女给她擦洗身子,连高诚何时退下的都不知道。
高诚回北宸殿伺候时,皇帝正在擦拭庆阳剑,这把剑是皇后湘芜家族的传家宝,是当年作为皇后的陪嫁过来的。
高诚禀报道:“易容汤已给陈娘子喝了。”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见他欲言又止,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那易容汤喝多了对身子不好,皇上…”
高诚见他面色渐渐冷下来,立马闭嘴,叹气道:“是奴才失言了。”
“她想通了从冷宫出来,这是好事,也免去后头的一场麻烦,她知道出来了就会有这么一天,这是她的选择。”皇帝擦拭着剑柄,冷冷开口。
皇帝顿了顿,又问道:“上月她…可还有发作?”
“听小姜子来禀报,已经没有像从前一般咳血了,只是每月十六,还是会一个人锁在房里也不让人伺候,只是频频捂着心口,想来心绞痛还未痊愈。”
高诚看着正在擦拭剑身的皇帝,半晌不见他开口,便踌躇道:“冰窖里储存的鸳藕只剩了一只,后日月圆之夜……”
“拿去给她。”
高诚揩了一把冷汗,说:“奴才愚钝,不知皇上指的是?”
“自然是给真正有病的。”
“是。”
……
也不知乌篷船划了多久,静檀醒的时候,他们已经位于莲池中央了。
静檀走出小乌篷,船内的暧昧气氛早已消失了大半。
静檀坐在船头,拿起一株莲花,感叹道:“平日只是破从破影台上看这里,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如今置身于此,倒别有一番趣味,若是藕花还活着的话,颜色一定更好些……”
那莲花乌黑,甚至有些腐酸味弥漫出来,她惊道:“看这莲花的颜色,中毒不浅。”
初寂点点头,指了指另一处,对她说道:“昨日我便觉颜色不对,想细细查看,奈何皇上太过着急不听人言,贫僧只好先与皇上说有办法救活,才得以出现在这里。”
她看过去,果见有一小片并蒂藕,想来这便是鸳藕了。
“先生与此事无关,大可避嫌不管这里…”她顿了顿,又小心的问:“先生是为了救我吗?”
他转过去摘了一株鸳藕,说道:“自然不是,贫僧不过是想借此机会看看鸳藕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这结果静檀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也没什么意外的。但是若能查清是什么毒,便好揪出幕后之人了,她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为了救自己,也就说明他相信自己。若是这样想或许自己还能开心几分。
初寂将那鸳藕凑近闻了闻,回想昨日的查探,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底。
“你可知道宫里,是谁在以鸳藕入药。”
“陈娘子。”说着正欲去碰那并蒂藕,初寂用手挡了挡,说:“毒是下在鸳藕上,然后蔓延到整个莲池的,只怕上面还有余毒,公主碰不得。”
于是静檀颤颤收回手,“陈娘子这是得罪了谁呀下那么重的手…”
初寂失笑道:“此事的受害者似乎还有公主。”
“既能冤枉了我又能害了陈娘子,这一箭双雕真是……”静檀心下疑惑,那日有人故意将她引出来,有引她去为的怕就是
初寂将船划的离鸳藕远了些,又问:“陈娘子的病可是心绞痛发作?”
“是,不过….”她对这个说法存了几分疑虑。若是陈娘子真是心绞痛,在冷宫这么些年,无人照看没有药物,真能撑这些年吗?
“不过什么?”初寂问道。
“总觉得陈娘子的病不简单,若说是心绞痛,那日倒不见她发作,我瞧着她精神上却是异常。”静檀想了想,又道:“对了,每月十六陈娘子都避不见客,紧锁了宫门也不出来。”
“这便奇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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