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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损坏了里面的物品,你们让他们如何向东家交代?
这些人本来就食不果腹,衣不隔寒,若是被东家责罚失了工作,你让他们老老小小如何活得下去?”
“我看你们这群当兵的根本就是仗着自己的权势,不知百姓疾苦,不拿他们当人看......”
“瑾瑜少说两句......”龙瑾瑜轻喝住龙瑾瑜还欲说下去的话,有些气急。
“放肆。”刚才那狗仗人势,狐假虎威的军官听到龙瑾瑜的话,当下发火,厉喝着从腰间一把摸出自己随身配发的手枪,径直对上女孩的眉心。
微微一愣,龙瑾瑜紧蹙的眉间闪过惊慌。眸光看着黑黝黝的枪口,觉得全身发冷。
“身为军人不去保家卫国,却在这里为难百姓。这就是你们身为军人的使命吗?你们还有人性吗?”
“瑾瑜够了......”一把将龙瑾瑜扯到身后,他脸色阴沉地道:“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长官别跟她一般见识......”
“老子我这急脾气......”怒骂一声,军官摸样的人便作势要扣动扳机。同时晏北权与季君默也走到了他们身边。晏北权伸手压下他的枪,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说道:“曹旅长何必这么激动呢?”
“这位姑娘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识,实在少有。曹旅长可不要吓坏人家了。”晏北权说完,看了龙瑾瑜一眼,只是淡淡一眼,却让龙瑾瑜紧张更多一分。
“不错,姑娘胆识确实少有。你们两个去那边看一下,记住小心点不要伤了东西。”季君默一直保持着无害的笑容,见龙瑾瑜反应那么大,他就更怀疑麻布袋下面可疑。
两个士兵收到命令,一刻也不耽误地掀开了麻布。本来跳的毫无章法的心似乎更快了,龙瑾瑜紧张慌乱不堪的心却在麻布被掀开那一刻突然平静了下来,整个人像是做了场噩梦一样,有些虚冷无力。
“报告,没有。”一个士兵小跑着报告到。
“嗯,继续找,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晏北权惜字如金,沉声吩咐道。
“是,跟我走。”曹旅长带着人离开了,只留下晏北权与季君默和几个警卫员。
“瑾瑜你有没有事?吓着了吗?”那些人一走,龙瑾琰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妹妹关心道。刚才真的把他吓坏了,枪口对着龙瑾瑜比对着他自己还要紧张。
“哥我没事。”拍拍龙瑾琰抓着自己的手,龙瑾瑜走到晏北权身前几步开外的位置俯身,轻声道:“刚才多谢长官及时出手相救了,若不然怕是哪位长官真的会开枪的。”寒风中女孩身姿楚楚,如一朵清致淡雅的木兰花,美得出尘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竟让他一时看入了迷。
“那倒不用,曹旅长本是心直口快之人,今日着实有些冲动。”晏北权客气开口,语气清冷却少了几分凌厉。
“此次我们除了搜查犯人,还有一事相商,到时还要烦请龙领班与码头众位兄弟呢。”季君默含着浅笑,神色谦和。
“不必客气,力所能及之处,龙瑾琰一定尽力而为!”
“瑾琰?龙瑾琰?你是龙少寒?”季君默突然的兴奋起来。
“正是......你是...?”龙瑾琰一愣,龙少寒是他的字,知道这个的没几个人,而眼前这个人知道,自己却认不出他是谁了。
“瑾琰,我是君默,季君默,季小胖你忘了?”季君默握着龙瑾琰的肩膀,满是久别重逢的高兴。
“季小胖?你小子我一点都没认出来。”龙瑾琰回握他,两个人来了个男人间实在的拥抱。
“你们认识?”晏北权冷声询问道。
“哥哥与他小时候是最好的玩伴,两个人兴趣极为相投。”龙瑾瑜出声解释,笑意自然韵在唇角。听着她轻柔的声音,晏北权再次把眸光落到她身上。寒风飞雪之中,女孩身姿楚楚,淡雅清致。清纯唯美的无与伦比却不张扬,那种低调的美更让人欣赏。
是夜— —
沉闷的敲门声在寂静的长廊响起,回音久久徘徊。
“进来。”直到门内传出声,门外的人才敢推门进去。
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落地窗上的流苏微微飘动,一抹高峻魁梧的身影正站在窗前,显得孤傲冷漠,只有一个忽明忽灭的火点闪烁着。
进门的是晏北权的贴身副官,萧放,字:青杉。刚进到房间,萧放就被浓重的烟味呛得一阵闷咳,不用想他就知道,晏北权这是又把自己当成烟灰缸了!
“少爷。”萧放站直身体,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说道。他从小在晏家和晏北权一起长大,和他大多时候不像上下级,更像是主仆关系,所以私下里他都是称晏北权少爷的。
“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没有多余的话,晏北权直入主题,对于萧放,晏北权知道他的办事能力。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萧放放到身边,做贴身的随行副官。
“查到了。龙瑾琰是半年前才到码头才是上工的,因为读过洋学堂,所以很受邢振山的看重,前不久做了领班。
龙瑾琰在家在家是长子,有一个姐姐已经出阁。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大弟在外上学,具体不详,其妹盛华中学。就在这届的毕业名单里,小弟十多岁。对了,少爷......”
“嗯?有话就说。”
“是。”萧放不再有所顾忌,说道:“龙家大女儿嫁的就是杨师长,而且他们就是当年江南仁医龙家之后,十几年前搬来北华城内的.”
晏北权轻‘嗯’一声,没有说什么。龙瑾琰是龙家人,那么对他叫哥哥的女孩就也是龙家人无疑了。原来龙家还有人在,这样也好,有些事总是要算清楚的。
“青杉,你还记得当年晏家发生的事吗?这也许就是就是注定的,有人欠债就该有人还。总要有个交代!”男人在说这些话时,眼角闪过一丝狠戾,声音冷寂。
“少爷,有句话青杉不知当不当讲。”
“既然知道不该讲,就不要讲了。”男人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般,直接让他的话堵在喉中。
看着窗前的人孤冷漠然,萧放心中莫名涌起酸涩,晏北权的话,他早已料到,毕竟,这么多年这个山一般的男人背负了太多太多。
“是。”没有啰嗦,萧放立正转身,却在推开门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