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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掀开被子,再除去她胡乱裹在他身上的外衣,仔细去看刑的模样。
倒没有什么巧机关,是上去的,药效起时就会紧箍住身体,则疼痛非常,而眼约是药效褪去了些,束缚得也没有么紧了。
“我动手了?”郁瑶边征得季凉的同意,边抬头看他。
看之,她的心又忍不住了。
季凉侧头蒙在被子里,只堪堪露小半张脸,已经红透了,听她问话,眼睛转了转,半个字都不说,只盯着自己的枕头。
她颗心忽然就被戳得又酸又软。
任凭他是什么云麾将军,驰骋疆场,在她面前故作冷硬凶狠的样子,其实也还是个男子,既怕疼,也怕羞,在个世界里,男子本应是柔弱受保护的。
她伸手,轻轻握住铁铸的刑,小心翼翼向外拉,尽管她的手脚已经极轻,季凉还是立时发声呜咽。
“呜……”人整张脸都埋被子里,看不见神情,只传模糊的声音,既是痛呼,也混杂着异样的情愫。
郁瑶手僵,脸上也如火烧,既不敢动,也不敢放,只能慌张道:“对不起,疼吗?我再轻点。”
被子里半点回音也没有。
郁瑶自己也觉得,话怎么说都越发暧昧,只能硬着头皮,几乎是以绣的功夫,极轻极慢将刑点点往外取,听着被子里极力压抑,却终究失败的低吟声,心得像在擂鼓。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虽然没经历过,但也不是对事全然无知,尽管眼情况特殊,实属迫不得已吧,但让她做着样的事,听着如此令人耳热眼的声音,她实在很难没有半点绮念。
尤其是,季凉还得么好看,身材也好,就连声音也么的……
不行不行,再想去真的要犯错误了。
她赶紧偏开目光,不敢再看,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恰是季凉的双腿,么白,么细腻,简直像玉样。
郁瑶啊郁瑶,命不好啊!她在心里叫苦不迭。
她最初选中季凉,真的是图他好看,图他与众不同,主要还是看中他不是矫揉造作的贵族公子,想来应该是个能让她接受的凤君。她盘算得很好,在封建帝王家,注定只能先婚后,如果人能渐渐交心,两情相悦,自然是最好,万不行,她不会苛待他,他应该也不是个会作妖的格,平平淡淡各取所需也不错。
万万没想到,她先是失信于人,没让他坐上凤君之位,又让他被立了规矩,受了好番屈辱,把人害到个份上,她竟然还要亲手做么尴尬的事,连最后层窗纸都整个撕了,就好比新婚之夜的红盖头还没掀呢,就先把人家给……
还哪里有情可以培养,季将军不在哪天夜里悄悄摸到她床头,刀把她给砍了,就已经算对她很仁慈了好吧!
她边想得心惊肉,边手动作丝毫不敢重,就在手心汗水连连,即将握不住刑的时候,只觉得手轻,刑终于被完全取,不由轻松,气。
受苦许久的季凉也终于忍耐到了头,在束缚脱开的瞬间,只听得他闷哼了声,随即溃败般,溢声的轻颤的息。
海棠红的锦被上织着如意草,像是片春日园洒落甘霖。
郁瑶的脑顿时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听我解释!我原本倒也没想写成先上车后补票!
郁瑶:再说!是朕的合法夫郎,朕买票了买票了买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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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凉,信我
时间,整个屋子里静得半点声音都没有,郁瑶完全呆了,茫然无措坐在床边。
直到她看见,眼前的被子动了动,似是有人极难堪向里缩了缩。
她终于反应过来,哭不得,虽然脸上烧得快化了,还是飞快走到桌边,顺手将好不容易取的刑往袖中,拿起绢子浸过凉水,重新回到床边。
绢子覆上他身体的时候,季凉猛然抖,本能试图闪躲,被郁瑶温柔挡住。
“乖,替干净,就不难受了。”
话,她自己也惊了,旖旎而溺,几乎像是她真的对他做了什么样,完全不像是她能说得来的话。
她竟然在样哄个男人,严格意义上说,是个她还没什么了解的男人。
她竭力忽略自己在做多么尴尬的件事,轻轻柔柔替他拭,她特意要的冷水,能替他解去因药物反应而起的灼热,让他略微舒服些,但在样的季节里又不至于让他受凉。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