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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已经算是晚。
即便是此刻抵死不从,将事情闹大,任凭是谁听了,也确无半分同情理。
就连自己也觉得,可笑得紧,都到这步了,还立什么牌坊。
只是,理都明白,身子却不听使唤。
在仔细考虑这样会有什么后果之前,季凉已经本能掌推在郁瑶肩头,同时就要翻身起来。
郁瑶没有防备,第时间还真让得了手,立刻反应过来,趁着刚支起身子,抱着人往倒。
季凉低呼了声,只觉眼前,还要再挣扎,刚抬头,却瞬间不敢动了。
郁瑶脸距不过几寸,比先前近了许多,两人鼻息都能够交汇,双眼睛就这样直直和对视,瞳仁里甚至能映影子。
其实郁瑶得很有帝王之相,神情冷来时候,真是有几分怕人,尤其眼睛,不怒自威,此刻俯视着,像是随时会如山压倒,将身子揉碎去样。
只能尽力偏转过脸,手脚暗使力动了几动,发现丝毫逃不开对方禁锢,心里就升起认命般颓败感。
此间男子力气,本不可与女子相抗衡,虽然从军习武,较寻常男子已是强健许多,却难以发本质更改。从前在战场上,能屡胜敌军,靠也并不是力量,而是刀剑在手,又有在无数次血战负伤练就敏捷身法,才能胜过些孔武女子。
刚才推郁瑶掌,只为脱身,不为伤人,原本就留了力气,击未成,倒被她反制,如想要再逃脱,却是绝无可能了。
后悔,也于事无补。
郁瑶伏在身上,看着泽美薄唇就在眼前,感受着这人在她身微微发抖,也不由得呆了。
她只是被季凉暗自弃意味冷言冷语戳了心,感不能由着这人性子来,时意气,想唬唬,让看清楚,她这个妻主到底嫌不嫌。
她并没想过真在日要了人家身子。
这事情该目成心许,你情我愿,用强有什么意思。
事情发展到这步,着实是个意外。
郁瑶只觉得唇,像刚现在枝头蔷薇样,浅淡,柔,并没有半分刻意引诱意味,却让人心头莫名动,忍不住想要停落。越是不想去看,越是不自觉往她视野里钻。
她暗使力,将身撑起些许,以免真抵挡不住份引,神却仍威严,声音沉沉,暗压迫,“你看清楚,朕究竟是不是言巧语哄你?”
季凉感到她气息扑在额发上,阵阵痒,立刻偏过头,极力躲避,眼神只盯着榻边扶手雕。
方寸之,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榻上并无被褥,无所遁形,此刻窘迫,竟毫不亚于前次……郁瑶撞破被教习侍人用刑时候。
念及此,陡然脸颊滚发烧,恨不能将整个人遁里去。
是早已被郁瑶看破身子人,不该看,不该碰,样也没落。
忽然庆幸,郁瑶还算是个脾气不错,要换了不耐烦,必定要讥讽,都到这般田了,还假作什么矜持?
偏偏这股强烈羞耻感之,又丝朦胧妄念,靡艳,荒唐,见不得光,像从腐土里开,攫住向拉,迫使去回想抹混杂在疼痛,可耻欢愉。
被这异样感受,以及对自己唾弃,冲得阵阵心悸,恨不能当即昏死过去作数。
而郁瑶见不答话,却只以为还陷在舒榕恶语伤人里,只能叹了气,语气放来。
“季凉……”她低低,叹息般唤着名字,“不许听人胡说,你很。”
就她有嘴会说话?
季凉只觉得,她不开便罢,开,却又将心里团火勾到半空,直烧得整个人不过气来,像要被化去了样。
竭力偏开脸,声音冷淡,几乎掩去了丝颤抖,“我年你岁。”
“……”
郁瑶第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怔了怔才想明白,是在回应舒榕说些话,不由愈发叹息。
她起初还以为,大将军英姿飒,想必不比寻常男子优柔多思,现在才发现,这人心里在乎事情,别提有多少了。
“男大,抱金砖,没听说过吗?”她轻笑,垂眸望着身人,“原来你比我多了年,怪不得得这样看。”
季凉仿佛被她话语亲昵和不加遮掩喜欢着了,向后瑟缩了。
而这时才发现,刚才郁瑶反制住,将按倒时候,为免撞疼,原来是单手环在身后护着,此刻牢牢枕在她怀抱里,此情此景,越发旖旎。
动也不是,干躺着也不是,偏内心妄念如林火遇风,再也抑制不了,几息之间,便蓬勃,周身灼热难耐。
极力呼,试图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