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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说道：“位姑娘，就得看您活当还死当了。”
“死当。”林溪把耳环往前推了推，毫不犹豫。
“姑娘您想当多少银子啊？”老掌柜捋着胡子，满脸意，彻底颠覆了林溪脑袋里当铺掌柜形象。
林溪心直纳闷，年头，当铺服务态度都么好吗？
“姑娘您个价。”老掌柜催促。
林溪仔细想了想，照记忆里当时姜婆子买来价格又加了，报了个数。心想等会儿掌柜要压价，她可得据理力争，争取多当儿。
可人意料，老掌柜又回头往里看了眼，转过头来竟然拍柜台，副恨铁不成钢语气：“姑娘啊，上好金耳环，您就当么儿银子？”
林溪面露愕然，意识就把金耳环抓进手里，往后退了步。怎么回事，怎么感觉遇到骗子了呢。
“姑娘，您要不再加价？”老掌柜热异常，脑袋都从栏杆里伸了来。
林溪又往后退了步，满眼警惕。事反常必有妖，老掌柜不老糊涂了，就有什么谋。
林溪正犹豫着要不要走，突然从当铺后面隔间传来声轻，接着又传来声轻咳。
老掌柜把头缩回去，捋了捋胡子，脸板了起来，拿着算盘晃了晃：“姑娘，我还忙着呢，您还当不当？”
见老掌柜终于拿了个当铺掌柜该有派头，林溪松了气，试探着问道：“金耳环能当多少？”
老掌柜拿过算盘噼里啪啦好顿扒拉，扒拉完报了个价。比当时买来价格低了些。
林溪头，价格才合理嘛。林溪又还了个价，老掌柜再次压了价，价格就谈妥了。
林溪很满意，潇洒拍柜台：“看在掌柜也个快人份上，亏就亏，当了。”
之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就把林溪荷包金首饰都谈妥当了，林溪数了数到手银票，嘴角弯弯。心道，掌柜虽然有些怪怪，可也算得上个厚道人。
林溪仔细地把银票卷好进荷包，想了想，把块玉佩掏了来，在手里往前递了递：“掌柜，你看看我块玉佩能当多少银子？”
彩画直安安静静等在旁，可当她看到块玉佩时，眼珠子都快瞪来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抬眼往里间门看了看，最终把嘴闭上了。
老掌柜正在喝茶，抬眼扫块玉佩，茶水猛地就了来，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直咳得撕心裂肺弯腰去蹲在了柜台后头，差儿趴在地上。
林溪拿着玉佩满脸不解，往彩画边偏了偏头，有些担心地小声说道：“老掌柜体不有什么毛病？”
彩画抿着嘴角憋着，摇了摇头：“婢不知。”
林溪伸手拍了拍彩画胳膊，语重心小声劝道：“彩画啊，要别在，老掌柜看到怪不好。”人家都咳成样了，你在，不幸灾乐祸嘛，不地道。
彩画忍不住了，扑哧声来，见林溪瞪她，又忙捂住嘴。
老掌柜终于咳够了，从柜台后面费劲儿爬了上来，气都没喘匀就伸手去拿林溪手里玉佩：“姑、姑娘，您玉佩，我得拿给我们东家看看，才能价。”
“你们东家在哪儿？”林溪紧紧着玉佩不放手，神有些戒备。
“我们东家就在后头坐着，姑娘您放心，么大个当铺还能拐您块玉佩嘛。”老掌柜手使劲儿，就么把玉佩从林溪手里拽了去，头也不回小跑着进了里间。
林溪侧耳听着，只听到里面窃窃私语，也听不清说什么。
好半晌，也不见老掌柜来，林溪扒着柜台忍不住催促：“掌柜，能当多少？”
林溪话音刚落，只听里面咔嚓声，似杯子碎裂声音。紧接着传来老掌柜惊呼，又夹杂着道男子爆声。
林溪满脸错愕。当铺怎么如此怪异，感觉都些不大正常人呢。
片刻之后，老掌柜捧着玉佩走了来，语气带着些小心：“姑娘，我们东家说，块玉佩并非凡品，您若缺银子，不如找块玉佩主人去问问看？”
什么破当铺，哪里来破东家，得还挺多，也够闲。林溪伸手拿回玉佩：“你们不收算了，我去别家问问。”
咔嚓！里间又传来声什么东西破碎声音。紧接着又声压抑不住爆声。
“多谢。”林溪对着老掌柜拱了拱手，招呼彩画抬脚就走。莫名其妙当铺，可不能多待。
老掌柜还要说什么，彩画对使了个眼，转跟上林溪。
二人刚门，黑着脸苏钰渊和得直捂肚子沙容就从里间走了来。
老掌柜摊手：“王爷，公子，人走了。”
沙容把手架在苏钰渊肩膀上，调侃道：“行啊，表哥，你在哪找么个妙人？堂堂逍遥王送逍遥王令牌都能被拿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