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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对皇上扣着九皇子亏空库银一案,隐射皇上是不仁不义、阴狠残暴的郑庄公。」
啥?坜熙竟然将他们的私议之言,搬到皇上面前说,他以为自己有几条命呀,皇上便是再宽厚,也容不得儿子在眼前显威风的呀。
茵雅的心像被谁拿着大锤子,一下一下敲着,越敲越大力、越敲越响,似乎吸将心给砸烂了方肯罢手。
「王爷还向皇上摊牌,说他要一夫一妻,说要与王妃永世不离,还要皇上收回成命……总之,惹得皇上震怒不已,皇上下令婚期照常举行,并且发下狠话,届时,即便是要派干名宫廷侍卫才能架着王爷上陆府迎亲,王爷都得把陆茵芳给娶进府里。」
坜熙对皇上提一夫一妻?所以皇上知道她没死?
茵雅恍然大悟,可不是吗?若非皇上睁一眼、闭一眼,谁能从皇上跟前把人救回?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留她一条命有什么目的?利用她控制坜熙吗?
可是一夫一妻……那是她连想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呀,明明是让人忧心焦虑的事,可她的心底竟然渗出一丝丝的甜蜜。
傻气,她是谁呐,怎值得他同皇上对峙,而且都教过千百遍了,宫里不是可以有一分真心便说一句真话的地方,便是真爱、便是想要永世不离,也不能这般大刺刺说出口的呀。
「王爷硬要把九皇子亏空库银一事掀开,皇上不肯,藏起证据,并派了文师父来说项,王爷一火大,一口气要彻查满朝大官,看哪只蠹虫鲸吞蚕食了国家库银,倘若让他这一查,还能不查出韦氏的贪赃枉法?」
是啊,傻呀傻,人人都说失忆之后,他变得更聪明、更有人性,聪明的人怎会做出这等傻事,他不早就明白,皇帝定然要当这个郑庄公,强行揭开只会坏了皇帝的大事。
「然后呢?」
「皇上免了王爷内务府的差事,不准他再清查下去,可王爷又提出税赋改制。目前,大燕国内,农民、商人、工匠都要缴税,但百官大臣却不必缴税,王爷在早朝时提出改税草案,认为赚得越多的人应该缴越多的税,所以比起农民工匠,官员、商人应该向朝廷缴更多的税。」
「王爷振振有词、句句在理,他还算出官商所交之税应占国库三成,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原本支持王爷入主东宫的朝臣们,纷纷转了态度。」
茵雅苦笑。「怎能不转换态度?哪个人肯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银子?皇上呢,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王爷提出这么荒诞不经的案子,根本是不把百官看在眼底,火气一来,罚王爷在家闭门思过。」
闭门思过对坜熙哪有用,他是个行动力比谁都强的人,决心要做的事必定要做到底,否则他怎么会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温室花房开了,军队练了,连篮球赛都进入最后的规划……
看着谨言欲言又止的模样,茵雅的头一阵阵发痛,「说吧,王爷又惹出什么大事?」
谨言叹息说:「王妃还真晓解王爷,半个月前,京城里外,处处张贴着王爷所拟的税捐案子,在那个案子里,真正会造成影响的,只有富商和富官,三品以下、年薪不抵百两的官员都不受波及。」
「在朝廷发现之前,新的税捐制度已经成了百姓们日常最常谈论的话题,许多人都在称颂大皇于,说他仁民爱物,说他是真正把百姓当成子民的好王爷。尽避朝廷下了命令,揭去所有的布告,可此事在民间已经形成一股风潮,不管认得字不认得字,人人聚在一起,便是在议论此事。」
「文师父气坏了,骂他不该蛮干,可王爷半点不在乎,说他不过是把格局做大,还说倘若王妃不回到他身边,那个格局怕是还要大上几分。」
这家伙……不该告诉他那个「召公谏厉王止谤」的典故,更不该教会他那么多古史,他是那么会举一反三的人物,还能不一桩桩、一件件发挥得淋漓尽致?
蛮干,他确确实实是在蛮干呐,这制度他们已经讨论过,可他们不也说好,等他真正成了皇帝之后再来提吗?
茵雅明白,坜熙缺乏耐心了,他想利用百姓来逼韦氏提前造反,想要利用百姓民意,逼着皇帝把太子之位传予他,他还想让皇帝明白,比起陆府,百姓的支持才是他入主东宫的最大势力。
可这么大的动作……太冒险……
大燕不是他口口声声说的那个民主时代,而是君权大过天的朝局呵,便是皇帝英明,心底明白他所提的全是为百姓谋福的好政策,也不敢冒险执行。
他这般横冲直撞,就不担心反伤自己?
「王爷豁出去了,虽然民间对王爷政策大力赞颂,虽然近日不断有士绅贤民进京向皇帝呈万万言书,但是宫廷侍卫已进驻王府,王爷与皇上似乎形成水火不容的局面。」
茵雅苦苦一笑,宫廷侍卫怕也没办法拉动那头强驴子吧。
「王爷若不是说了更吓人的话,你怎会心急到此?王爷又出言恫吓了你什么?」
她迟疑半晌,才勉强出言。「王爷说,宫廷侍卫可以架着他去把陆茵芳给娶进王府大门,可没办法待在新房里,观赏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倘若新婚隔日,王府传出新娘不堪凌辱、自尽身亡,皇上的面子不晓得往哪里放。」
便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再怎么说,她都是黄花闺女,王爷对她说这种话……谨言忍不嘴了双颊。
茵雅真想捶人了,这哪里是皇帝的面子问题而已,他是一并连同皇帝为他花下的心思全撕烂啦,就不想想爹爹会怎地看待他,爹爹定会认为坜熙对陆家不屑一顾。
「王爷着实太任性。」
「何止任性,根本是恣意妄为到极点,文师父和公孙先生,还有府里一票幕僚全都气得半死,支持王爷的,大概只剩下那些只听命于王爷的隐卫们。」
「近日,有几个幕僚纷纷求去,王爷留也不留,还说:我要的是能辅国的名臣将领,可不需要一票冬烘先生。此言一出,气得几名先生,头也不回走得义无反顾。若是让皇后和九王爷知道这回事,肯定要暗地窃笑不已。」
说到最后,谨言口气变得有几分埋怨,端风皱眉与立羽互视一眼,是王爷性情改变,所以连跟在身边的谨言,态度也变得不同一般?
以往,谨言怎会这般批评主子?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不仅要慎选朋友,还得慎选主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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