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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尤其是最后一项,冷到令人胆战心惊。
从饭店到家的路程约莫半个小时,梁冬薇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赫墨言就是知道她不高兴。她自那句「赫墨言,你在做什么?」之后就没再说话,一路安静冷沉。
回家后,她什么也没说就回房,他开了罐啤酒坐在客厅里,很努力的回想前后发生的事——雅嘉是自己扑过来的,但他有推拒她,而且她会吻过来、他还被吻中真的是意外,从头到尾他做错什么吗?没啊,他什么也没做错。倒是梁冬薇,她还说要和家人吃饭咧,结果呢?她的家人他半个也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个俊美男士用深情的眼神看她。
现在是怎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对男人放电,就不许别的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他闪躲不及被吻中?
他为什么要很心虚的坐在客厅里忏悔?搞什么?
不行!他得要宣告这个家是谁做主,要是凡事由这女人任性,难保有一天她不会爬到他头上去,要是让人传闻了他赫某人夫纲不振,以后他还要不要出去混?
她嫁给他就要「老公说了算」,岂能由得她还在外头和男人约会!
赫墨言走到房门口,砰砰砰的槌了三下门,还等不及里头有回应,他就旋动门把走了进去。
要有气势!宣告家中谁是主子这码事,一定要气势十足,尤其是当他莫名其妙的会「礼让」某个女人三分时,这股气势更要一鼓作气。
「女人,你听着……」咦?没人?
隐约的抽气声响起,让他偏头往声音来源看了过去,眼前的景象令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赫墨言脑袋轰的一声炸开,脑细胞一片哀鸿遍野,根本无法思考。
他、他……他的新婚妻子正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