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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到底改变了多少。
阳关彻愣了一下,他从头到脚地扫了江渡云一眼,有些迟疑道:“就是非常的像,头型,五官,甚至衣服……”他微微停顿,因为他也看出来,这些“相像”点,实在太多。
江渡云倚着门,笑道:“你说你找杜杜?我叫江渡云,不过朋友都叫我杜杜,你找的……就是我吧?”
这句话是脱口而出。她不想承认,可江渡云也不得不承认,也许自己内心深处,就是怀着一分期盼。
阳关彻抬眼,直视她的眼睛片刻,却又烦躁地摇头,“不是,我说的是一个小女孩,十来岁的小女孩,我知道她跟你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虽然我并不清楚你到底是她的什么人……可是能不能请你别再开玩笑?”
江渡云收起了笑容。
她望着他,张了张口———
是的,她该给他一个答案,可是到底应当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真?
或假?
……
你找的,就是我。
开口的瞬间,她真的差点说出这句话,可是———“啊,好吧。她走了。”这却是她最后的选择。
阳关彻呆呆地望着面前明明应当很陌生,但又该死的熟悉得不得了的女性面孔,好一会儿才将这一个“江渡云”的话听入耳。
很不想放小丫头走的,可是他没有立场来阻止,因为对她的背景还了解得远远不够,而且事关学业,他一时也找不到理由阻止。
几乎是一夜无眠———昨夜他根本没打算将心里话告诉给小丫头,因为她实在是太小,他根本不能肯定自己会得来一个怎样的答案:是嘲笑,还是惊恐?
可惜被她无意中听到,冲动之余,他抓着她说出了困扰自己良久的恋慕,却意外看到小丫头脸红的样子。九死一生的几率,他却幸运地得到自己最想要的那个答案,一直到他送她回来,然后在家里又是微笑又是叹气地烦恼整宿,才总算能比较坦然地接受自己还得烦恼好几年等候那丫头慢慢长大的无奈选择。和妹妹晓竺起了大早,然后匆匆赶到小丫头楼下,就怕她的火车开得太早,连送她的机会都没有,谁知他不但没能敲开她家里的门,甚至打了几十个电话,都只得一个“该用户已关机”的冰冷提示音。一直等到中午,他才叫刘伯来接走晓竺,然后站在门口等……如果不等到一个答案,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甘心,只是,他没想到的是———
见到这个真正的江渡云,而且在吃惊于她和小丫头相似的同时,得到一个让他咬牙切齿的答案。
“……走了?去哪里了?”
“很远。”江渡云的眼睛闪烁着他看不懂的光,怪异的感觉从他见到她的时候就一直没离开过,面前的女子其实很平凡,至少远不如看她的照片时来得灵动———当然,那是艺术照,而江渡云长什么模样也跟他毫无关系。可是“太熟悉”的震动却一下一下敲打他的心,不过,他根本是不认识她的啊。
“很远是哪里?”
“很远啊……”她笑了,其实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笑容,他却觉得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悲伤的感觉。
然后她说:“远得你找不到,可能永远也不会再回来。”
阳关彻又一次呆住了,就在他准备发火时,比他矮不了多少的年轻女子眨眨眼,拉开大门,“要不要进来坐?”
也正是她语气转折后的轻松,让阳关彻明白过来,她只是在开玩笑。
这间屋子他并不是第一次踏入,但因为主人已换的原因,还是让阳关彻迟疑了一下。
“进来啊。”江渡云回头看他一眼,然后走进去,将背包随便往沙发上一丢。她从包里翻出手机,若无其事地开了机。
“你这手机……”阳关彻盯着那艳丽的红色外壳,虽然只见过几次,但他敢肯定,这一定是小丫头的那只。
江渡云瞄了他一眼,“是我的,怎么?”
阳关彻一下子气闷,他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其实也应当想到,小丫头那种年纪的孝,怎么可能用这么高档的手机,多半是……江渡云借给她的吧。
那就是说,他连最后一个能联系上她的线索,也失去了吗?
江渡云也不去理他,短信提示音不断响起,她一条条地翻看下去,绝大多数都是“王八蛋”发过来的,内容不出所料的是“你在哪里”、“跟我联系”之类,她瞄了一脸阴沉的阳关彻一眼,最后江父发来的一条短息让她皱起了眉。
“你没在家吗?电话打不通,手机也不开。临时有变,我们今天不能回来,具体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