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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这样发的。
这天晚上,小傻子正骑在秦昭的大上卖力地扭动着屁股。秦昭双手扶着他的腰,小傻子的穴里被秦昭的大填得满满的,穴都被撑开近乎透明,没有丝隙。
骑乘的姿势使秦昭的大进得很深,小傻子边挨边浪叫,大直顶到他嫩的子宫里,得他面直骚水。
秦昭顶得又深又狠,突然,小傻子觉得身体内部不对劲了,小腹传来阵尖锐的疼痛,不是往常被大弄的酸痛,而是刀割样的钝痛。小傻子的额头冒了冷汗,骑乘的动作也缓慢了来,慢慢地捂着肚子不动了。
秦昭以为他是累了,便掐住小傻子的腰,用力地往上顶胯,大直捅到子宫里,狠狠弄着嫩的子宫内。谁知还没上几,小傻子就痛得泪来,嘴里直喊着不要不要了。
秦昭开始没当回事儿,毕竟这小傻子经常是心非,明明得要死,嘴上还说不要。可渐渐地事不对劲了,小傻子的眼泪像刹不住闸,好像真的痛极了。原本水多润滑的穴道渐渐变得干涩胶着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秦昭意识地手往两人结合处摸,给他也吓了个激灵。不是想象中的因为交合而的淫,他摸到了手鲜红的血。小傻子看到秦昭手上的血,先是愣,以为秦昭割破了手,他顺着秦昭的眼神往自己身看,才发现竟然是从自己身体里来的,他哇地声哭了,以为自己是要死了。
秦昭也颇为震惊,还以为是自己得太狠,把人得血了。他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自己还深深埋在小傻子身体里的大,把小傻子放倒在床上躺好。拔的大上也沾着血,穴顿时失去了堵,还松垮垮的合不拢,里面的血都到了床单上。
秦昭俯身到小傻子间,去检查小傻子还着血的穴,并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撕裂或外伤,只可能是内部来的。他有不知所措,赶紧派人去请了郎中。自己守在小傻子床边,手足无措地会儿帮他肚子,会儿帮他眼泪。
秦尧很快赶了回来,进屋就看到哇哇大哭的小傻子,视线移,就看到小傻子身床单上的片血迹。他愤怒地几步走上前,直接给了秦昭脸上拳,质问他到底又怎么折磨人了,居然这么多血。秦昭这可委屈坏了,真是百莫辩,进黄河洗也不清。
小傻子身垫了棉布,暂时没有太多血继续往外了,是他仍是肚子痛,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可怜地拉着秦尧的手,问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秦尧和秦昭面面相觑,两人的脑海里浮现了个不好的想法,难道是小傻子之前已经意外怀了,现在是被秦昭得产了?
正在俩人胡思乱想得天乱坠之时,医馆里请来的郎中终于到了。他手提着个医药箱,坐到小傻子床,先是望闻问切番,又让小傻子伸手给他把脉。
切问罢后,郎中和秦家两兄弟来到卧房外间的紫檀桌旁坐好。他又详细询问了小傻子的近况,最后捋捋胡子道,“位少爷不必担心。这位公子并不是病了,只是来月事了。”
“月事?”秦昭有些不可置信地问。秦尧看了眼秦昭,继续问郎中,“可是,他之前从没来过癸水。”
郎中详细询问了小沐的身体状况和房事况,最终得个结论。小沐身为双体质,之前是因为身体发育不完全,所以从未有过月事。如经过云雨之事,调和,便有了癸水。
秦昭听罢,又问了自己直关心的事,“依先所看,小沐能正常受吗?”
郎中思索片刻,拿纸写了副药方,“依这位公子目前的身体状况,只要稍作调养,便可正常受。鄙人再为这位小公子开张秘方调理身体,想来不日即可受。”
秦尧和秦昭收了药方,送走郎中。回到里间,小傻子还躺在床上掉眼泪,只手捂着肚子,仿佛得了什么绝症。见两人进来了,他眼泪汪汪拉住秦尧的手,“大哥哥,我是不是真的快要死了?”
“不会。”秦尧温柔地摸他的头,“只是来月事了,别怕。”
小傻子其实不懂到底什么叫来月事,他不喜欢这觉。肚子直都隐隐作痛,身的穴里整天黏黏糊糊地血,不小心就会弄到裤子上。更要命的是,他的欲望好像比来月事之前还烈,秦尧和秦昭都不再碰他了。
小傻子委屈眼泪汪汪,晚上和秦尧起睡觉,扯着秦尧的袖子,睫毛上都挂着泪水,问哥哥是不是不他了,为什么这几天都没有拿大他面。秦尧哭笑不得,将小傻子揽到怀里,安慰他说过几天就好了。小傻子不相信,不安分的小手伸到面,去撩拨秦尧的大。秦尧几天没碰他了,被小傻子弄了几,雄伟的大很快就挺立起来了。
小傻子很兴,定要秦尧他面,说着就要自己动手脱掉裤子。秦尧赶紧拦住他,把他按到被子里,哄他赶紧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