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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可是你一直对我说谢谢,听得我耳朵快要长茧了。」
有礼貌还嫌弃,殷若昂觉得很无辜。「快回去吧,午休时间要结束了。」
「呜呜,我要姨姨,我会想念姨姨……」
看着小家伙不舍的眼泪,荆幼美好想留下来却也只能硬着心肠搭上计程车回公司。
「好了,不哭,姨姨已经过来陪你吃饭饭,晚上回家就可以见到姨姨了。」殷若昂抹去儿子脸上的泪痕。
「可以让姨姨帮我洗澡澡吗?」扁嘴委屈要求。
「把拔帮你洗不好吗?」
「我想要姨姨……」抽抽噎噎的,好不可怜。
「那我们晚上回家问姨姨,姨姨答应才可以。」
转过身,刚要走回诊所,正巧遇到不久前才来诊所做过治疗的妇人,她好像就住在附近,殷若昂隐约记得听她提起过。
「殷医师,好久不见,上次真的谢谢你,现在我戴假牙都不会痛了敷。」
「哪里,应该的。」他不冷不热,口吻一贯的淡定。
「婆婆好。」戴靖恩不怕生的问好。
「好好好,哎呀,这孩子长得真可爱,是殷医师的孩子吗?」妇人逗着戴靖恩。
「对。」殷若昂回答,若有所思,恩恩不怕生还懂礼貌,想来这三年,戴白华也花了不少心力教他,既然是自己用心抚育的孩子,为什么又会突然狠心丢下不管?
他想不透,真的真的想不透,所有的谜团,怒怕只有等找到戴白华,才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吧?
他已经向其他的朋友释放出要找她的讯息,姜睿明也找了可靠的征信社帮忙寻人,希望能尽快找到戴白华,然后双方坐下来好好讨论孩子的未来,得到最佳共识。
「刚刚那位搭上计程车的小姐应该就是殷医师的太太吧?」
「啊?」殷若昂愣住。
「有这么漂亮的太太,难怪生出这么可爱的孝。」妇人摸摸戴靖恩粉喇嫩的脸蛋,这才笑咪咪的离开。
殷若昂微张着嘴,等等,她误会了,幼美不是他老婆敷,要是让幼美知道,她莫名其妙被归类为已婚妇女,她应该会抓狂吧?
「把拔,太太是什么?你的太太是谁?」戴靖恩一双充满求知欲的闪亮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把拔。
「呱,这个这个太太就是老婆,说的是女生,可是把拔没有结婚,所以没有太太。」他也不知道这么说,三岁的恩恩到底懂不懂,跟孝对话,他并不是那么拿手。他得再学习学习。
「但是婆婆说你有太太啊。」
「婆婆误会了。」
咦,又一个新词汇!「把拔,误会又是什么?」
殷若昂再度傻眼,但又不得不耐着性于回答,谁叫他是爸爸。「误会就是……就是说这个人搞错了。」
点点头,「呢,原来是搞错了——可是,把拔你为什么没有结婚?」
「我——」语塞。现在是要他跟儿子交代他为什么单身吗?
「把拔会跟姨姨结婚吗?」
殷若昂被儿子的问题搞得很头痛,「恩恩,你该睡午觉了,走,回去睡觉。」
「把拔,你还没有回答我啊,你会跟姨姨结婚吗?我喜欢姨姨,你跟她结婚好不好?」
跟幼美结婚?拜托,他们是好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结婚可不是玩办家家酒,不是好朋友就可以在一起的。要是幼美听到恩恩这样乱点鸳鸯谱,应该会笑破肚皮吧?
不想跟儿子继续乱七八糟的扯下去,只好再度拿出父亲的威严,「好了,安静,眼睛闭上。」
这很逊,他知道,但,这是让儿子闭嘴唯一的方法。
正当殷若昂被儿子的连番发问狼狈击倒的时候,荆幼美还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一个念头清晰的涌了出来——
她不想去尼泊尔了,她不想去参加什么灵修、净化心灵了,阿昂一个人要工作又要搞定小恩恩太辛苦了,也许,她可以留下来照顾恩恩。
没错,留下来照顾恩恩!
回到公司,她口吻坚定的对大卫说:「大卫,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去尼泊尔了,阿昂需要我的帮忙,这七天假期,我决定留在台湾帮他照顾恩恩。」
原以为大卫会哇哇叫,毕竟,明天就要出发了,现在改变心意是哪招?可荆幼美等了半天,大卫居然连一句抱怨也没有,只是托着腮,目不转睛的瞅着她。
「干么这样看着我?」大卫的眼神突然变得好犀利,像是随时就要看穿她似的令人坐立不安。
挑挑眉,「幼美,你老实说,你对殷医师——」
「我们是好朋友。」她大声抢白。
「喔——好朋友啊。」大卫拉长了音,点点头,话锋一转,「幼美啊幼美,你是说得理直气壮,但你败在不够理所当然。
败在不够理所当然?「……什么意思?」她不懂。
大卫懒得多费唇舌,口吻慵懒的说:「好吧,你就留在台湾修你的爱情学分,我自己去尼泊尔修我的身心灵。」
如果真的只是好朋友,犯不着挂在嘴上夭夭讲,这就像一般人不会跟别人说,也就没有交代的必要。
「我每天都吸氧气吐出二氧化碳。」是一样的道理,因为太理所当然,
幼美动不动就嚷着「我们是好朋友」,听在他耳里,活像是一种自我催眠,催眠自己要谨守好朋友的分际。
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暧昧。
睦目,「什么爱情学分?!唉,大卫,你不要乱说,更不许乱想·~一」
现在到底是谁在乱想了?大卫懒得理她,离开座位,扭着身体开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