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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牢牢箍住安吉洛,张嘴,力度极轻柔地整颗咬住安吉洛的头。
“……”安吉洛觉己乎顺着道看见伯爵的胃了,“松。”
“抱歉。”伯爵把安吉洛的脑袋吐来,摇了摇尾,“咬住脑袋是狼的示爱本,我习惯这样表达爱意亲昵,在我幼年时,我的父母经常这样咬住我的头或者咬住彼此的头,就像一个吻……安吉洛也以咬我的头,我会觉很甜……”他说着,看了看安吉洛那张显然不一颗脑袋的秀气嘴,失落地耷拉耳朵尖。
安吉洛默默捋着被唾浸的黑发,端详着他。
“我……”伯爵结束了这个话题,躺标本解剖床上,他语焉不详,安吉洛看了他的意思。
伯爵用探询的目光扫视安吉洛:“解剖床会令你兴奋吗,亲爱的?”
“……我又不是什科学怪人。”安吉洛扬了扬眉梢,他否认着,脸颊却红透了,主动爬上解剖床。
倒也谈不上什兴不兴奋的……安吉洛想。
不过这环境确实很刺激。
一小时后,安吉洛一气付清了这段时间拖欠伯爵的“活体狼人研究费用”。
“我爱你,安吉洛,我的爱人……”伯爵搂住汗水淋漓的安吉洛,糊不清地说着,唾沿着角直淌。
安吉洛的声音瓮声瓮气的:“把我的脑袋吐来。”
“抱歉。”伯爵失落地照做,甩了甩尾,变回人形。
安吉洛转过身体,捧起伯爵俊的脸犹豫了片刻。
随即,他用那两排平钝无害的洁白小牙在伯爵面颊上轻轻咬了一。
“我也爱你。”他说。
……
【3】
瞭望台。
深冬,寒意涌动。
海平面覆盖着一层单薄的月光,冻霜一般。
一位低阶狼人卫兵正在瞭望台放哨。
他叫丹特,生得一副大健壮的身材,由于手脚笨拙,血脉等级较低,没获取服侍家族首领的资格,只常年在瞭望台站岗。
昨夜他“月兽”――也就是那些月球病原体,狼人习惯这叫――厮杀时不慎受了伤,一颗沾满污秽之物的孢子弹在他肩上并用须钻入肉企图寄生,他忍痛用爪子将那块肉剜掉了。
肩膀疼得厉害,凶残悍勇的阶狼人不,低阶狼人对疼痛的知更锐,愈合力也没那。不过丹特申领了足够的药物绷带,每次受伤时一样,他只是平静地忍耐着,笔地站在瞭望台的栏杆后,监视汐月球的动向。
通往瞭望台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丹特警惕扭头。
安吉洛斜挎着药箱“呼哧呼哧”地爬上瞭望台,面颊上浮着两片运动后应有的健康红,一团团爱的白雾中逸散去,他抬起明亮的眼,关切地望向丹特。
是首领的夫人。
丹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