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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起来,如同打桩般迅速。
他的尖都被拍红了,只有湿淋淋的液和水顺着股缝滑落,滴湿了衣服。
似乎日,他们齐倒在桃林,从日升酣畅到日落,斜风吹落满枝桃,撒了少年身,他的双眸也如同桃潭,诱人深入。
累了,便抱着少年去溪清理,却又禁扑在潺潺流水顶起来,少年坐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赤裸的双缠住他的腰身,然后俯身吻住他。
然后他听到少年贴在他耳畔,着粗气,用饱欲而沙哑的声音黏腻道:
“父王……”
白柏醒了。
他面无表换遗液打湿的亵——这件事自他有了女人之后,便再也没发生过。
他往常虽去后,可到底会委屈了自己,这无痕梦教他头痛欲裂。
约莫他太久没去后了。
白柏想着,连几天翻了牌子,天天往后跑,可踏进殿里,浓郁的脂粉气息和甜腻的熏香又让他蹙着眉失了兴趣。
他思索了几日,又试着去淑妃的里。淑妃添饰粉黛,殿内又常燃着清淡恬雅的香——他把自己前几日的没兴致归结到了脂粉和熏香上。
淑妃曾经也算得宠,皇子和皇子都她所生,与他也算多年恩。
然后他只喝了盏茶便走了。
白柏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又照常就寝。
恼人的梦又次缠了上来,甚至颇为雅致换了处风景。
无边无际的辽垠沧浪,皎月自海面而升,孤舟上倾落的月光。忽有云雾朦胧缠上月,又如杳霭流玉,云卷云舒着散了,空里流霜觉飞。
少年笑吟吟为他斟酒,却又自己先抿着唇喝了,然后扑在他身上,将温热的酒衔唇而渡。酒香馋人,他的身上像也带着扑鼻的香,勾得他如坠窟,再把持住。
他两剥干净了少年的衣衫,抱着他在身上着,他像个动时的毛头小子,技巧全无,只会股劲顶撞。
知觉间江天为,再无纤尘。空澄澈如洗,孤月高悬。
木船飘荡摇晃着,和着少年高低起伏的吟,他次次着心,液股股送进少年内,把他的小腹都填满了。
少年揉着小肚子,浑身都香甜的汗液,拉着他起醉倒在小船上,摇啊摇,摇在漆黑的夜里、无边的沧浪,摇到了水月上。
少年舔吻着他的耳廓,用沙哑而甜腻的嗓音说着:“……们在月亮上呢。”
他听了觉笑,又俯身继续起来。
少年着气浪叫,最后又小声道:
“……父王……”
白柏又醒了。
他再次面无表换湿濡的亵。
——第二次了。
他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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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天也只能在梦里吃肉呢.jpg
第4章
白柏这次换了,他让冯宁安排男宠来侍寝,还偏挑男生女相,艳丽看的。
他以前也养过少男宠,原因无他,去后麻烦得很,妃子侍寝时,必须要有女候着的,还要记册,各琐碎事全都记录在上,他想便头疼,索性就用男宠泄欲了。
男人又会有身,更会封位赐殿,自然也需要这些杂七杂八的记述了。
第个男宠够艳。
其实白榆并非男生女相,他虽得明艳动人,但更像个骄矜的小少爷。
第二个够白。
小少爷肌肤欺霜赛雪,白得抹便留着红痕。
第个够欲。
梦小少年馋人又勾人,弯眼角都填涂着欲。
第个嗓音够清脆。
他声若琳琅,叫起来定……
到了第个,像左右都没什么毛病了,白柏正解着衣带,他虽知怎的,有些兴致缺缺。但为了避免梦缠身,又恼人勾得他头疼,他还决定先泄了欲。
边却听见冯宁敲门,在殿外禀报道:“陛,王府位小公子……发热烧起来了。”
解衣带的手顿住了,又匆匆系,随便打发了男宠,又令冯宁备马,让他再去传日休沐的太医。
白柏到的早,步并作两步快速到了正屋。床头正围着几个婢女更换着汤巾,敷在白榆的额头上。
他进屋又带来阵寒气,白榆似有所知,缩着身子往床榻里缓慢挪腾着。
白柏脱了鹤氅,婢女接过后放在火炉旁熨着,他自己在火炉旁站了片刻,身上的寒气都散了,才行至床榻侧坐。
白榆迷迷糊糊眯着眼躺着。
白柏覆手摸着他额头,指尖便被烫到了。
白榆却蹭着微凉的手,他便又回了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哄着。
屋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