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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吃了个透,该再继续了。
奈何人髓知味。
他从月去趟王府,变为了旬趟。
渐渐又成了六日趟。
再然后,便成了两日趟。
到现在隔天去趟,也过两个月功夫,他已经哄骗着白榆几乎在王府各个角落都做过几次了。
他将白榆放在秋千上,边晃边颠着,小被刺激得缠得更紧。秋千晃晃悠悠摆着,人被他拥在怀里哆哆嗦嗦被着。
亦或压着他在几案上摆弄,用墨笔在他身上作画,笔端写尽雅韵风。
白柏倒拿着,每回只要个两次,再敢像第次般失控,白榆也便逐渐从开始到抗拒到后来无所谓了。
这日,他正在殿中批阅着奏折,已经入了夏,天气渐暑气渐浓,冯宁端了碗消暑绿豆汤上来。
白柏忽:“王府边可有安排厨子做些消暑吃?”
冯宁每每想起,还觉得惊世骇俗,他面变,:“陛,王府厨子都知识趣,自然会做。”
倒他这些日子频频宫,让人想知也难,好几次妃嫔想来御书房里替他研个磨再端上些糕,都扑了个空。
白柏也觉得这样久之计。
他思索片刻,才:“冯宁,去吩咐干安殿人备好了,卧里榻换成,平日里常备些糕和安神茶水。”
他准备把白榆接过来。
王府正卧床榻他以前睡,他习惯用板,但白榆却喜欢,他叽叽咕咕说床好。
最初阵刚从冷宫来,他还觉得王府榻又又舒服,睡了几个月,倒越发贵起来了。
开始挑说,连床榻也连连抱怨太。倒真有几分像个直被养着矜贵小少爷了。
冯宁斟酌着这话里意思,问:“这……陛,小公子放到哪宫室?”
“就干安殿,另安排也麻烦……铺上层毯子吧,他爱穿鞋。”
干安殿皇帝寝宫,但白柏向来没有留人过夜习惯。把人接来干安殿养着,人多眼杂,便打算瞒着后宫了。
王府中,白榆跟几个婢子起坐在连廊啃着刚切好西瓜,他用小匙?着最红最甜块,吸溜着吃了大,然后把籽吐在旁。
白榆懂什么尊卑贵贱,待白柏之外人都视同仁,傻子又端架子,些婢子们都喜欢他。陪着他玩久了,偶尔还能上手抹抹小脸。
几个婢子叽叽呱呱说着话,看他吃得嘴上全红艳艳汁,又拿帕子帮他擦。
他吃了小半个,便觉得撑了,又给了婢子们,自己躺在连廊,身铺了层小床垫,撩起衣摆睡着午觉。
外面日头正晒,连廊顶上屋檐正好投片影,清风阵阵,婢子噤了声,为他摇着扇,吹着他露白肚子,睡得好惬意。
直到有人在他肚子上啄了。
白榆睡得浅,耐烦哼哼两声,翻了个身,然后就被腾空抱起,他意识蜷在人怀里,搂得更紧了些。
衣上熏香淡而悠扬,夹杂着淡淡奶香,附着清凉之。他嗅着熟悉气息,又蹭了蹭,寻了个更合适位置继续睡着。
沉香有安神之效,他倒溺在其中逐渐睡得沉了,路上马车免遇到颠簸段,也没惊醒他。
白榆再睁眼时,马车刚好停。
他先发觉自己被揽在白柏怀里,再发觉自己在马车里。这对白榆来讲个比较新奇体验,他这半年来从未踏过王府步,偷偷打量着帘外光景。
“醒了?”
白榆刚睡醒,嗅着鼻尖淡香,时忘了称呼:“父王,你身上好香。”他伸了个揽腰坐起身,又挂在他怀里闻了闻,“好香。”
白柏扶着他,顿时有些意外:“你喜欢这个熏香?”
白榆又埋在他衣袖间吸了,然后郑重头:“好闻。我喜欢。”
他还继续做补充:“睡着时候闻,好舒服。”
白榆闻了几,又继续埋着头闻,白柏见了失,伸手在他发上抹:“还真条小狗。”
他捞着白榆了马车,白榆望着干安殿,脚步登时顿,好像颇有些犹豫。而方才觉得某人小狗人,正在侧吩咐冯宁:“以后干安殿熏香都换作日,熏衣也,统换了罢。”
冯宁:“……。”
白榆踱着步又到了白柏跟前,拽着他衣袖,安:“此……哪里呀?”
白柏原想和他说皇宫,又改了:“你怨我常去看你吗?以后跟我住,就日日见了?”
白榆听了,有些欣喜,拉着白柏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亲了,自己顿了半晌,又别扭着说:“我何时,怨过你了?净喜欢说瞎话,诓我,我才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