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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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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略微弓着,耐地哼了哼,抬起撑在龙雕上的脚,蹭着白柏,还颇为勾人地在他上轻按着。

白柏抓住他作乱的小脚,顺势偏,剥落了自己的衣袍。

只脚被抓了,他便抬起另只,蹭在他的腹肌上,还疑惑道:“咦,白白……为什么你这里这么呀?”

他摸摸自己的肚子:“我的就软的。”

白柏觉得,在他的小肚子上亲了几,又觉得他怎样都可,拉着他的手往移,将性器抵在他的,声音更沉了:“……小榆,这里更。”

白榆像被到了,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很空,让他很无措。

白柏早已习惯这样得到回应的对话,他耐心又细致地给的小儿子着润滑和扩张,在他的敏点上按着。

白榆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忍住用蹭着他的腰。

眸光却散乱的。

白柏呼吸滞,扶着性器,点点挤进去,还待白榆适应,便快速动了起来。

疼痛使白榆皱紧了眉,他每次刚说个开头就被猛烈地打断,只得着气,像以往那样狠狠地在白柏肩头咬了。

甚至用力过猛,嘴里泛起了血的涩味。

他想吐去,却被白柏吻住了。

尖勾着尖,共享着那点足为道的血味儿,化在了唇齿间。

恰在这时,快从传来,接,越来越强烈,搅得他整个人都乱了。

他靡地叫着春,小声又急切,红漫上他的子,迫使他渴求地向白柏索要着。

白柏并未如往常那般抚着他的,而推开他紧攥的手指,覆上他的手心,十指相扣。

白榆觉得自己脑袋更晕了,等到的那刻甚至完全空白了。他无意识地叫着,眼尾都晕开的泪痕,‍‍后‎穴‍­收缩得更厉害了。

他浑都汗涔涔的,细密而腻滑,目光溃散。的软垫都被水淋透了,水和淌成湿漉漉的大片,就连龙雕上都沾了白浊。

他无意识地扭着腰,绵的息间,受到那坚的东西在他缴械,又重新充血勃起,顶着他愈发敏的‍‍后‎穴‍­。

直到脸上砸了滴汗珠,滑在他的唇上,有些酸涩。

他散乱的眸光才点点聚焦,落在和他交缠的男人上,白榆无力地吐个“白”字,便晕了过去。

白柏逗留在他的,滑滑的。

摸着肩上的牙印,了,又亲了白榆。

白榆半晕半睡,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房小榻上,连翻都少见。珠帘挑起,阿芸仍给他摇着扇。

殿燃着明亮的宫灯,唯独白榆这里被灭了几盏,落片昏暗。

白柏正撂笔,见他还睡着,坐在了床榻边上,轻轻晃着白榆。

“醒醒,小榆……”

白榆迷迷糊糊地赏了他个半睁的眼,又昏昏沉沉地闭上。

“饿吗?有什么想吃的吗?”

白榆似觉得他烦,没回,反倒扭了扭子。

白柏在他屁上轻轻掴了,他这才愿地睁开眼,嘟囔着:“饿……想吃。”

声音还有些沙哑。

自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起,他便在性事间亲吻白榆的双唇,似山珍海味般细细品尝。

白榆却喜欢说些若有若无的话,像撩拨人样,过后让他重复,他又只会呜呜咽咽地说自己忘了。

季夏过,暑气虽还未消,已随着几场雨渐渐降了温。

白榆太喜欢热得冒汗的天气,尤其在这样的日子,那位陛还要缠着他得浑汗涔涔的。

白榆实在想,这虽然很很舒服,事后软腰酸背痛的游戏到底玩在哪里——以致他并那么沉迷于这件事。

过白榆很大度地想,就当他陪白白玩了。

他个大度的人,跟白白计较。

白榆还觉得白柏近来十分古怪——

自他在龙椅上被晕了那次起,白柏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教他识字。

有时他批奏折,批到半,把他揽在怀里,很亲昵地贴着他,点着个字,问他认认得。

过白榆兴致缺缺,他瞥了眼,没说认识,也没说认识。

次数多了,被问得耐烦了,他才推开白柏,说道:“傻子才认得呢,我又傻子。”

白柏也恼,重新把他揽在怀里狎,还亲亲他,夸道:“小榆最聪慧了。”

白榆听了美滋滋的,把耐烦抛在脑后,愣耗了少时间,把那简短的折子吞吞吐吐地念了遍,心安理得地又被夸了几句。

白柏似乎无意限制白榆的日常行动——虽然行动范围只有从皇帝上朝的地方到皇帝批奏折的地方,再到皇帝困觉的地方。

白榆甚至记住了从干安殿到御书房的路,睁眼日上竿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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