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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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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胡的瘦老者被白雪引进了内室。

老者吊眉薄唇蒜头鼻子,右脸颊上有块铜钱大的黑斑,正是少女静姝记忆里位替她娘亲封氏诊脉的刘太医。

刘太医不复昔日到国公府里请脉时的谦恭,是微微弓着的腰身此刻挺得笔直,言语间也不见昔日的慈和,甚至有些疏淡冷:“烦谢家娘子把手伸来。”

唔,昔日的大姑娘也变成了谢家娘子了。

静姝把皓白的腕子搭在脉枕上,学着少女静姝的腔调,柔柔弱弱说:“妾身欲替夫家开枝散叶,却是想起妾身尸两命的母亲,唯恐步了她的后尘,夜夜忧思不得安眠。思及母亲生前最是信任刘老的医术,便跟二婶求了个帖子把您请了过来。”

被夸了医术,刘太医神色好看了些,终于把干枯的指头搭在了静姝的腕子上。

静姝盯着刘太医指甲上被草药浸来的颜色,又道:“妾身夫家虽无权势,却薄有家财,劳您费心帮妾身调理身子骨,诊金必不会少了您的。”

刘太医轻哼:“谢家娘子且先噤声。”

静姝适时闭嘴,看着刘太医闭眸诊脉,她便也进了书城app,打开《美苦惨女逆袭打脸piapiapia》更了章“财帛动人心,刘太医细道隐”,便静待着她时灵时不灵的金手指发挥作用。

她试验过几次,她的金手指在不危及他人性命、不涉及谢瑾年的时候,还是挺灵的。

果然,刘太医诊完脉,看着彩云手上托盘里托盘金灿灿的小元宝,立时换了神色:“世事难料,人心叵测,谢家娘子日后与人相还是多留些心眼罢。”

静姝轻扬眉梢,隔着珠帘,朝着刘太医微微欠身:“刘老此言何意?妾身有些听不明白,还请刘老教。”说完,静姝轻唤了声追月。

追月掀开手托盘上的红布,又是整整托盘的金元宝。

刘太医狠揪了把上的胡子:“日老夫所言,得老夫之,得谢家娘子之耳,听后只记在心里便可,万不可说与第三人知道,待离了这里,便是谢家娘子使人与老夫对质,老夫也是不会认的。”

静姝听有门儿,拿捏腔调,细声细语:“刘老放心,妾身如父母皆亡,倚仗全无,只不过是求个明白罢了。”

刘太医看了彩云和追月眼,闭不语。

静姝会意:“且去给刘老泡杯好茶,再取些好茶来。”

彩云会意,拽着开欲言的追月退了去。

待得室内再无第三人,刘太医盯着放在茶案上的两托盘金元宝,扯胡子,咬牙道:“老夫在封夫人常吃的养身药里嗅了附子的药味。”

附子有小毒,常人服无碍,妇误服却是致命的。

原来不是她妄加揣测,亲娘尸两命竟真的不是忧思过度,而是不慎着了旁人的私手段。

不属于她的悲愤自心底涌,成串的泪珠子自眼尾落,静姝拿着帕子抹眼泪,怎么抹也抹不完。

刘太医隔着珠帘,见静姝只顾抹泪,起身自拿了两托盘金元宝便离了谢府。

*

谢府,花园东北角,望北书斋。

谢瑾年之前还仿若只余气吊着性命的模样,蔺郎几针扎完,碗药汤子去,此刻却已经坐在太师椅里理事务了。

惯常替他传递消息的汉子将串竹筒放在书案上,便悄无声息退了书斋。

谢瑾年垂眼盯了片刻,修的手指捏起节寸的细竹桶,指尖轻竹节封,自里面取页泛黄的纸来。

细小如芝麻的小楷,密密麻麻布满了纸张。

谢瑾年目十行看完,便将纸张递给了坐在他对面的青年文士,转而去拿节竹筒。

两个人递传,悄无声息读完了所有密信。

青年文士摸着思量了片刻,说:“位如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已是众矢之的,被人拖马是早晚的事。公子如实在是动不如静,以往公子做得很好,日却让人又是去查岳家,又是让人去打劫个太医的,也太不应该。”

谢瑾年撩起眼子,澹然无波瞥了青年文士眼:“自有考量。”

青年文士端量着眼前沉稳如山的年轻人,好看的眉眼染上了丝揶揄:“为了个小新娘?”

谢瑾年未置可否。

青年文士脸上揶揄散去,指尖着桌案沉吟了瞬,到底没忍住,开提醒谢瑾年:“岳父岳母已然亡故,便是有心替的小新娘寻个真相,也要分个轻重缓急,莫坏了的大事。”

“心有数。”谢瑾年端起桌上茶盏,不咸不淡道,“先生若是无事,不如去审审起子先咱们步打劫刘太医的人。”

青年文士会意,刘太医自谢府携着金子离开,方走两条街便被起子强人堵在巷道里劫了金子,就仿佛是有备而来般,这若是不查清楚了,着实让人难以心安。

送走了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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