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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姐妹几个……”
夏臣皱眉劝:“爹,这不怪你,你只是遵从本心做事,何况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夏儒示意不必再说,只是又看向夏助夫妻两个,:“你这几个弟妹就要依靠你了,若是有什么不知如何理的,就去问你小姨和姨丈,钱不够了便寄信给我,我想办法给你们送些钱来。”
夏助摇摇头,:“爹和娘到了南京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剩的就交给我和香雪吧。”
夏灵瞬此时也开:“爹放心,吴先知咱们家的事,以后哥便不必再交钱读书了,我也想办法学些绣活儿给家补贴。”
夏勋也咬着牙:“爹娘放心,我以后定读书,为哥多多分担,不让爹娘失望!”
叶氏想到她学了久却依旧惨不忍睹的绣品,又见夏灵瞬信誓旦旦的样子,时间不知该欣还是该难过,急忙转过身去,不再看女儿。
夏儒伸手拍拍儿子的肩膀,又摸了摸女儿的发顶,轻声:“孩子,孩子。”重复了几遍,又有些说不去了,便转过身对已经开始抹眼泪的叶氏:“咱们走吧。”
“…………”
直到夫妻二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兄妹个对视眼,夏灵瞬才轻声:“爹娘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啊……”
夏助摇摇头,:“说不清楚……”拍拍幼妹的肩膀,:“团姐儿放心,有哥在,我会照顾你们的。”
夏臣也怕妹妹心恐惧,安抚:“还有二哥在,别怕。”
夏勋见两个哥哥都看向自己,只:“还有我在,谁敢欺负你我打掉的门牙!”话音刚落,其人就忍不住了声,原本因为与父母离别的愁绪的淡去不少,唯有夏勋因为们的声而有些摸不着头脑。
因为这次李广的事受到牵连的不止有夏儒,还有许多微不足的人,比惨的更是比比皆是,最为有名的应当就是夏勋颇为憧憬的王越将军,文官纷纷弹劾王越与李广有牵连,直到冬也未曾停歇。而皇帝虽然并未回应,这样的行为有愈演愈烈的况,就连街头巷尾也流传了起来,气得夏勋边做功课,边骂那群弹劾王越的文官。
“先是我爹,现在是王将军,这群人有完没完啊?连个证据都没有就胡说八,看就和那个建昌伯样,徇私枉法!排、排除——”
坐在桌边练字的夏灵瞬接:“排除异己!”
“对!排除异己!王将军前段时间可是直捣楼兰,打得鞑靼们抱头窜,是明的功臣,怎么们说是坏人就是坏人了?”夏勋将毛笔用力插笔洗,溅起几个豆的墨点,愤愤:“要我有天上了朝堂,就先把这些只会喷唾沫的文官打遍!打到们不敢胡说八为止!”
夏灵瞬仔细端详了自己的字,这才无奈开:“哥,你先把天的功课做完再说这些话吧。”
夏勋冷哼声。
“这事看就没那么简单,你想想,这次们针对的都是些谁?先从咱们爹说起,就算不是天子近臣,起码也是个直接听万岁爷话办事的人吧?再看王人,虽然也是万岁的官员,可是个武将,而且刚刚立战功,所谓‘枪打头鸟’,满朝皆是文人,自然要针对王将军的。”夏灵瞬想了想,举了个例子:“就像杨家将里面的潘仁样。”
这些消息都是她在街头巷尾听到之后自己整理的消息,即使不听这些,夏灵瞬据自己以前知的些东西也能依稀猜二,自从定都北京之后,明朝知名的武将几乎已经销声匿迹,其自然是皇帝对于军权的把控,其二便有可能是文官集团对于武将的排斥。而前有元朝鞑靼,后有满洲女真,据宋朝的经验来说,重文轻武是会问题的。
夏灵瞬这样说,夏勋更加感同身受,拍桌子:“实在是过分!”
“算了,这些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何况现在家还不安稳,还是不要说这些比较。”夏灵瞬叹了气,:“也不知爹娘们到了南京没有,南北相距遥远,就算爹娘写信回来,我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到……”
夏勋听完夏灵瞬的话,也不再声,只是沉默着做功课。
夏灵瞬理完手头的事就门去照顾圆姐儿,让徐香雪空去做饭。
为了方便,夏助夫妇两个依旧住在西厢房,原本的正屋则让夏灵瞬姐妹两个住着,为了让徐香雪身上的担子轻点,夏灵瞬也主动拦了晚上哄夏圆儿睡觉的任务,至于白天上课时则交给徐香雪照顾。
夏圆儿在那里抱着几个泥偶自己玩的开心,见到夏灵瞬来了还不忘啊向她打招呼,夏灵瞬看了心轻松不少,嘻嘻开:“圆姐儿还真喜姐姐给你买的这几个泥娃娃啊。”她说完看向旁的修篮子,徐香雪在里面放了几样绣品,都是已经绣的差不多的,还有个别着针,只用绣线勾勒了图案,应当是刚刚开始。
夏助毕竟只是个普通校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