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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子都不正常。
“你去吧，”周也双手兜站在院门外，“有什么事儿叫我。”
韩胜伟穿着家居服来，把着门边问我来干什么。房间里个女人也跟来了，着肚子蹙着眉，冲他儿子招手让他赶紧回屋。
她没过门之前就找人给我算命，说我命带克，给恶鬼附过身，周围人都没什么好场。当时韩胜伟生意正兴隆，犯不得这样忌讳，反正儿子还可以再生，钱路是万万不能断。
女人还在叫，声音里带上了尖锐苛责和不耐，韩源就跟没听见样，固执地用小石块砸着团面目全非苔藓，旁边散落地绿色尸体。
苔藓只要被挖来就再也养不活了，这东西气得很。
韩源手抖了抖，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女人尖叫着要往外跑，韩胜伟率先来把小孩抱了回去。韩源脸涨得通红，手指也蔓延着生紫绀，我面无表踢倒左边数第三棵盆栽，捧捧把湿泥往外扒。
“是他！都是他！”女人尖利地叫声像地狱里索命鬼，“源源多久都没发作过了，这个扫把星回来就……”
我想把耳朵堵上，土壤里渗灰绿色汁水，我恍惚看到自己手上也沾满了苔藓尸体，周也从外面跑进来，把我从侧面罩在怀里。
“让你娘们儿把嘴放干净点！”周也冲韩胜伟吼，他不知道从哪儿捡了个烂铁钎，往挖几就看到了银灰色反光。
我辈子也想做株苔藓，我对周也说，气得很，平时在你脸上，不兴就死掉，你别忘了给我浇水。
我就当个石头好了，周也说，我给你提供养分，你把我吃完了咱俩块变成粒子去旅游。他把我手上湿泥搓掉，盒子被翻来了，铁皮上生了锈。
韩源有心脏病，先天性。我和他有半相同血液，却无法共到窒息倒地痛苦。
概我本性就是冷血而残酷，我甚至开始对韩胜伟经历到幸灾乐祸。当他打算抛弃所有与自己不堪目过去相关切，准备开始新生活时候，上帝终于发现他恶行恶状，兜头给他淋了勺馊饭。
韩胜伟拎了子来打我，怒气冲冲仿佛我是偷了他好生活贼。我们彼此对立，眼眶通红，都恨不能死对方。
周也把我抱上车子，韩胜伟拉住他过去张卡，表油腻又恶心。
他老婆怀了，没有给他，这老货就又打上周也主意。
周也刚要把卡扔回去，我就从车座上跳了来，脚把韩胜伟踹翻在地上。
“老混蛋！狗！”我冲他吼，“你敢碰他试试！”
“韩奕！”周也沉声呵我，他吼我就消停了，像拴了铁链鬣狗，急地嘴角冒白沫，链子另头被周也牵住了。
“就这样吧，”周也把卡到韩胜伟胸前袋里，“我给你玩了两年，你把你儿子给我，扯平了。”
回去时候是周也载我，到了上坡我就跳来跟在他后面跑。周也已经把我驯熟了，我喜被他牵着觉，要有天周也扔掉了链子，我可能会不停不休地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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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之后我开始扎马步，扎着马步做数学题，周也就蹲在边研究我箱子。
“你是不是缺心眼，这些破烂有什么好收集，”周也啪嗒啪嗒摁着个空了打火机，光脚踩我，“再去点。”
我麻了，受不到半身，差点被他踩到地上去。周也把箱子拖进卧室，拿了衩去洗澡，我还在回味他脚趾上敲起块死皮，不知道周也脚心是不是敏带，舔时候他会不会崩溃地叫来。
数学卷子做完了，我又开始背英语单词，周也为了省电关了外面灯，我就按着单词表顺序盲背。不会儿他着头发进了卧室，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团黑漆漆跃动影子。
三个小时不算，我从小到扎马步时间够周也洗好几百次澡。我原地蹦几把关节活动开，周也概已经睡了，我这时候钻进他怀里他会意识搂住我。
然而我进去后却对上了双湿漉漉眼睛。
定不是周也吧，他什么时候这么骚了。
周也穿了双黑色丝袜，也只穿了双黑色丝袜。袜子边沿勒着他色肉，深深切进皮肤，膝盖从破损里露半个，刚踩过我只脚内扣着绷紧。
他正张着自慰。脖子后仰着拉满， 胸前片薄红，也可能是我眼里血。
"不来啊，小奕，"他沙哑着嗓子叫我，"过来给哥舔舔。"
第17章
我终于明白韩胜伟为什么现在还对周也念念不忘，这人发起骚来就是个妖，身腱子肉都拿来勾人了，把我哄得五迷三道去咬他。
周也老发育得很好，是健康褐粉色，顶端涨成深红，充血圆鼓着。现在这东西正顶着我喉咙眼，周也刚洗完澡，柠檬淡香和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