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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位置坐定,组表演正开始。
习惯了当条孤狼,偶尔收到意就会感觉心灵过敏。至少凌泉这样。于想要还人心态,约了纪灼录完公演见,本来想说以后要舞蹈方面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等看了纪灼表演,又觉得这话说来不合适了。
因为纪灼步实在可以说突飞猛。
整场演,纪灼没有错拍子,没有错动作,表管理也十分到位,顶多就有些动作做得不算干脆,瑕不掩瑜。如果正片给镜头多,应该能波粉。
所以这人能,压不需要人帮忙。也不知初评级和主题曲再评级时在搞什么鬼。
原先准备说辞变得不开,纪灼却在全都结束后如约留在了录制现场等。
其人,从观众到工作人员,再到练习,都散得差不多了。纪灼走到凌泉边上:“找我有什么事?”
凌泉想了半天,之前酝酿话在嘴边滚了圈又让抵回去了,最后无话可说,了瓶刚刚从自动贩卖机儿买可乐到纪灼手里:“刚才得很,喝吧。”
纪灼不明所以:“这么神秘兮兮就为了请我喝水?因为我得很?”
凌泉嘴角扯:“喝不喝。”
啪声,易拉环被拉开,纪灼喝了以后停来,在外兜里翻几颗白兔糖:“伸手。”
“什么东西?”凌泉依言伸手去,几颗糖稳稳落手心。瞧,眼睛稍微睁大了些。
纪灼:“回礼。”
“……久没见过这糖了。”凌泉捻起颗来,仔细端详了会,又觉得这动作怪傻气,把糖揣回兜里去。
纪灼觉得这话奇怪:“也不至于吧,又没停产,商场之类方到处都有卖。”
凌泉:“我意思很久没吃糖了。”
纪灼有些讶异,记得凌泉还小屁孩时候嗜糖如命,最喜这白兔糖,有回听别小孩说睡觉得抱着喜玩偶睡,凌泉没有喜玩偶,就着糖睡,起来时候挨了凌妈妈顿揍。
这么个小孩说自己很久没吃糖了。
凌泉大概没话找话:“我们活心小卖部也有卖这糖?”小卖部也没怎么去过,应该说就去了次,上次给纪灼买关东煮时候去。
“倒没有,”纪灼,“从外面带来。”
其实纪灼给凌泉糖也借献佛,室友上次溜去,顺带回来。
“这样。”凌泉话语间还带着些遗憾。
这细微失落绪被纪灼捕捉到了。
纪灼想了想:“带你去买?”
“什么意思?”
“其实就……”纪灼往凌泉耳边靠,压低声音说,“有个方可以翻/墙去,外面不远就有个小店。”
纪灼说得像自己翻过无数遍墙样,实际上这些也都从别人儿听来。们这个节目全封闭录制,前两季还能遇到些来拍路透站姐,这季安保升级,现在除了练习和工作人员以外个新鲜人影都见不着。有些练习待得闷了,找到能去途径,不过去了也没什么事干。
去人大概跟监狱里去放风人想法致,哪怕没什么事干,去透透气也。
纪灼没去过,不愿意折腾。
“没必要吧,就为了买个糖,万遇到粉丝,或者被选管们抓了……”凌泉先拒绝,向来算不上循规蹈矩,可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不会,别说粉丝和选管了,咱们这里面练习都没几个知能翻去,”纪灼顿了顿,又说,“哦,你不敢。”
凌泉:“……谁不敢了。”
将近半小时后两个人到了纪灼说围墙边,之所以了这么久,因为回去换完常服后,纪灼又坚持要找张凳子。围墙不,纪灼个子也不矮,照理说攀上去直接翻就完事了。
凌泉看着纪灼手里蓝塑料凳,很无语。
纪灼却很理直气壮:“我怂,我害怕,没椅子我就不敢翻。”
“……”凌泉:“我先过去,再在底接着你?”翻/墙翻得多了,对来说轻而易举。
纪灼说着自己怂,却又坚持:“不,我先过去。”
凌泉搞不懂,就在底替扶着椅子。
纪灼翻上去之后骑在墙上,对凌泉做了个手势:“椅子给我,我扔去。”
凌泉:“真有必要吗?”
纪灼:“怎么就没必要了,我就害怕,不行?”
凌泉:“……”
凌泉正准备递椅子,就听纪灼骂了句脏。
凌泉:“怎么了?”
“刚才立fg时候立得太狠,”纪灼扶额,扭过头对凌泉,“保安看到我了……走过来了,你赶紧回……”
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