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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记的,吃了痛也非要把这件事讲完,更何况还有账没和沈清寻算,说:“说到这事我不得不问问沈医,觉得我的技术就值千块钱么?”
池砚问的认真,沈清寻虽不知池砚为什么这样问倒也深思熟虑了才答池砚:“千块钱肯定不止的。”沈清寻抬起池砚的,仔细看了才说:“池这样的要放进些小会所里怎么说也得个头牌,万八千起步的吧。”
池砚不跟沈清寻计较怎么知道会所定价标准的,大喇喇伸了手,义正辞严的跟沈清寻说:“给钱。”
“给什么钱?”沈清寻得要个理由。
池砚的手又往前送了送,梗着脖子说:“沈医自己都说了,我这样的得万八千起步,图个吉利,六万八宿,先把第宿剩六千七补齐咱俩再说后面的事。”
沈清寻不服:“后面的事?后面的事也没有我主动过的啊,这么说我还得问要钱呢。”
池砚愣了,要钱不成反赔钱,见自己这就败了就开始撒娇耍赖,用脑袋使劲蹭沈清寻,沈清寻最受不住痒,池砚轻微蹭两尚能接受得住,这样存了心思的胡闹早就把闹得的收不住了。
“沈医给不给,不给我就朝叔叔阿姨要去。”
沈清寻已经快要眼泪了,嘴上直求饶也不见池砚收手。
闹着闹着就变了味,要钱的手钻进了衬衫。
“古代英雄救美都好以身相许的,沈医不好平白要了我这么久连个说法都没有吧,钱不给咱就换个方式给。”
池砚的手往更危险的方探去。
门外的阿拉斯加听着门里的动静挠门挠的更凶,池砚断不,心想着讨回自己的债。
“儿子?醒了么?醒了来吃饭了。”
听着敲门声,池砚的手顿时就僵在了。
沈清寻饶也不求了,声也收了,把拍开池砚,自己翻身起来整理了被池砚乱的衬衫,开门朝沈妈妈说:“醒了,这就来。”
沈妈妈的眼神不自觉飘到了屋里。
床上床单褶皱成了团,池砚侧身躺在床上,手撑着脑袋,脸上挂着朝沈妈妈招手:“妈,我醒了,这就来。”
池砚叫妈叫的甚顺嘴,这会也不觉得尴尬了。
沈妈妈乐呵呵的应了声又说:“赶紧着啊,会饭菜该凉了。”
屋里的池砚又乖巧头。
沈清寻关了门扔给池砚记眼刀:“胡闹!”
池砚的胳膊又缠上沈清寻的腰,沈清寻要拍,池砚又撒娇:“抱会,十秒就松手。”
沈清寻也不再推拒,任由池砚抱着。
“沈清寻。”池砚的声音懒懒的:“我现在好像快晕过去了。”
沈清寻拧眉问:“怎么了?不缺氧了?”
池砚失:“什么就缺氧了,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叔叔阿姨拿我当亲儿子似的,又这么我,我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沈清寻轻轻捏了池砚脉搏位置,嘴角挂着说:“谁了。”
“啊啊。”池砚脑袋靠在沈清寻的腰侧,说:“沈医就我,沈医天第我。”
沈清寻不再否定池砚,将手指穿插/进池砚指间,着头说:“啊,天第,不顾切的,想着即使受伤也没关系就想。”
池砚坐直了身子抱着沈清寻,唇边覆在沈清寻耳垂上,说:“不会的,沈医已经不顾切的我了,我怎么舍得让沈医受伤呢?”
沈清寻对于这场眼看着没有尽头的话挑战及时叫了停。
两人走房间,已经卧回客厅的阿拉斯加闻声跑过来,围着沈清寻脚边转了几圈急着想要沈清寻摸,不过对池砚的态度可不似池砚刚进门会了,闻着池砚的味道张嘴就叫。
“看,多喜我儿子。”沈妈妈瞧着蹲在沈清寻和池砚中间的阿拉斯加,脸上堆满了。
沈家的些亲戚在池砚还没睡醒的时候已经各自回家去了,大年初的晚饭只有沈家父母并沈清寻和池砚个人,没了碰了碰去的酒杯,池砚心放松了不少。
“儿子尝尝这个,中午的时候都没吃多少光喝酒去了,晚饭咱多吃,半夜要饿了让爸给们夜宵,不知道,爸做夜宵可把好手。”
沈爸爸谦虚摆手:“也就般也就般。”
池砚看着面前越堆越高的小蝶,沈妈妈还在添菜给,连说:“阿姨,够了够了,已经都吃不上了。”
“这才多少东西啊就够了,多吃,瞧瘦的,我瞧着比清寻还要瘦呢,们自己过日子又都忙着工作时餐不定时不定的,也就回家这会能吃好的补补,这都回了家了还客气什么。”沈妈妈脸的疼惜,怕池砚吃的少了,说完又故意压了嘴角说:“刚才还叫妈呢,这会又叫阿姨了,这可不行啊,以后就得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