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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少女怀春表，“南绎大权在握王爷，如何迎娶北朔普通人家姑娘呢？七哥，我大概生来痴，愿意为人落平庸。”
他意思再明显过，曾皖放心来，聊了两句看时候早起身别。他走门时候，迎面撞上廷争，白净少年脸上有几分病。
“七王爷。”廷争弯腰行礼。
“世子怎么夜半更来访？”曾皖上打量他，“天黑小心路滑。”
廷争没有听半分关心，反而尽是嘲讽。但他还是毕恭毕敬再度弯腰：“多谢七王爷提醒。”
等他走到了屋中，才收起副恭敬神，瞥眼趴在桌上快要睡过去人，还有地上瓶空了杜康，叹声。曾皓听见他声音慢悠悠醒过来，揉着眼睛试图辨认眼前人。
“王爷，在这呢，”廷争在他眼前挥挥手，“你为了让七王爷放松警惕，便酩酊大醉，也怕说什么该说话。”
曾皓酒量行，但胜在酒品够好，他知如何管住自己嘴：“明哲保身罢了。你是被你弟弟赶走了？”
“说什么风凉话，”廷争挪椅子坐上去，看着桌上点心左挑右选终于选定块山药糕，干涩难吃到连吐头，“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为何收编数万海盗之后，肯稳固基业，转手将兵权交？”
“我想娶她。”
廷争气得半天说话来，但看着满脸醉意王爷也无计可施，半晌气鼓鼓说：“。”
第115章 老板
戎策带着昭王府亲兵上了船，按照归墟在古籍中记载位置搜寻。毕竟记载来源于几千年前，也知真假，只知约莫东海海域，戎策好了无功而返准备。上个月两场海啸使得海渔民少了许多，但戎策还是见到了几个胆子大，尤其是在距离海岸两个时辰以外地方。
戎策船是他从大舅舅死赖脸借来战船，自然挡得住远海风浪，分得清航向，但是竟然有艘摇摇晃晃小船进视线。庄啸鸣机警，立刻让船员收帆，慢慢靠近，手中佩刀几欲鞘，被戎策按住了手。
开船老头显然认得战船，立刻绷直了身子：“官老爷有何吩咐？”
“老人家必紧张，我们只是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海岛？”戎策笑着蹲在甲板边缘。他照顾杨幼清两个月把暴脾气磨掉少，更何况他也是生来暴戾人，只过见牛鬼蛇神多了，耐心逐渐消失殆尽。
老头抓了抓几乎晒成碳肤，接连摇头，但是眼中躲闪分外明显。庄啸鸣怎会看，他心中急切便厉声问：“为何从实招来！”
“真没有啊！”
庄啸鸣读书时整日和柴肃混在起，行船海知识比渔民少：“你船吃水线上寸有水痕，尚未晒干，分明是从淡水水域过来，按照日暴晒程度，你离开内流淡水过半个时辰。说实话，休怪我动刀！”
“我……我刚刚卸了货。”老头越解释越着急，众目睽睽他也说清卸货是卸什么货物。他齿清闪烁其词地找补，两句后从船舱中走来人，老头立刻低头：“老爷！”
走来是个到十岁中年男子，头发束成发髻用朴素铜簪子扎起，没有蓄须，身上穿也过是粗棉布藏对襟袍，丝毫看“老爷”应有富贵样子。
戎策心想，谁家老爷会跟着船夫起海呢？他注意到男子目光所及并非是他脸，而是他腰上挂着伏灵司令牌。戎策意识捂住令牌，接着起身假意摆弄腰带。
“各位官爷，在郑平愿，家里些鱼鲜生意，也许是日浪大走错了方向，挡了诸位路。”
戎策忽然觉得有意思：“揣着明白装糊涂纯粹浪费时间，我和位废话了。我们要找斩鬩山谷，可曾听说？可知方位？”
“你们也是——”
“曾，”船夫老头话没说完就被郑平愿打断了，后者脸上和蔼神中多了几分严肃，又好似是警示，“从未听说过，怕是各位找错了地方。这带海岛都是无名小岛，过几里方圆，怎么会有山谷。”
戎策咧咧嘴露个微笑：“便打扰了。”庄啸鸣想说话被戎策扯住了胳膊，只得脸茫然被他拽走。
等到两只船分开段距离，船夫才敢悄声问：“我们为何能收留他们？”
“收留？”船舱内郑平愿睁开眼睛，望向藤条编织老旧舱，这艘小船摇摇晃晃却知救过多少人，“你没看见年轻人身上是什么？佐陵卫令牌。他们是来求救，是来探听虚实。或者，更坏猜测，来杀人。”
船夫噤了声，沉默许久。郑平愿忽然觉得这沉默诡异，加之之前船身摇晃，猛地掀开船舱帘子，见到却是湿了身水小千。戎策还是咧嘴笑着，伸手指了指战战兢兢在船头蜷缩成团船夫，显然老头是被他恐吓地敢声。
郑平愿也笑了，苦涩又无奈。方才戎策说要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