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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必。”陈宗琮阻止他,再三强调,“我并没有帮上大忙,您实在不必挂怀。”
扬一扬手里的文件,“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目光又落在思愿身上,叮嘱一句,“好好招待客人。”
最后再顿首示意,转身离去。
思愿目送兄长离开,热情邀请朝星,“趁假期有时间,不如留在景城游玩。”
朝星看一眼父亲,婉拒,“家里有个亲戚家小孩找我补习功课,恐怕要辜负您的心意了。”
“那好。”思愿也不强求,只说,“如果日后仍在景城读书,要多来走动。”
“不妨也帮小安补习功课。”
“一定。”
晚上一家子聚餐,在餐桌上,思愿不经意提起朝星,“比从前漂亮多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邢秋云也说:“是呀,从前是小女孩,如是大姑娘了。”
陈宗琮没接茬,想起日白天匆匆一瞥。
小年时正值隆冬,穿着厚重棉衣看不什。如盛夏,她再度穿上裙子,玲珑的曲线格外明晰,骄傲地宣告她业已长大成人。
那条穹灰色的裙一改从前明艳色调,全靠别心裁的裁剪取胜,穿在她身上也分外合适。
“不知道那块疤怎样了。”思愿对此事耿耿于怀。
这实在不怪她,换了谁,看到一个小女孩因保护己子受伤,也会因愧疚而无法释怀。
蒋元康安抚她,“改日问一问就是,你何必心心念念。”
“唉,我怎不心心念念。”思愿叹气,又回忆起那天的场景,“滚烫的一壶水,她和小安非亲非故的,居然毫不犹豫地冲过去。”
“思愿。”陈宗琮忽然喊她,神色很淡,“先吃饭。”
思愿一滞,不知是触了他那片逆鳞。或者他并没生气,只是不喜听她反复提及此事。
他的神色实在让人难辨喜怒。
思愿便不再多言。
用过晚餐,陈宗琮然还是要回己的住处。邢秋云象征性地留一留,不意外地被他婉拒。
临行前,他叫来思愿,正色嘱她,“你以感到愧疚,但不要因愧疚给旁人带来不适,特别是另外一位当事人。”
“你认为反复向朝星提起你的愧疚,不会令她感到不安吗?”
思愿听罢,深以为然,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陈宗琮缓和神色,安抚妹妹,“你也不要太愧疚,亦无需担心。她有父母,她的父母会为她考量好一切,我是外人,不必过多插手。来日她若真还在景城读书,略略关照就是。过问太多,反惹人嫌。”
“好,我记住了。”
“那我走了。”
与思愿告别,上车,吩咐司机开车后,坐在后座神。
方才那番话,也不知是说给思愿听,还是说给他己。毕竟一直以来,陈家最多管闲事的那个人分明是他。
他要记住,过问太多,反惹人嫌。
隔了很久,夏日快要流逝殆尽的时候,陈宗琮又在家别墅里遇见朝星。
她穿一条泡泡袖的白色纱裙,裙摆刺绣经艺术处理后的、略显夸张的黑色蝴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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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在脑后梳成两个麻花辫,系黑色蝴蝶结。
这风格不说好与不好,只是与她从前装束不大类似,让陈宗琮有一瞬的错愕,险些没认来。
朝星看见陈宗琮,便走过来,是要问好的意思。
陈宗琮先抬手打断她的客气,笑道:“这一回是做什来的?”
“陈小姐邀我来做客的。”
“是这样。”他颔首,又说,“外头太阳怪晒的,你想去屋里坐,还是去亭子坐。”
朝星笑,“去屋里吧,免得过会您又有事情,还要匆匆赶回来。”
这话一,陈宗琮便知她是开他玩笑,登时挑眉,“胆子大了。”
挺平静的叙述。
这话没说错,从前朝星见他,见陈家所有人都小心翼翼,更枉论这样大胆玩笑。
朝星实话实说,“从前读高中,再怎独立也时不时向您求救,现在读大学,许多事都以己做主,不用麻烦旁人了。”
“你这孩子……”陈宗琮笑着摇头,“那些事我真没放在心上,你和你父亲两个,大不必挂怀于心。”
朝星没应,显然还是坚持己的想法。
陈宗琮也不预备强行转变她想法,于是只好转换话题。
“你——考哪所大学?”
“景城政法大学。”
陈宗琮颔首。虽说她从前说考景大,但临时转变志向也不足为奇,又问:“学了什专业?”
“……行政管理。”
陈宗琮有些惊愕,客观点评道:“不像你的风格。”
不得已,朝星只好揭伤疤,“报了中文系,没考上,调剂过去。”
原来是这样。陈宗琮笑,“没关系,你还有转专业的机会。”
“我没这个信心。”
景城政法大学亦是人才济济,她压着录取分数线考上,已觉得己走运极了。
“这也无妨。”陈宗琮只管安慰她,端一副长辈架子,“学管理,往后到景和实习,还关照你一二。”
朝星也笑,“那我提前和您说声谢谢。”
说话间,吴妈来上茶,被陈宗琮叫住。他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思愿邀客人来,怎不见她作陪,反倒把客人晾在一旁不管?”
吴妈哪知道这些,只汇报思愿行踪,“大小姐临时被人叫走,因此请燕小姐便。”
陈宗琮眉皱起,没多说什,让吴妈去。
思愿行事一向是妥帖的,从来不做让人为难的事情,也从不怠慢客人。她请朝星“便”,要是没真心拿她当客人看待,要是没拿她当外人看待。
尚且摸不准是哪种原由,他不预备凭己揣测的倾向定论。
见他神,朝星便问道:“您有事情要忙?”
陈宗琮答复,“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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