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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您说——”
“你记性这好，怎高考考场发挥成那样子？”
一句话，把她后文全噎回去。
朝星脸上不忿尴尬都有，碍于事实，实在反驳不什。
“非要人戳你痛处，才肯老老实实闭嘴。”陈宗琮笑着摇头，不似恼，更多纵容和好笑。
末了，还是说道：“我不见得多正派，但是私生活也没那混乱。”
早些年，还在年轻那会，或许有些公子哥的轻浮，做过一些荒唐事。后来年纪渐长，结婚又离婚，陈老身体不好，公司事务几乎全堆在他身上，也就没有其他心思。
只是眼他己十分搞不懂，何必与一个晚辈解释这些。
朝星赶紧接道：“我从来没觉得您私生活混乱。”十足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
一个问题就有些犹豫了。她要用很多精神，才让这句话像是随说来一般然。
“您当时还说，您的前妻第一次参加酒宴，踩到对方女伴的裙摆。”她笑了笑，“我猜您是为了安慰我才这讲。”
陈宗琮也笑，“是你说你更加紧张了。”
他话音落时，车里两个人时怔住。
原来时隔三年，那算做成为二人熟悉的契机的小事，彼此都记得如此清晰。
连对白都牢牢背来。
气氛忽然微妙起来。
陈宗琮率先打破僵局，“送你回去吧。再晚，你的学会担心。”
朝星点头说好。在汽车发动机响声过后，是一路尴尬的沉默。
这一次，谁也没有主动缓解尴尬的意图。
车停在距校门有一个路远时，朝星请司机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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