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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他,似有新火在沉灰中复燃。微弱的光,随时会熄灭。
“是,您不准备接受,对吗?”
“我很想这样说。”陈宗琮承认己输得彻底,“但是,我不愿
意违背己的心意。”
火光大盛。她整个人泛起新的神采。
他低头。
在朝星已经做好接吻的准备时,他却停顿来。鼻尖相抵,呼吸缠绕着,他轻声说:“你要想好。——或许你会后悔。”
朝星目光坚定,“我不会。”
陈宗琮的目光很柔和。他抬起头,从她怀里取来够被她“掐死”的围巾,动作温柔地帮她围好。最后摸她的头,“走吧,我真的要去探望元康的母亲。”
朝星看向他的眼神里写满复杂的情绪。心里在问,不应当是这种发展吧。
听见他轻笑声,意有所指,“我不想吓到你,所以现在让你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脸红到发烫,无端地再一次联想到盛夏里,那一盘沾着水珠的,饱满清甜的车厘子。
一声再见,湮没在东北呼啸的寒风中。艳丽的色彩在他眼前慢慢消失。
陈宗琮闭上眼。想起思愿的担忧和指责,他当时是如何回应的?
“你说这样的话,是在羞辱她,还是在羞辱我?”
“你是担心朝星心术不正,还是担心我品行不端?”
……如想来,真是脸疼得很。
只不过,他以被冠上“品行不端”的罪名,却不让任何人指摘朝星“心术不正”。
陈宗琮愿意相信,她这份喜欢是纯粹的,单纯到幼稚。
陈宗琮只在蒋元康母亲的家里坐了片刻,这对夫妻就携手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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