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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隐隐作痛。
“你不试一试又怎知道?”他似乎在笑。“只要不回家,去哪都好。”我轻飘飘地说。
“哟,这是犯什抽,小
丫头居然不跟我斗嘴了?”
“你很希望我和你斗嘴?”
“你只有和人斗嘴时才有几分爱。”他的笑里带着取笑的意味。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别后悔。”我扭回头,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带我去哪?”
“我说过你问我就会告诉你吗?”他哈哈一笑,显得极是得意。
我早料到他会这样,从容地解开了安全带,打开了车门。“我也不稀罕知道。”我平平淡淡地答。此时越野车正以八十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奔驰在公路上。
“你干什?”他这才吓了一跳。“我没兴趣和一个陌生的大叔半夜去不知是哪的鬼地方瞎混!”我冷冷淡淡地说。“我车了,拜拜!”说着,我就要跳车而去。
他这才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要跳车,不得不收住笑,伸一只手抓住我。“我去经贸大厦!”这回他语气中没了那份调侃,却多了几分诚恳。
我坐回副驾驶座,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他正用一双坦率而深沉的眸子瞅着我。
“我希望晚你做我的舞伴!”他说。
我静默了一会,眨了眨眼,忽地问:“这是我通过你的测试的奖励?”
“哈哈哈!”他像被我逗乐了:“臭美了!谁告诉你通过了?”“哦?”我不信任地问。“这是半轮测试,商务实践。你准备好参加晚的宴会了?”他笑吟吟地说。
我立时明白,那测试我定是通过了,只是这位先生却死要面子不肯认输。这却也无需戳破。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说白了反而没意思。我笑嘻嘻白了他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开了。
他把我带到美容院、理发店、礼服设计室,一番折腾来,把我累得筋疲力尽。当我踩着高跟鞋,化好了妆,穿着他选的那件白纱飘飘、腰间系着一根金色蝴蝶节丝带的百褶裙走试衣间时,他瞪大了眼,沉默地盯着我好一会,才走过来,把手搭我肩膀上,低叹:“丫头,你美得像一朵风中的百合花!”
大约十点,他带我来到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厦前。我乘上电梯,直上顶楼,这是一个旋转餐厅,里面熙熙攘攘挤满了名人。原来这是个商业名流聚首的午夜宴会。
我刚走电梯,只觉眼前一抹艳红闪过,我似乎迎头撞到了什人。“哎呦,走路怎不小心点,把人家新买的礼服都弄脏了!”“哦……对不起……阿姨……”我说着抬头看。这一身红裙的浓妆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袁月月!而站在她身边,她胳膊挽着的,却是江舟!
“谁喊我——阿姨?”袁月月气恼地喊。我悄然莞尔。
“海露,你怎在这?”江舟见到我,吃了一惊,不由主地向我伸手,声音是那低沉和柔和:“你的眼睛……好些了吗?”他这八个字说得缓慢而费力,然后便一语不发,只深深地看着我,眼中似乎闪动着许多话,却欲言又止。
“怎?只许你来聚会,就不许我也参加?只许你带舞伴,就不许我陪朋友?”撞见他俩,我心中也是暗暗吃惊。慌乱中我挤一个没心没肺的笑,躲到刘星野身边。江舟的手木然停在半空。他很快注意到我身边这位气宇非凡、年龄比我大上一截的男士。“这位是?”他紧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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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越发清冷。“这是刘星野先生,是青阿姨的朋友。晚是青阿姨请他带我来的。”我忙撒了个谎。江舟听见是青阿姨的嘱咐,神色稍缓,与刘星野略一点头,打了个招呼。
“我和江舟,是不用担心高考的优等生,有的是时间溜达。某些人就不一样了!”袁月月突然插**进来。她紧挽住江舟的胳膊,冲我笑得得意极了。“连不考上吊车尾的大学都不知道,在高考前一星期这种紧要关头,还到处闲逛!等你考不上大学哭鼻子时,我是会笑死的!”她的笑容依然是那美丽。江舟皱了皱眉,默然看了我一眼,面色逐渐变得冰冷,直到看不一丝感情,他又变回了冰山似的模样,浑身冒着寒气,冷漠得连让人走近一步都恐惧。他一摔头,不再看我,和袁月月一起走进了大厅。
袁月月的银铃般的笑声仍在耳边,依然那动听,动听得任何一个人听了都心荡神怡。
我僵硬地站在宴会大厅门前,一步也挪不动,心,仿佛也僵硬掉失去了感觉。我忽然有种扭头逃跑的冲动。向前的路,我是一步也踏不动了。
我无力地垂头。
一只男性的手有力地按在我肩膀上。“挽着我。”刘星野在我耳边说。“我想,现在,你需要一个肩膀,让你靠一。”
我猛地抬头看他。依然是坦率而深邃的眼睛。
刚才的一切,他全看在眼里?这只向我伸的手臂,不仅安稳了我纷乱快要崩溃的情绪,也带来了勇气,和令我站起来的力量。
我深吸了一气,挽住他的手,高高的抬起,刘星野微笑着为我推开了通向前路的午夜盛会之门。
☆、午夜盛宴(二)
门内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衣香鬓影,笑语喧哗。灯火陆离,流光飞舞。
宾客间倒有半数是外宾。
我与刘星野并肩而行,处得到的都是赞美的言语,亲切的笑脸和羡慕的眼神。我这才发觉,刘星野这人确实是个奇人。他走到哪,欢声笑语就随他到哪,无论什样的人,年轻的、年长的、男人、女人、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庸俗之人还是高雅之士,他都把酒言欢,谈笑风生。他像太阳一样温暖和明亮,有他在的地方,他就是人群的中心。
人似乎对他身边这位年纪轻轻的女伴尤为感兴趣。我一反常态,收了性子,只淡淡地笑,淡淡地品酒,淡淡地应酬。不想却引来更多的赞许和好奇。
酒过一巡,我有些熏熏然,微笑着向他举杯,说:“喂,你和别人喝了一整晚的酒,怎偏了我的份?做你的舞伴不会就这冷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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