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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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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片短到膝盖,后片飘飘拽地。

老爷爷把一切看在眼里,站在一边摸着胡须笑。待舞曲结束,他拉起我的手,走到舞池中心高声宣布:“她是天舞会最闪亮的星星!

我立刻礼貌地环顾周,略带羞涩地接受大家的掌声和赞美,心里不禁疑问,老爷爷不过是个摄影师,怎有这大的面子?

“星野,她是你的女伴?”老爷爷又问。刘星野微一点头,两人都哈哈大笑。“这是三年来你第一次带女伴席宴会啊,果然好眼光!”老爷爷笑着说。我心中大惊,我是三年里刘星野的第一个女伴?

“汤玛斯爷爷,您是这场宴会的主人,您德高望重,您说的话我本该心悦诚服。她……”袁月月忍不住质疑,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强烈的妒意。“她连基本的舞蹈都没学过,怎……怎……”

碍于老爷爷的身份,她不敢直言顶撞。言之意却是他评判不公,偏袒于我。我心中又是一大惊,没想到老爷爷竟然是宴会的主人——汤玛斯先生。

汤玛斯先生笑着说:“如果是这样,更证明我的判断正确无误了!”全场都静了来,仔细地听着。“这位小姐的舞蹈,既有西方人的热情奔放,又有东方人的柔美细腻,并且,在短短几分钟内,学会了玛卡雷娜,”汤玛斯先生握紧了我的手,扬声说:“拥有这样的聪慧和勇气,她当之无愧,是晚的舞蹈皇后!”

宾客里响起了一阵阵欢呼声。刘星野笑着向我微微斜了酒杯,表示祝贺。江舟仍是冷漠面色,倚墙而立,眼光里似喜、似忧,闪动着复杂而难以捉摸的情绪。

我成了当晚最受欢迎的女孩。

男士争先邀我共舞。

眼看十二点的钟声即将敲响,整场宴会还剩最后一支舞。

突然,灯火熄了,乐声停止,只有淡淡的月光一如既往的幽雅和美丽。

停电了?我吁了气,暗想。揉了揉被高跟鞋折磨了一整晚的脚,静立着看了看周围,客人三三五五聚在一起,情致似乎丝毫未减。忽然就觉得无趣,索性脱掉高跟鞋,提在手里,悄悄溜向门。

一个人影拦在我面前。昏暗里看不清人的面貌,却听是刘星野的声音。“你去哪,我美丽的舞伴?最后一支舞就要开始了,你愿意与我跳这支舞?”他向我伸手,做邀请的手势。

一支舒缓的舞曲响起。汤玛斯爷爷向大家说:“十二点快到了,宴会即将结束,夜有极好的月光,因此关了所有的灯,请大家尽情享受这月光的幽美时刻!”

我叹了气。刚要把手交给刘星野,身后响起一个低沉而温柔的男音。

“尹海露小姐,我有资格做你的舞伴?”

我蓦然回头,目光紧盯住那人,就算不看也知道,那是我魂牵梦萦的男子。只有他才有这样好听的声音!

他缓缓地向我伸了手。

左手边是刘星野,右手边是江舟。我站在他中间,进退两难,一时间竟无法选择。毕竟是刘星野带我来参加宴会,礼貌上,应当选择他。我……我怎违背心愿,舍弃我梦中的王子?或许这一生,这是惟一一次他向我伸他的手,唯一一次我与他共舞的机会!

踌躇间,不知被谁撞了一,我软绵绵地向后倒。江舟急忙接住了我。我倒在他怀里,两人在昏暗中一对视,都是一个愣神,随即又有些释然。他搂住我的腰,我手搭上他的肩,我在清幽的月光漫步而舞,彼此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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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话。如幻似梦的舞曲中,幽幽传来海的声音,我被他牵着手,不停地旋转,旋转,旋转。然后静静地彼此依赖。

愿此时,此刻,此景永恒。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舞曲终了。

我和他停顿了脚步,站在月光,静静地看着彼此。第一次,我和他如此靠近。第一次,他用如此温柔的目光凝注着我。第一次,我觉得如此幸福。

灯亮了。十二点过了,灰姑娘的梦醒了。我没有水晶鞋。夜与他这场短暂的相逢,终究只是一场沉醉痴人梦。

看见袁月月一脸惊诧地向我走来,我挣开他的手,跑了宴会。

☆、雨一直

起舞徘徊风露,夕不知何夕?便欲乘风,翩然归去,何用骑鹏翼。水晶宫里,一声吹断横笛。

我坐在忘忧小筑的聆风亭里,吟着苏轼的词,痴痴呆呆地望着风中的雨珠。从那晚我逃宴会时,雨就一直,连绵的阴雨飘飘洒洒,我赤着脚迷失在漫天的风雨中。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怎样的呢?不过是当他来到你身边时,你没来由地就欢欣雀跃;不过是他呼唤你名字时,你的心被一层喜悦的浪潮淹没;不过是当他牵你的手,对你凝眸而笑,和你共跳那支舞时,你把世间的一切烦恼忧愁都忘记,只私地把你和他珍藏心底。

当刘星野开着他的野马找到我时,我全身都已湿透,仰面挺立在风雨之中,早分不清从脸颊流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他一句话也不说,不由反抗地抱起我,丢进车后座,飞车开回忘忧小筑。当夜,我高烧不退,右眼又红又肿,迷迷糊糊中一直哭一直呓语。

这些是第二天醒来后,青阿姨告诉我的。

我对镜观,镜子里是一张憔悴苍白的脸庞,嵌着一对毫无神采的眼睛,哦,对了,其中一只还肿得像个馒头。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当你试图忘记他时,爱变成一滴泪,从眼中流,甜甜涩涩地存留心间,直到永远,永远,永远。

这一病,我就在忘忧小筑住了来。

我请求青阿姨向家里隐瞒了我生病的事实,只说我为了备考,想寻个清静的环境,才住在忘忧小筑。过了两天,江舟来电话给青阿姨说,父亲对我住在忘忧小筑大为火光,盛怒之,把我的画撕了个乱七八糟。父亲与这个妹妹素来不合。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使一对亲‎‍兄​­妹‌‍‎决裂到如此地步?

听完青阿姨的转述,我只重重叹息一声,无力地倒在床上。如果说偷偷来忘忧小筑见青阿姨犯了父亲的大忌,那撕毁我那些心血做成的画也犯了我的大忌。‌父​‍女‎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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