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说。”诺拉沉脸,她的灰蓝色眼眸里已没有水汪汪的湿润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杀气。
“……你和我。”凯厄斯感觉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他以前在克里特岛打仗的时候都没有现
在这一刻这心里没底。他薄薄的嘴唇吐完三个字后紧紧地抿起,眼神锐利像鹰,试图穿过那幅糟糕的画看向己的爱人。
“你胡……”诺拉“唰”的一放手中的画,脸上满是窘迫和气愤。她还没咆哮完,她的唇已经被严密地堵上,让她说不一句话来。
诺拉微微睁大了眼睛,她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冷冽的气息中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木质琥珀香。凯厄斯放大版的脸印在眼前,长期的调J让凯厄斯掌握到了诺拉身体的开关。她的身子软了来,手无缚鸡之力地任凯厄斯随意品尝她香甜的唇。
当诺拉以为凯厄斯又要进行一步的侵略时,他停了。
诺拉失神的眼眸中露一丝疑惑,她看着凯厄斯若无其事地舔了舔嘴唇,脑袋瞬间爆炸,她心中涌起了一股被调戏的羞恼之情。她一把将手上的画纸恶狠狠地拍在凯厄斯坚硬的胸膛,气鼓鼓地转身背对着凯厄斯。
凯厄斯好笑地看着诺拉带着孩子气的举动,那是仗着己的爱所以开始有恃无恐起来了吗。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亚希诺多拉虽然幼稚天真但更加地鲜活,让他隐隐回想起了与亚希诺多拉刚一起生活的日子。不过随后他又在心里默默摇摇头。
“别气了,我带你去宫里逛逛。”凯厄斯好声好气地哄着诺拉,轻轻啄了一诺拉的脸蛋。
“真的?”诺拉一听以去顿时玩心大起,她给凯厄斯表演了女人的通用技——变脸。
她迫不及待地穿上了鞋,勾住凯厄斯伸过来的手臂走了房间。这次凯厄斯并没有抱起诺拉用吸血鬼的速度移动,他陪着诺拉慢慢悠悠地在走廊上走着,像是一对散步的情侣。
整条走廊寂静无声,墙壁上挂着沃尔图里家徽的挂毯,地砖依旧是用石头和水泥砌成。这些平平无奇的石头实则已经存在在这上千年,以说整座沃尔图里宫就是一栋无价的艺术宫殿。
凯厄斯带着诺拉东拐西拐地来到了一扇门前,他推开门就看到一条长长的走廊,的尽头是一个空旷的主厅,厅里还有几扇开放式的门通往不的区域。
这条走廊布置得特别奢华,整条通道都以红金色为主,墙壁上挂满了肖像画,地板铺了一层长长的地毯。那些肖像画有沃尔图里三人的合影,她、苏尔庇西亚与一个与阿罗长相相似的黑发女人的合影,还有夫妻间的合影。
他站在他的肖像画前,诺拉看着这幅肖像画里他穿的衣服款式和另外两组穿的都不一样。马库斯的那组穿的款式最老旧,其次就是己的这一组。阿罗和苏尔庇西亚的穿着是最新潮的,肖像画里他穿着时髦的西装和礼服。
诺拉看着马库斯的那一幅画,大概猜到马库斯的伴侣是第一个死亡的长老夫人,接着是亚希诺多拉的死亡。而马库斯和凯厄斯在伴侣相继死亡后再也没有请人画过肖像画。
诺拉偷偷看了一眼凯厄斯,凯厄斯的脸上浮现的怀念和追忆让诺拉稍稍有些吃味。诺拉看着画像上端庄大气,从头到脚都精致到极致的女人感到有些挫败。她从很多人中听过亚希诺多拉的名字,他对亚希诺多拉的评价无一不是赞美和欣赏。
凯厄斯爱的大概率是以前的她而非是现在的她。
当诺拉失落地踏进沃尔图里
三请记住本站地址
的艺术宫后,她的烦恼顿时被抛之脑后,她被眼前的场景所深深地震撼。主厅是一件六边形的房间,屋顶高耸入云,墙上井然有序地挂着一幅幅世界珍品,雕像背靠背在房间中央摆了一排,留周的通道供人行走。
即便是世界上再清高的人都会情不禁地感叹这辉煌大气的装潢,这并非是仅靠雄厚的财力做到的,还需要时间的沉淀和传承。诺拉被这一座艺术宫殿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看着宫殿里珍藏的各种绝版画作和雕塑爱不释手。
早知道有这个好地方,她才不逃呢。
诺拉像一只在花丛中的蝴蝶,流连忘返地在馆里处穿梭,怎都看不够一样,恨不得从天起在这里安营扎寨了。眼看着时间快要来到深夜,凯厄斯连拉带拽地终于带她来到艺术馆里最深处的房间。
比起富丽堂皇的艺术宫,这间房间更像是一间私人收藏室,里面放满了凯厄斯夫妇的画像。收藏室里安装了温度调控设备保持房间的恒温,画作被悬空于地面。诺拉看着这些画像像是在看人类服装进化史,每一幅的画作中他都穿着不时期的衣服,简直像是在玩一场大型cospy。
“你花了好多肖像画啊。”诺拉看着数量庞大的肖像画惊叹道。
“是我。”凯厄斯纠正道,他见诺拉似乎又要对这些画作仔细研究一番,连忙搂过诺拉将其强行带了艺术馆。
“我现在去哪?”
“去音乐厅。”
☆、第三十六章
凯厄斯带着诺拉来到了一扇沉重的木质双开门前,门的两侧还有像柱子一样的浮雕。
走进这扇门,里面是一个以容纳五百人左右大厅,音乐厅的天花板和墙壁都雕刻着繁丽的花纹,整个大厅里摆满了乐器,弦乐器和琴键弹奏类数量最多。当然,最引人注目的还是正前方靠着墙壁的大乐器。
没有人够忽略音乐厅里那个气派的管风琴。整台管风琴几乎占满了一整面墙,数量惊人的音管整齐地排列在墙上,在音管的正中央放着钢琴大小的管风琴,琴上排列紧密的音栓和脚踏板让诺拉头皮发麻。
凯厄斯走到管风琴的旁边伸手弹了一个音,管风琴低沉雄伟的声音在安静的音乐厅里荡漾一圈又一圈的回音。凯厄斯爱怜地抚摸着被擦拭得精光蹭亮的管风琴宛如在抚摸着己的恋人,他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诺拉问道:“还记得怎弹吗?”
诺拉听见凯厄斯的话不知怎的,内心的兴奋之情渐渐就淡了。她沉默地冲着凯厄斯摇了摇头,反而凯厄斯脸上倒是毫无意外之色。
“这个琴在你消失之后再也没有动过,除了定期的维修之外,所有的键都保持着原样。”凯厄斯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动的诺拉,走台阶将蒙着钢琴的暗紫色钢琴布扯。
“亲爱的,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