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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拉扯了扯嘴角,那股笑容看起来十分寡淡。她克制着己汹涌的情绪郑重地对凯厄斯说:“我是诺拉,我不是亚希诺多拉。”
“我不明白。”凯厄斯抓着诺拉的手放在己的心,“我不理解你明明就是亚希诺多拉,为什总是拒绝这个名字。如果你想改名也以,以后我都叫你诺拉了好不好?”凯厄斯像是哄小孩一样地哄着诺拉,但诺拉心里清楚凯厄斯恐怕还是没有弄明白。
她张了张嘴想再解释点什,但她感受到的是无尽的疲倦感。她失望地看着凯厄斯,压住内心的烦躁,许久才重新开说话。
“我不觉得己是亚希诺多拉,凯厄斯,我觉得你爱的只是这具身体,并不是我这个人。我很痛苦,我不想我爱的人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另一个人,我甚至都不清楚你到底爱的是我还是这张脸。”诺拉将手从凯厄斯的桎梏中抽,她带着哭腔的话让凯厄斯开始惊慌。
“亚希诺多拉。”凯厄斯的心又酸又疼,他的耐心已经被磨没了,他的声音因为怒火而显得严厉苛刻:“你和亚希诺多拉本来就是一个人,我爱谁又有什分别?这又有什好纠结的?你为什不像以前一样乖乖地呆在沃尔图里宫里呢?”
“像个洋娃娃一样被你收藏着,喜怒哀乐都尽在你的掌握?我不是你的提线玩偶!”诺拉声嘶力竭地吼着,她在沃尔图里的这段日子快把她弄疯了。
凯厄斯的喉结动了动,他稳了稳己的情绪,眼中划过一丝伤痛:“失去你是我犯最大的错误,而我也不会再犯第二次错误。如果你现在不记得我以前的事情也没关系,因为你会慢慢记起来的,我也会陪着你慢慢想起来的,你再耐心一点。”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记不起来呢?我失忆了,我真的失忆了。失忆就是什都记不起来了,你明白吗?如果我就一直这个样子,你还会……”诺拉话还没说完就止住了,她咽了“爱”这个字。她心里开始怀疑凯厄斯的爱,她甚至悲地想凯厄斯是否跟“亚希诺多拉”说的一样,只是因为她的躯壳才跟她……
“没有如果,你一定会想起来的,我之间三千年的回忆你难道说忘就忘吗,亚希诺多拉,我求你不要对我这残忍。”凯厄斯变得歇斯底里,他偏执□□的性格完完整整地展露在了诺拉的面前。
他似乎有些明白诺拉的意思,但是他完全拒绝去想亚希诺多拉这个人格永远消失的。他第一次对亚希诺多拉和诺拉有了怨意,既然她都回来了,为什不完完整整地回到他身边呢?
就算知道诺拉的存在已经是个值得他珍惜一辈子的“神迹”,但人性就是如此,一旦得到了就会奢求更多。
三千年的风雨兼程和相濡以沫,说没有就没有了。
凯厄斯将诺拉锁在怀里,他忍了好几个月的不安也终于爆发了。他不敢想象他的亚希诺多拉无法恢复记忆会是一件多怕的事情,三千年的回忆在弹指间烟消云散,那些属于他的小秘密和小情趣像是统统被扔进了垃圾桶。
“我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我想去找到真相,我会把亚希诺多拉还给你的。”诺拉抬起祈求的眼神,她嘴上虽然这说,但是一想到要将己心爱的男人拱手让人,诺拉的心就抑制不住地被嫉妒和痛苦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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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厄斯扭头避开了诺拉充满绝望的眼神,他看着诺拉的眼睛早已习惯性地心软。但这次他不得不将心肠硬起来,露浑身的刺阻止他的金丝雀逃离鸟笼。
“你想都别想,给我老实呆在房间里,否则我不介意将你用锁链锁起来,你知道我做的来的。”凯厄斯无情将诺拉推回床,己披了一件黑色的浴袍走了房间。
一个渴求得到纯粹的爱,哪怕那份爱会让她痛不欲生;一个渴求与爱人生死相依,哪怕那个人早已物是人非。但即便是这样,我也会穿过你所有的厌恶,执意爱你。
凯厄斯刚门没几步就听见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就是物体坠地的声音。他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他迅速折返房间打开了门,看见窗台的装饰玻璃已经被打破,房间里诺拉已经消失不见。
“亚希诺多拉!”
凯厄斯从玻璃破损处向看,诺拉已经摔到了楼的露台,一动不动。肢扭曲,晶莹的皮肤在月光光彩熠熠,睡裙在作用力缩到膝盖的正上方,露了她纤细的腿。
凯厄斯疯了一般地跳了高塔,吸血鬼精细的身体控制让他毫发无伤地落在地上。他检查了一诺拉的脑袋,见她的脑袋没有被砸变形后,他便死死地盯着诺拉摔伤的身体。
凯厄斯注意到诺拉的伤在慢慢愈合,只是速度比普通的吸血鬼慢上不,但这也足以让他松一气了。他不敢抱诺拉骨骼错位的身体,怕轻微的挪动都会给诺拉造成疼痛。于是他只将诺拉晾在地上,等着诺拉的身体己痊愈。
“所以你这一个月装得那乖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离开我?我跟你说过,我不会让你再离开了。”凯厄斯感觉己的胸腔堵得慌,里面盛满了酸痛和愤懑。
他还记得亚希诺多拉是个多怕疼的人啊,以前受点伤就窝在他怀里哼唧半天,如却有勇气从那高的地方跳去。
凯厄斯这时候才稍微理解诺拉的话,确实,她现在跟原来差得太多了。他明明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是那的亲密,为什如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凯厄斯,我不想这迷迷糊糊的在你身边过日子,我不忍受你看我的眼神,那像是在看另一个人。我讨厌那样的眼神,我讨厌你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亚希诺多拉!”诺拉朝凯厄斯吼着,她过度激动拉扯到了骨折的身体而发了一声闷哼。
“你别乱动了。”凯厄斯恐吓着。
诺拉扭过脸不愿意去看凯厄斯,她也知道己跳楼是跳不死的,但她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刺激凯厄斯。从某种程度来说,诺拉和凯厄斯一样都是很偏激的人,只是以前的亚希诺多拉把这股子野性伪装得很好。
凯厄斯穿着黑色的袍子大剌剌地坐在诺拉身边,他等着诺拉的身体慢慢愈合,但他心中的大洞越来越大。他不知道该如何与这样的亚希诺多拉相处,在他的记忆里亚希诺多拉永远都是盈盈欲笑的样子,又何时与他闹过这大的矛盾,做过这刚烈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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