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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垂头，缓缓道：“宁西，他天早上在机场现了。”
“嗯？”顾宁西眉眼凝重几分，重复他的话，“你说他早在机场现了。”
周起寒点头，额前碎发晃动。
顾宁打开笔记本，把天问得问题和答案看了遍，甚至翻了之前的提问，确定是第一次，现准确的时间和地点。近期周起寒一直在差，给予他的反馈是一切正常，顾宁西也稍稍放心，没想到事情变棘手了。
顾宁西问：“你怎知道的？”
周起寒不隐瞒他，直言道：“宴会上遇到一人，她说我早上在机场帮了她。”
顾宁西微讶，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滤后反应过来，追问：“你的意思是，他天早上在机场帮了一个人，然后宴会上那个人以为你是他。”
“是的。”
顾宁西打开笔记本，拿笔记。
结束后，周起寒不作停留，他讨厌吵闹的地方，顾宁西送他去。外面的电子音还在轰炸，男男女女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周起寒边走边往看了眼，容冬还在跳，嘴角拉扯最大，又疯又快乐，星空裙闪闪发光。
“哟，小美女。”顾宁西也看到了。
“她就是他帮助的人。”周起寒收回眼，淡定说。顾宁西闻言，脚步停。
舞池里的小美女眉眼灼灼，笑起来灿烂无比，一袭星空裙勾勒细瘦的腰身，露在外的胳膊上白色轻晃。顾宁西将人粗粗打量几眼，忽然想到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张就问：“你如果喜欢上一个人怎办？”
由女人联想到爱情，顾宁西问题非常不合时宜，但话都了也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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