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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里已被撩到乳房,沈书歆把手指挤入乳尖与床单间,更加灵活地搓揉性交中跃动的花。
嗯表姐你说,我谁会先到?
她着侧乳,挤压丰满的白滑软肉在嘴里,话说得糊糊,带了不一样的滋溜水声。
胸前柔软被攻陷,乖了一月有余的乳尖酥酥麻麻,胀大变红,姜鸢觉得离了鱼水之欢的己如敏感至极,不然怎也不会被按在身得没有还手之力,离高潮估计就差几个到位的抽插。
嘴头上,她还是要逞逞强,反驳一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就你,天天慰漏汁,水浅还要,跟我比?
沈书歆想到白天被她作践后湿漉漉的底裤,一时没了底气,撅着嘴加快抽动身姣好的躯体,好似听到姜鸢急促的喘息就掩盖己的羞意。
她之前是性爱上瘾,姜鸢跑了后是慰上瘾,经常去衣柜里倒腾一些残留体香的衣物助兴。然不跟一别之后便清心寡欲,一动全是水的姜鸢相比。
像是响应刚才的问句,沈书歆这一欲盖弥彰的加速抖动,姜鸢就交了己,在高潮里打着颤哑声哽咽,被欺负得爱又怜。
沈书歆快慰极了,呜呜地摆,在光滑的脊背落碎吻,得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