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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听到了。”
许睿认为两人之间开诚布公地说话，不遮遮掩掩，不失为一种态度，因此将实话告诉程砺：“我听到了你的话，想起了我过去做过的事。”
他沉默了一，抬头看向程砺的眼睛，很真诚地说：“对不起，我为己的任性妄为向你道歉。”
“我不记得这八年里有没有对你说过这句话，如果说过、又是不是发内心。”
“但这一次，是真的。”
“我真的向你道歉，很抱歉，犯错的人不是你，你却要承受这样的后果……”
“许睿，”程砺眸光微微涌动，喊许睿的名字，打断了他的话。
“你知道吗？生日过去那晚，我还有话没说，你就生气地离开了，没给我继续说去的机会。”
听他提起这件事，许睿又急急地解释：“我天回来就是为了跟你说，我要收回我那晚说的话，你被我那样捉弄过，而且还是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不相信我是应该的，利用什的，也都无所谓。”
“我不在乎。”
“不，”程砺也有些急了，没有了平日的傲慢，急切地说，“我在乎，所以我才会向你坦白这些事。”
许睿有些懵，不解地看着他，看到他的耳朵慢慢变红了。
许睿：？
但程砺没有犹豫，语气坚定地说：“那晚我没说完的话是，我不仅重新认识了你，而且，我喜欢你，许睿。”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也红了，像是羊脂白玉中带上了血一样的脉络。
猝不及防被程砺告白，许睿十分不好意思，脸也跟着红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如吹起来的气球，一戳就要爆炸，然后散落满空间的尴尬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许睿想要打破这种别扭的氛围，故作淡定地说：“实不相瞒，昨天我听到这句话了。”
“所以？”程砺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紧张地问。
“所以，”许睿看着程砺弯了弯眼睛，“我想问你一个非常俗气的问题。”
程砺露惊讶的表情。
天应该是完满的一天，为了让两人都放松一些，许睿跟他开玩笑：“你放心，不是问你有多财产。”
程砺闻言瞥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以后分开，你以分到很多，比你想象得多。”
许睿撇撇嘴，又笑起来。
继而他很认真地问：“我的问题是——你为什会喜欢我？或者说，你喜欢我什？”
“明明我之前一直看对方不顺眼。”
程砺沉默来，没有说话。
许睿：？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内心有一点点受伤。
程砺思索片刻，扬头说：“如果你对我的喜欢存有疑虑，那我以告诉你。”
“虽然你从前做过不错事，现在也总是处处跟我斗嘴，但两者的性质却是不一样的。”
“十八岁的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二十六岁的你，却长成了善良、成熟而且有魅力的男人，你替我在那些家伙面前气的时候，你想要跟我成为朋友的时候，或者是你和我一起在工作间的时候，我总是很高兴，
很开心，很有灵感，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发现你和除我以外的人聊天，我会吃醋，所以，我断定己喜欢你。”
“这种喜欢，远远盖过了年时我对你的厌恶。”
“我想独占你，让你成为我的专属缪斯，不是那个外国摄影的，也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的。”
他一气说了这多，许睿有些意外，又十分惊喜。
原来，程砺的心意是这样的，喜欢他，甚至以忽略掉原主曾经施加的伤害。
活了两辈子，曾经身为影帝的许睿收到过无数粉丝和性异性的表白，却没有一个人的喜欢像程砺一样有份量，又让人情不禁地觉得浑身轻飘飘的。
所以，己的心意呢？
许睿低头，陷入思考。
“你会回应我的喜欢吗？”程砺问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不确定。
“不，”许睿重新抬起头看他，神色愧疚，“我想，我不会回应你的喜欢。”
程砺的脸上一瞬间露无法掩饰的失望和受伤。
许睿严肃地说：“你还欠我一个愿望，天就帮我实现了吧？”
程砺深吸一气，仍旧骄傲地点头说：“好。”
许睿走到他身边，靠近他，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道：“我想，让程砺先生从我的联姻对象，升级成为我的正牌老攻，不知道这个愿望你不实现？”
“因为我觉得，我好像爱上他了。”
说罢许睿笑嘻嘻地看向程砺。
程砺神情微怔，愣愣地与他对视。
片刻后，他终于反应过来，脸红着毒：“我合理怀疑你是想谋害我，然后继承我的全部財产！”
许睿哈哈笑了两声，踩着拖鞋走到沙发边，舒服地瘫坐到沙发上，揶揄他：“我只是不想看你难为，所以想了一个你实现起来比较容易的愿望。”
程砺走到他身边坐，认真地告诉他：“你的愿望，再难我都会帮你实现。”
许睿望着他，心想我的愿望就是你好好的，希望你做到。
程砺听不到他的心声，拿起一个一直摆放在茶几上的方形盒子递给他。
许睿莫名其妙地接过盒子，指指己，问他：“给我的？”
程砺点点头，微微勾唇道：“七夕礼物。”
许睿看着手中精致的盒子，觉得里面应该是一块手表。
程砺鼓励他：“打开看看。”
许睿从善如流地打开盒子，果然看到盒子里静静摆放着一块看起来极其奢华的腕表。
腕表的整体色调是白色，表盘的设计非常独特，背景是阳光的碧海蓝天，时针和分针位列表盘的左右两边，是深海里两只大小不的鱼。
许睿盯着看了一会，发现代表分针的大鱼会来回游走，但是代表时针的小鱼却一动不动。
他好笑地抬头看程砺，对他说：“这个设计还挺爱的。”
程砺扬头，傲娇地说：“当然。”
接着他言辞专业地向许睿介绍这只手表：“白色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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