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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失约了。”
许睿恨恨地盯着他，过了一会无奈地叹了一气。
老攻控制不了身体里的人格，他怎办？
心累。
程砺见许睿没有真的生气，主动坐到他身边，讨好地说：“我刚刚看日期，发现天是圣诞节。”
许睿拿着手机顾地玩游戏：“是啊，天是圣诞节。”
经过昨天程磊的另类表白，他天已经完全没了过节的心情。
程砺见状继续讨好：“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打住，”许睿抬眼看他，意有所指地说，“要不是你前天提议去冰钓，昨天也不会失约。”
程砺不消失，他就不会抱着程磊睡觉，程磊说不定就不会说喜欢他的话……
“天不会了，”程砺信誓旦旦地保证，“天带你去买买买。”
“买什？”许睿莫名其妙地问。
程砺将一打银行卡递到他面前，霸气地说：“你喜欢什买什！”
许睿：emmmmm
这是在哄他开心吗？用金钱这庸俗的事物？
不过，他喜欢！
许睿眉开眼笑，抽两张银行卡，试探地问：“买什都以？”
程砺跟着舒展眉目，勾起唇角，肯定地回答：“买什都以。”
许睿思考了两秒钟，有些选择困难：“那——私人飞机、游艇、全球限量版跑车、酒庄都买一遍吧。”
程砺眼睛都不眨一，爽快而骄傲地说：“只要你高兴。”
许睿：“噗——”
许睿把银行卡插回到程砺的一打卡中，笑嘻嘻地说：“心意领了，东西就不买了。”
程砺不解，轻蹙起眉头，问他：“为什？”
“你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吗？”
许睿乜他一眼，回答：“现在不喜欢了。”
“与消费相比，我还是更喜欢投资。”
“看着己的钱生更多的钱，我才开心。”
程砺闻言有些惊讶，想了半天，对他说：“天有美国已故富豪戴维斯的私人藏品拍卖会，我以去看看。”
“戴维斯是很名的收藏家，眼光精准，如果你看到喜欢的东西，以放心买来，不用担心贬值。”
“而且，快过年了，我去你家拜访你的父母，也要带些拿得手的物件。”程砺说话的声音略微不然。
哦？
许睿用手肘狎促地怼了他一：“你不光打算讨好我，还打算讨好我爸妈？”
程砺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以掩饰己目的被揭穿的尴尬。
许睿放手机，托腮分析形势：“打七夕那天我从家里回来、我真正在一起，我就一直住在别墅，还没带你回过我家。”
“如此看来，你这个丑媳妇是该见见丈母娘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程砺。
程砺的耳朵又红了，别过脸不太好意思地说：“所以，我要分别给许叔叔和左阿姨挑礼物。”
许睿有了动力，点头道：“好！”
程砺又补充：“再拍几件你喜欢的。”
许睿：嘿嘿，这倒是无所谓。
许睿暂时将程磊带来的烦恼抛到脑后，凑过去愉悦地吻了一程砺的薄唇：“这次就原谅你失约！”
没想到，程砺却抬手臂揽住他的脖子，将他带向己，加深了这个吻。
“我会一心一意爱你，所以作为交换，你只爱我一个人。”他在许睿耳边强调。
许睿的嘴角不由主向上翘起：“那你要努力了，不要妄想只用金钱就收买我。”
程砺很意外，顿了一，才继续吻他的动作：“那要怎做才让你开心，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许睿……
许睿忍不住低笑：“我什时候不属于你一个人了？”
“我没给你戴绿帽子！”
程砺闻言狠狠地咬了一他的唇。
许睿嘶了一声，感觉被他咬的地方血了。
程砺先是用尖来回舔舐他的伤处，然后又开始扫荡他的腔，两人的嘴里瞬间充满血腥味。
“这是惩罚你乱讲话。”他一边喘息着亲许睿一边低声说。
许睿：？
许睿知道程砺已经察觉其他人格对己的想法，所以在不安，想要宣示主权。
但，他看着程砺近距离的美貌不忿地想，你知道你分裂来的人格都多难搞吗？
思及此，许睿也恨恨地咬了程砺一。
“这也是对你乱说话的惩罚，”他回敬道。
午，两人顶着唇上一样的伤，相携进入拍卖会的大厅。
临海市有机会参加这场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彼此都很熟悉，看到两人这副模样，无不露暧昧表情，上前调侃两人。
“上次见到二位还是在订婚宴上，想不到时隔半年，二位的感情愈加深厚了，真是一对璧人，圈内佳话啊，哈哈哈。”
“许，程二，你两子真会玩，一人嘴上留个，是什情趣吗？”
有和原主相熟的，走过来冲许睿挤眉弄眼：“许，你和程嘴上的伤都是谁留的？快跟我说说。”
许睿万万没想到两人在家里开的玩笑会在拍卖会上引起轰动，趁人不注意，凉凉地对程砺说：“你干的好事！”
“现在大家都在传我两个玩的开，已经有人怀疑我私里跟人三匹了！”
“这件事你也有份，”程砺不畏流言，抬头挺胸傲慢地说：“待会让他闭嘴。”
许睿哼了一声，心想我倒要看看你怎堵住悠悠众。
然后，他知道了。
程砺让大家闭嘴的方法是——砸钱。
这个叫戴维斯的富豪虽然是美国人，却对中国的传统文化很感兴趣，收藏了不古董字画和中国风格强烈的首饰。
看到拍卖员介绍一套名为‘惊鸿’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翡翠首饰套装，程砺利落地举起牌子。
许睿靠过去问：“你为什拍翡翠？”
难道珠宝设计师对首饰有莫名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