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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把装茶壶的盒子推到许父面前。
许父的注意力果然一子被紫砂茶壶吸引，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翻来覆去摆弄，爱不释手。
许睿松了气，又抛给程砺一个眼神，意思是看我厉害吧，时替你搞定丈母娘和老丈人。
程砺高傲地扬起头，默默对他竖起大拇指。
吃过午饭，两人一起离开许家，坐到车上，程砺突然对许睿感叹：“你家人感情真好。”
许睿听他话中的歆羡，不解地说：“你家人的感情也很好啊。”
众所周知程老爷子十分疼爱己的两个孙子，对他很好。
至于程砚和程砺，虽然两人从前不合，但顾时和霍子骞现后，两人就开始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现在以说关系很稳定。
许睿看向程砺，程砺对他摇了摇头：“在我的记忆里，我父母的感情很不好。”
“虽然童年的很多事我现在都记不清了，但印象中他总是在不停争吵……”
“为了一些事情，也为了我。”
许睿：……
许睿难得听程砺回忆小时候的事，却没心情一探究竟，而是心疼地握住了程砺的手。
程砺的手有些冷，不像往常那样温暖干燥。
许睿奇怪地看向程砺，发现他的脸色很苍白，似乎是在忍耐身体的不适。
这样的情形不是第一次现，许睿立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几天前与闻笙在微信上聊天，两人谈到苏璟、陆珣、程磊和夏瑜，闻笙告诉他，他已经见识过程砺的所有已知人格。
闻笙提醒许睿，现在许睿要做的是让程砺的各人格和平相处，千万不要让某个人格生独占程砺身体的想法，这样事情解决起来会简单许多。
这也是过去八年里程砺与其他人格够共存的原因——他对己的生活都还算满意。
许睿想了想，觉得己的现似乎在让事情向糟糕的方向发展。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对程砺的其他人格越来越熟悉，还有机会掌控大局。
比如，这时候，如果他猜的没错，会现的人格是——陆珣。
手中握着的手渐渐恢复温度，身边的人不动声色地看向周身所处的环境，然后径直看向许睿。
许睿还记着己那块无法再修理的定情腕表，见状冷冷地开问：“你来干什？”
“你这快就认我啦，”陆珣扫兴地说，察觉到许睿有些不高兴，不置信地问，“你不会还在因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吧？”
“真小气，”他撇撇嘴说，“我都反省这长时间了，你竟然还不原谅我。”
许睿：？
许睿很认真地教育他：“你做错了事，反省是应该的，跟我原不原谅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陆珣闻言不屑地切了一声：“大不了我设计一块更好的手表赔给你嘛。”
许睿转过头不想看他：“不用了，我对你设计的手表不感兴趣。”
陆珣突然生气，一把捉住许睿的手把他拉向己，阴沉着脸色问：“你到底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许睿本打算继续言刺激陆珣，却被他擒住
，被迫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近距离地面对程砺这张熟悉又漂亮的脸。
他猛地记起闻笙的叮嘱，不意气用事，要尝试掌控每个人格，如果不让他消失，那至让他和平相处……
许睿泄了气，敷衍陆珣：“我心情不太好，抱歉。”
“你在骗我，”陆珣仍旧没有松开许睿手的意思，“我知道你刚刚聊得很开心。”
许睿放弃挣扎，不再说话。
陆珣却有些委屈地说：“许睿，你像以前那样对我好不好？”
他慢慢放开许睿的手腕：“我会弄懂什是责任的。”
“我天一起去纹身好不好？我想在身上留个刺青。”
“我想了很久，以前一直没有付诸实践，是因为没有遇到值得我这样纪念的人。”
“现在我找到啦，”陆珣有些开心地说，“我要在肩膀上纹你的名字！”
许睿：？
许睿震惊地看向他：“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陆珣，这就是你反省的结果吗？”他简直不理解陆珣的想法。
显然，陆珣也很不理解许睿：“是啊，怎了？”
“我要把你的名字纹在肩上，你不开心吗？”
“我说过要追求你，这句话会一直有效。”
“我对你说过的话，全部都一直有效。”
“是……”许睿没心思听他说了什，话说到一半，又不敢继续，怕激怒陆珣，满心都是不知道怎阻止他的焦虑。
是这是程砺的身体啊，他想，程砺要是发现己身上多了一个刺青，会多难受？！
“是什？”陆珣不知道许睿的想法，奇怪地问，“你不喜欢纹身？”
“那我一个人去好了。”他向车窗外望了一眼，吩咐司机，“在路边停车。”
司机按照命令将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陆珣一手打开了车门。
许睿：不会吧！
许睿急忙抓住陆珣的另一只手，阻住他车：“别去！”
陆珣莫名其妙地回头：“怎了？”
“你又想跟我一起去了？”他邪气地对许睿挑了一眉。
许睿心里一横，赴死般点头：“是！”
“我想好了，这个刺青，你不用纹，我纹！”
作者有话要说： 陆珣又来找刺激了鹅鹅鹅鹅鹅。
虽然孩子还是不得要领，但是几章之后，他会g到一些方法，比如，追求一个人，要对他好！
宠他，爱他，护着他，尊重他等等等等。
以上是作者的计划，嗯。
第43章 刺青
两人从车上来，站在路边说话。
陆珣靠在路灯，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许睿：“你确定要纹身？”
许睿握紧拳头，毫不犹豫地回答：“确定！”
“不过前提是你不要在己身上乱纹东西。”
陆珣闻言表情暧昧：“你既然知道这是我己的身体，凭什管我纹身还是不纹，纹什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