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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许睿：你意消失，我就答应你！
第59章 通透
三天后，程磊主动提回临海，许睿当即意。
两人在第二天深夜抵达家别墅，许睿站在房间门向程磊道晚安。
然后他转身去开房门，却被程磊拉住了手。
许睿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程磊恰好站在他身后，低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这是两人相处以来，程磊第一次在许睿清醒的时候亲他，许睿反感地皱起眉头，手上用力将他推开。
程磊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向后退一步，抬手按住额头。
许睿心中明白这个动作代表什，猛地睁大眼睛，屏息等待程磊消失。
他太希望程砺现了。
然而，程磊只是晃了一身形，甩甩头再次神志清明地看向许睿。
许睿看到他的唇角弯了一，像是愿望终于实现，心满意足地笑了。
“晚安，睡个好觉。”程磊平静地对许睿说。
许睿点点头，在他的注视打开房间门，想了想，再次回过身。
“程砺还会现吗？”他直视程磊的眼睛问他。
程磊却垂目光，刻意避开他的视线：“我不知道。”
接来的几分钟里，两人都没有说话。
声感应的壁灯蓦地熄灭了，许睿和程磊在黑暗中静静地对峙。
过了一会，许睿定决心，鼓足勇气对程磊说：“如果、如果你现的这段时间，我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会意与其他人格融合吗”
害怕程磊拒绝，他又急急解释：“闻笙说过，被融合的人格不是从这个世界消失，而是成为程砺的一部分，或许……或许你还是你。”
说到最后，许睿的声音渐渐弱了去，因为他发现己都无法相信这样的话。
走廊暖黄的灯光因为他的说话声再次亮起来，程磊看着许睿，似乎看了他所想，久久才开道：“你大不必如此践踏己的尊严，也不要践踏我的一片真心。”
“从程砺的身体中消失，这件事我选择意还是拒绝，不需要你用感情来做交换。”
许睿有些羞愧地低头，他不知道还用什方法从这具身体中找到程砺沉睡的灵魂。
看到他的表情，程磊冷硬的神情有一丝动摇。
“晚你说的话我会考虑，”他对许睿说，“现在你以放心睡觉了。”
许睿点头，失望地走进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前，他隐约听到程磊说：“的确到了应该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第二天，许睿醒来无事，躺在床上反复回想程磊昨晚说的最后一句话，总觉得程磊对待人格融合的态度没有陆珣那样抗拒，打算找时间再跟他谈一谈。
而最合适的时机，似乎就是现在。
思及此，许睿匆匆起床，冲了一个澡，楼去找程磊。
他要在程磊去公司前把话说明白。
然而，让许睿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程磊消失了。
明亮的餐厅里，充满活力的身影跟在刘婶身后，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一边伸手抓上来个生煎咬了一——那身影简直比
天灿烂的阳光还要耀眼。
程磊消失了，程砺没有现。
许睿心中的失落加倍，站在门愣了一会，才勉强露一个笑脸，跟夏瑜打招呼：“早上好。”
夏瑜闻声转过头，看到许睿，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哥，你起来啦。”
许睿点点头，心想再这去他真要崩溃了——即便没有崩溃，也会精分。
夏瑜端着两屉生煎走到许睿跟前，将生煎放到桌子上，拉开椅子坐到他身边，元气满满地说：“哥，吃早饭。”
说着他夹起一个生煎包。
许睿叹了一气，也准备吃饭。
夏瑜听到叹息声，咽嘴里的食物，皱眉看向许睿，疑惑地问：“哥，你不开心吗？大清早为什愁眉苦脸的？”
许睿：……
许睿幽幽地感叹：“我最近有些抑郁，需要看一医生。”
说完他猛地意识到，他应该带夏瑜去见闻笙。
毕竟夏瑜不是难搞的陆珣和有主见的程磊，说不定会答应他的话。
许睿尝试着问：“要不你陪哥去一趟心理咨询室？”
夏瑜闻言笑着看向他，故作神秘地说：“哥，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
话题突然转移，许睿一脸懵逼：“我在想什？”
“嗯——”夏瑜拖长声音说，“你现在正在琢磨，怎样才把我骗去心理咨询室，带我看心理医生。”
许睿：……
许睿被说破心思，有些尴尬。
他想不明白夏瑜是怎猜到的，难道夏瑜也和程磊一样，早就知道己的处境，却从来不说？
许睿试探地问：“所以你去不去？”
夏瑜吃得不亦乐乎，毫不在意地回答：“当然不去。”
许睿还欲再说话，夏瑜夹起一个生煎包递到他眼前：“哥，俗话说，吃得饱睡得好，人生无烦恼。”
“没有烦恼，然不会抑郁，也不用看医生。”
说罢他冲许睿挑了挑眉。
许睿迫不得已张开嘴吃了一生煎，和着己要说的话，一起咽了去。
两人吃完早饭，夏瑜又嚷嚷着要去打篮球，许睿趁他回房间换衣服，找了个角落给闻笙打电话。
电话接通，闻笙在对面疑惑地问：“发生什事了？你怎直接给我打电话？”
接着她似是想到什，焦急地问：“不会是程砺了什问题吧？”
许睿将程砺已经消失十天的情况告诉了闻笙。
“大年初二那天，程砺曾在催眠结束后短暂地露面，却很快被陆珣取代，接着，程磊和夏瑜相继现，程砺一直没有回来。”
“这一次陆珣和程磊现的时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长，程磊甚至带我去南太平洋的小岛度假，试图将我囚禁在那里。”
闻笙担忧的声音传来：“那你现在还好吧？”
许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无奈地说：“幸好程磊理智还在，我安全地回来了。”
“那就好，”闻笙松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