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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你了。”
“无碍。”盛青青依旧很淡定，仿佛面对的不是死亡之局，他扶住小水，对那青年问道：“既然都要死了，死前不满足一我的好奇心？”
“不。”青年不屑道，“一介蝼蚁有何资格向我提问？”
盛青青啧啧两声：“好言好语问话你偏不听，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青年暴怒，当即就要加强阵法的力量。
“我说，你还不手，是等着我真被人炼化了？”盛青青轻飘飘地说道，“人都来了，就别搞神秘了。”
还不待那青年反应过来，一只手凭空现捏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掼。
百无禁现身形，以雷霆之势将那青年彻底制住，在阵法外面动了点手脚，轻而易举便改变了阵法属性，整个水幕化作精纯的量涌向小水一人。
这反转的一幕震惊了小水，他转头看向盛青青，眼前的人依旧是那副模样，是双眼中的东西不一样了，那里有着无尽岁月烙的痕迹。
“你什时候恢复记忆的？”
“阵法威胁生命时。”盛青青眼底噙着笑意，“任何伤害我的异常力量都会被功德阵感知，在功德阵抵消伤害的瞬间，我的记忆便恢复了。”
小水淡淡的垂眼眸，脑中反复现‘我’这个词，很显然，盛陛有一群信得过的伴，而他，只是个半途认识的委托者。
百无禁既然插手，接来的事情便简单多了。想要知道答案，根本无需开问，既然敢对他的宿主手，那根本无需手软，一阵极致的惨嚎声响起。
“吵死了。”盛青青漫不经心的说道，“消音。”
百无禁没吭声，行动上却很是干脆，消音消得极为迅速。
不过片刻功夫就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然后顺手一拍，那青年脸上还残留着惊惧，一瞬间就灰飞烟灭，手段相当酷烈。
小水睫毛微微一抖，盛陛的系统果然不凡响，再想想前两次接触，第一次威胁他说要碾碎世界，第二次设陷阱把他绑了，啧，好凶的一个系统。
第99章 036
“命劫是真是假？结果重不重要？曾经有没有度成功？”盛青青一连串的问，又特意强调了句，“长话短说。”
小水也期待的看过去，他也很想知道这其中到底藏着什阴谋。
百无禁：“真的。不重要。只成功过一次，他己度的。”
小水一怔：所以他果然是被篡改了一部分记忆。
“然后呢？”盛青青见他不开，继续问，“你不要跟挤牙膏一样，把你刚得到的消息都一次性说全。”
百无禁瞥了他一眼：“你问，我答，免得你又认为我说废话。”
盛青青一噎，认真建议道：“阿禁，不要顶着一张冷脸耍小性子，不合适。”
被“小性子”的百无禁心中无奈，盛陛是最难伺候的，说多了嫌啰嗦，说了嫌不主动，跟他计较简直掉份。
“空间伴生器灵堙灭之际进入此方世界，被恶虎算计失去最后一点灵性，机缘巧合被此方世界接纳成为新的生命，傻了无数年，历经许久才养三魂七魄。
灵泉早前生灵，却沾染恶气，化作恶虎，被伴生
器灵封印，器灵陨落，恶虎挣脱封印，想要占有空间，但灵泉为空间诞生之物，其生命本质便注定他无法将空间彻底化为私有。”
盛青青懂了：“小水曾经是伴生器灵，那个恶虎是灵泉之灵，就空间里那个小灵泉还诞生灵？”
百无禁：“那只是个分支，是他弄来故意引人上钩的，主脉早已被他隐藏在仙宫内部。但凡饮用了灵泉，都会为他所控。”
又接着对小水说道：“你失去与空间源的灵性，只成为后天器灵，想要跨阶确实需要度命劫。
你的命劫是真实存在的，但因为你过度饮用灵泉，无形中已被他化作类似伥鬼的存在，他以用你做媒介间接控制空间，甚至蒙蔽你的感知。
所以就算你渡劫成功，他不死，你就永远也无法彻底掌控空间。就连曾经那些任务者，只要饮用了灵泉都会间接为恶虎所制，他以凭借这点联系以秘法剥夺那些人的气运。”
所以这才是小水渡劫成功后，恶虎借助空间力反复重启轮回的根本原因，但凡成为宿主的，气运总归与常人不，多吸收这些外来者的气运，再像养肥小猪仔一样将小水的魂力养足了，时机一到直接吞噬，届时虽然还不完全将空间化为私有，但对空间的掌控力绝对会提升一大步。
“他说炼化我就彻底占有空间，什意思？”盛青青还为这点耿耿于怀，他怎还成了恶虎认主空间的关键一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