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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屿瞥了薛昊一眼,薛昊立即明白白屿不希望他透露太多,便只是点点头,“就是我受到了一点惊吓。”
他其实隐瞒了很多心思,一闭上眼,那一幕还会流连在眼前,其实他根本就不是那勇敢的人,只是为查明父亲的真相才让己强行振作起来。
在走向真相的道路上,他不会带着任何畏惧或退缩的情绪,不是没有,而是不有。
他不像白屿,身边还会有蓝亦洲支持着,他只有己,孤身一人,如果他不做到坚定和坚韧,他便只倒。
虽然常年卧床的母亲嘴上说不想让他再查去,怕他有什危险,但那是他父亲,他怎放弃。
他也知道母亲心底里始终在等着父亲回来,即使希望是那渺茫,他也还是没有放弃过。
每当他看着钱包里的全家福,每个人的脸上幸福的光芒,他就会忘却一切伤和苦闷,他想要让那种笑容重新回到家人脸上。
带着这样的念头,他才坚持去。
白屿深深地看了薛昊一眼,像是看透了什,将手里的零食推给他,靠近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加油,我一定会找真相的,海哥不只是蓝亦洲的哥哥,也是我的家人。”
薛昊眼眶一热,泪水抑制不住地落到零食袋上,他在这条路上孤身奋战太久,终于遇到一个懂他心情的人。
白屿在心底里叹了气,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并不是一个惯于与别人分享心事的人,除了对蓝亦洲,只不过那是他在漫漫成长道路上养成的习惯。
但是至他还有人以倾诉。看着薛昊这个样子,他不禁会想起蓝亦海,是不是那时候蓝亦海也像薛昊带着这样孤绝的心情呢。
其实他跟蓝亦洲没说实话,虽然那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是影响最大的,但他闭上眼,仍然会感受到黑暗的藤蔓在心间蠢蠢欲动。他知道蓝亦洲才是三人里唯一一个没有留心理阴影的人。
他不想让蓝亦洲发现己的异样,所以才一直装作无事发生,蔡剧务说得没错,他的确很适合演戏。
他狠狠地攥了一拳,感受到手心的刺痛,那种痛感传递到内心,将刚露头的细刺重新压了回去。
然而在他意识到己用的是右手,左手甚至连紧紧地握住都做不到的时候,那尖锐的刺又一次冒头来。
他抬起眼看着周围的成员或是担忧地说着话,或是坐在那里沉默着,便咬紧牙根。
再坚持一。
他还指望着你。
这样想着,心里的阴霾终于散去一些。
他翻通讯录,找到“曲医生(心理)”那一行,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点去。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来电人让他不禁挑起眉。
“喂……许彬?”
那边似乎静了一,才缓缓开,“是我,屿哥。”
白屿有些怀疑他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的用意,毕竟在选秀过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只是偶尔会在群里聊两句。
“你有什事?”
“等会我会解释,我马上到蓝老师家了。”
果然没多一会,许彬便现在蓝亦洲家,依旧是清秀的面容,却穿着鲜艳又带花色图案衣服,与在节目里穿着深色大衣的他判若两人。
蓝亦洲已经从书房来,神色有些不快地看着许彬,直接帮他解释道:“是另一个投资方让他过来的,美其名曰跟组学习。”
他的话很尖锐直白,刺得许彬脸色又红又白。
薛昊和元希没想到他曾经的室友背后靠山这不简单,毕竟他这一屋当时都是排名倒数最后几名的。
不过就算这样,许彬最后还是没道,只说明这个节目还算公平。
白屿还记得许彬一直抱着吉他的画面,也没多表示什,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也许最后的最后,他所有人都会被利益所吞噬?什爱好、梦想在金钱和名声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蓝老师,那我住哪里?”许彬似乎内里也变了一些,不再像训练营里那样唯唯诺诺,反倒变得从容了许多。
倪铮看着他的样子冷哼一声。就算是他在最困难的时候,睡在天桥的那些日子都没动过一丝要卖己的念头。
蓝亦洲眼神更冷,“你己睡一间,白屿之前那间。”
言之意,就是让白屿和他睡一间。
许彬挑起
眉似笑非笑地扫了眼白屿,他却在一秒被蓝亦洲揪住衣领。
“我警告你,你再用那种眼神看白屿,我就把你扔去。”
许彬小声地吐着气息,“屿哥和你是那种关系吧?谁比谁更清白啊?”
蓝亦洲没留情面地将人一把推开,许彬一个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
他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然而许彬却拽着白屿的衣角,脸上尽是委屈的神色,“屿哥,不管我是怎争取到这个机会的,但是我真的只想要和你学习而已,我是真心的崇拜你。”
“你变了很多。”白屿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脚的人。
“哈哈哈哈,”许彬大笑起来,“屿哥你真单纯,在节目中当然都是人设了。要想让别人相信,当然是要身边的人和己都相信了才行。”
他转头看向MAGIK其他成员,“你不也是一样,哪个还没有点人设了?”
白屿用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会,慢慢地说:“你说的没错,但是这里是我MAGIK的地盘,你要是想在这呆久点,就给我安分点呆着,别招惹他,懂吗?”
许彬见白屿没有想要拉他起来的意思,便耸耸肩己从地上站起来,“好的屿哥。我只想招惹你而已。”
他的眼底似乎带着一层狂热,那团火似乎烧得有些过旺了点。
蓝亦洲皱着眉,直接将白屿圈在怀里,“走,我把你房间倒来。”
许彬盯着两人的背影,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
蓝亦洲把人带到房间里,垂眼便看到那片光洁的后颈,眼中有热浪翻涌上来,他无暇思考,低头直接在后颈处留一个不浅的齿痕。
白屿感觉颈间一片酥麻,一个闪身挣开了他,龇牙咧嘴地揉着他咬去的地方,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妈属狗的?”
对方却没有让他完全逃离,伸长手臂将人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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