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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就算是卢迪这种怪脾气,也难得地露过几次笑容。
但这种充当老好人的事情,雷铭却从没做过。对他来说,打好球才是最重要的。无论训练多累,都应该接受而不是抱怨,才是一个职业球员的素养。
因此,在刘教练的训练之外,他也开始给己加码。
晨跑时,他会在脚腕手
腕上穿戴额外的负重,每次传球和投篮的练习也会比标准要求线完成更多。中投、抛投和在不位置的跑投,他也没有落。但这些都是在没有对手干扰的情况完成的,他不会因为投篮中了就沾沾喜。
“虽然马上就要打比赛了,学习也不落,毕竟才决定你以后考上什样的大学。”母亲这对他说。
“就这一次比赛,打完了我就退队。”雷铭说。
这更像是父母对他的一次妥协。他很真的让他去为己喜欢的东西付过,他做的任何事情最后都离不开学业,他总会问:这对学习有帮助吗?就算他交了新朋友,他也会问:那人学习成绩怎样?
久而久之,雷铭就习惯了不对他提太多跟己有关的事情,而只是告诉他,那些他想要知道的信息。
而这一次,无论是篮球,还是和杨子夏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最后一次够奢侈享受的由。
当这一切结束,他会告诉己,他必须回去了,回到那个名叫“雷铭”的优秀生的躯壳,重新成为一只提线木偶。
周六上午从培训机构来后,雷铭去附近的餐厅点了顿简餐。在用餐的间隙,给母亲发了条消息,告诉她己午有事,晚上才会回家。
没过多久,母亲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雷铭叹了气。他接通电话后,把手机放在离耳朵有一段距离的位置。
母亲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抵达他这里时已经弱了许多。“你午要去哪?和谁一起?为什要去一个午?你不是说作业还没写完吗?”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雷铭不知道该先回哪一个。也许我应该早上就跟她说清楚的,他暗忖。
“我去朋友那里……跟他排练节目。”
“节目?什节目?”
“学校文艺汇演的。”
“你班主任不是说你不用参加了吗?你操那多闲心干什?现在那多事还不够你忙的吗?”
“但是我答应别人了。”
“谁啊?你班的?”
“不是,别的班的。我一个朋友。”
“别的班的?你什时候还认识别的班的人了?几班的啊?”
“那不重要。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午不会回家了。”
“你别挂我电话啊。我问你,你午到底要去哪?为什不早点跟我说?”
“……学校附近一个琴行。”
“琴行?你去琴行干什?你到底演的是什节目?”
雷铭深吸了气。“唱歌。”
电话那头的母亲沉默了几秒,再次开时似乎在压抑着火气。“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你再去沾那些东西了吗?”
雷铭将叉子戳进了沙拉中的圣女果,红色的汁液从孔隙间溢。
“我只是……在帮别人的忙而已。他缺一个会唱歌的。”
“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我警告你,你现在就回来,别再在外面闲逛,好好回来呆家里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