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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隐隐约约记着他曾经拽着人家的头发摁在窗边狠狠折腾。
那细微的喘息和啜泣声现在还萦绕在耳侧,周边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晚那香艳又粗暴的床事并非只是己酒后一场荒诞无稽的梦。
岑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脑袋里空白一片,发现己除了对方是个男性以外什都不记得。
这一瞬间他脑海里闪现过一万种性———
对方有没有认己?
对方有没有拍照?
对方会不会……
门突然传来一声响。
门姜涛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见到岑弈便破大骂:“我草你……你,你,你………”
他的语气越来越弱,眼神也从最初的愤怒转为迟疑而后转为震惊。
姜涛的目光从岑弈那张略显阴郁的脸一路游走到他布满抓痕的前肩,一时间表情就像是见了鬼,哑了半晌才想起来这还是在走廊上,迅速将他一推,走进去将门拉上。
床上,桌面,地上,姜涛的眼睛从进门就瞪地滚圆,他嘴大张着,望向面容不善的岑弈,在对方那双无奈的眼
眸里看到了己这幅犹如吃了屎一样的神情。
姜涛咽一唾沫,干地开:“…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这床单,这桌面,这地板,姜涛有那一瞬间很想掐着岑弈的脖子怒吼:你他妈不是说昨晚上就跟好兄弟喝点酒吗?!
岑弈揉着眉心,声音沙哑:“喝多了,不记得。”
“对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