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道,他对他的父亲充满了感情。
“你娘呢?”
“我娘生下我二弟后,得了产后风,死了。我爹是又当爹又当妈。”顺伯的声音哽咽了。“河蚌村,就数我家最穷。为了安葬我娘,我爹又问丁香的爹娘借了不少安葬费,利滚利的,算下来就是五担米的价钱。他没辙了,只能继续留在刘家干活,打长工。”丁香姓刘。
顺伯说,河蚌村乃至于整个王庄镇富贵县,也有不少穷户干长工,帮东家打粮食的。但没人愿意去刘家帮工。为啥?不外乎丁香的爹,绰号刘麻子的刘文贤,是个吝啬鬼。刘家倒是实实在在的地主老财。家里几十亩的水田,几十亩的高田,几十亩的旱田。每到农忙,别家的地主只管不慌不忙,静等长工短工来家门口报道,但唯独老刘家门庭冷落稀稀疏疏。干长工的,除了巴望能多分点粮食,就是指望吃食好。
可是顺伯的爹老牛头只能去老刘家。就因为欠了债。他当长工,拿不到一分钱一粒米,干足整整两月的农活,刘麻子算盘珠子一拨,他还倒过来欠债三担谷子。想想真要人的命。老牛头是个忠厚人,老实的庄稼汉,一辈子只知道老老实实,既然东家叫他去,他不能不去。要不,欠下的债叫两个儿子还?那年顺伯七岁,顺伯的弟弟才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