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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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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姑娘,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沈柠此时也没什特别想干的事情,就说:“哪里啊?”

“城外的碧桃观,很灵验。”

钧陵帝鸿谷是武林圣地,天然带了武林人士精神寄托的buff。尤其武林不受朝廷约束,生杀仇怨格外激烈,是个人都有些枉死、冤屈的亲朋好友,碧桃观以祈福祈愿,香火特别旺盛。

这座据说建立时间帝鸿谷一样久远的道观坐落在城外一座矮山上,沈柠他上来的时候还看到大片大片尚未凋谢的碧桃花。花未落,叶已生,红彤彤如朝霞,碧桃观的一角就在桃树层叠中显露来。

踏进山门,两侧的桃树上密密麻麻绑着许多木牌,牌子上都是人名。

“柠姑娘,你看,很多人都有难以割舍的故人,身在武林,难免如此。”宴辞点了点观中人群:“旧人已故,久阔难追。太看重过往,只会伤及身。曾见周灵王太子,碧桃花吹笙。柠姑娘,你是剑圣之后,本应该是这武林中,最洒脱无碍的人。”

“那你呢?宴公子,你有没有无法释怀的人?”

“……有一个。”宴辞脸上那一瞬间的神情很难以形容,似是难过,又不单单只是难过。

沈柠从容道:“你看,宴公子你还劝我,你己不也是放不过往。”

“不一样。”宴辞语带冷硬,沈柠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见到尖刻到有些攻击性的嘲讽:“柳燕行一生做过许多不饶恕的错事,不配柠姑娘为他这样伤心。”

“宴公子,你不以不要和世人一样。”沈柠诚恳地说,也知道己的话没什说服力:“我小时候见过柳燕行,总觉得他不应该是世人说的那样。虽然现在人已经不在了,但在我心里他和你一样,都是很珍惜的朋友。如果他没有伤害过公子和公子的亲人朋友,不以请公子为了我这个朋友,不要再这样说他呢?”

宴辞没有接她的话,良久,反问:“那柠姑娘不以也为了我这个朋友,不要再想多年前的旧人旧事?任何人练剑习武,都应该是为了己。”

“我不知道,这多年要不是有那个约定在,我早就放弃习剑了吧。”沈柠茫然,“我告诉己只要练去,虽然没成为剑圣

,但还有赢一个很厉害的人,因为他发过誓不会骗我。”

他就是在骗你,宴辞不忍心听了,沈柠却还在说。

“欺欺人成习惯了吧,哪怕后来我想明白这个机会也是不的,但只要一天没有跟他真正比试过,我就还以骗己。”沈柠说到这里,己也觉得笑:“惜现在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现在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还不坚持,做到每一天都认真练剑。”她很快振作起来:“是宴公子,真的谢谢你教我踏影步法。说起来,我真的很幸运了,每次倒霉的时候,都有人救我、教我、鼓励我。”

“这样说的话,我的运气一直都不好,恩人一家无辜惨死,武功最低的弟弟反过来保护了我,在我背上咽气。”?宴辞苦笑:“都是我太不量力、太贪心。想帮助的、守护的、照顾的人太多了,才会导致谁都帮不了、护不住、顾不来。”

沈柠早就猜到他一个无暇体受伤濒死,经历一定很糟,此时也不知道怎安慰。宴辞很快调整好语气:“是遇见柠姑娘,运气似乎还没有糟透,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沈柠又开心又愧疚:“不用谢我的,赤血灵芝是我爹赠送给优昙寺,也是他和阿罗姑姑帮你写信、一路照拂,我只是个拖油瓶。”

宴辞摇摇头:“你不明白。总之以后呢,我只想守护、照顾一个人,等我治好心境的伤,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柠姑娘的。不请柠姑娘以后找到为之继续坚持去的那个人,也告诉我呢?”

沈柠脸上有些发烧,又很喜欢他此刻的目光,不知不觉答应来:“好啊。”

宴辞看上去为这简单的两个字很是开心,爽朗地笑起来,有那一刹那像是不受病厄缠身的年。

观前,有一队人正排队从一名道士那里领木牌,沈柠不知为何有些尴尬,也借挤进去排队,领了两个木牌回来。一旁有供人写字的桌案和毛笔,沈柠拿一个木牌递给宴辞。

“刚才那位道长说,在木牌上写名字挂在桃树上,就以为他祈福。”

宴辞接过木牌,犹豫了一会,提笔写了一个名字上去。

“说起来,天其实是我第一次明确知道他的名字。”?沈柠

认认真真地写柳燕行三个字,“我从来没有想过,第一次写他的名字,就是在祭奠故友亲朋的道观中写祈福木牌。”

宴辞放毛笔的手几不察地顿了一,两人找到一棵花开得很漂亮的桃树,最面基本都被挂满了,只剩树顶那几枝还空着。

“我帮你一起挂上去吧,最上面那个枝子好不好?离天空最近,一定得到最好的祝福。”

她说完,宴辞神色有点暗淡,迟疑了几秒把木牌递给她,上面写着殷不辞三个字。

“原来宴公子你难以释怀的人是他啊。”沈柠猛然发觉不对,这里不是祭奠故去旧友亲人的吗?难道是病了太久,不知道殷不辞还活着?

“宴公子,你写的这个人,是竹枝堂的六公子,那位‘风雪不辞’吗?”沈柠看他神色不明,小心翼翼地说:“我刚才在黄金阙还看到他了,你要不要去黄金阙问问,没准他还在那里。”

“你见到了殷不辞?”宴辞眉心猛地蹙起。

“管事的叫他竹枝堂六公子,他也称殷不辞,二十多岁,脾气很大的样子,应该是吧……他是你写的人吗?”

“不是。”宴辞神色黯淡,低头摩挲着木牌上那三个字,“就这样吧,麻烦柠姑娘了。”

沈柠觉得奇怪,但既然不是一个人,也没什好说的,她提气一跃,在几层树枝上轻踏,很快攀上树梢。这是观中最大的一株碧桃,上来后没有遮挡,视线开阔了不。沈柠将两块木牌并排绑好,余光瞥到树已经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老老、‌​男‍​​男­​­‌女­女‍,都仰着脖子看她,惊得差点摔去。

其实从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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