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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算搞什幺蛾子?!
没让她多等,等洛小山发表完陈词,场外忽然有一顶软轿抬了进来,跟着轿子的是一个衣服上绘制了北斗星图的男子,神色仓皇,直冲到洛小山面前才慌张跪,“砰”地重重将脑袋磕在地上,瞬间就洇一小摊血迹。
这动静太大了,欢呼雀跃的人群都不知发生了何故,热闹的场面戛然而止。
洛小山皱眉:“有什要事大直言,何故行此大礼?”
她说的毫不客气,是看来者不善,在菱花会上闹血光,因此毫不犹豫点破对方居心。
那名七星使直起身,颤抖着说:“我降星楼实在不愿扰了谷主和天英雄兴致,但……但大劫将至
,不得不前来示警……”
场上嗡声起,越来越多的后排人探着脖子,想要看清情况。
若论通透,温渚明几乎有人及,此刻他脸色已经变了,厉声截住:“胡言乱语!降星楼星使怎会此狂言,你到底是什人假扮,给我拿细细审过再说!”
他手一摆,两名帝鸿谷弟子冲过来将人按住堵上嘴,时他己飞到那顶小轿前面,用力将帘子一掀,“何人装神弄鬼?”
轿子里走一个中年男子,似乎比沈缨还要大上几岁,眼上蒙着布子,却行动如。
降星楼是这两年才突然名声大噪,且游离于正邪两道的神秘组织,帝鸿谷外派弟子也带回来过降星楼的消息,但温渚明不常谷,因此没第一眼认人。
这人装束太有特色,很快场中人都猜到了他的身份。
“怎会是他?!”
蒙眼、星图,据说从不降星楼的商非吟,居然在这个时候现了?!
此人在《风华谱》上记载不多,据说因精通大衍术算,看人时看穿命数,难以平常心待人,因而遮蔽双眼,才正常生活。
温渚明摸不清他底细,但看这身打扮和其他门派反应,也猜到是降星楼主亲到场,排除了有人恶意假扮的,心中一沉,猜到事情难办。
商非吟开,用上了内力,声音不高,连最外围的人都听清楚,眼见又是一位宗师。
“还是我来说吧。洛谷主,我于月前观星,七杀骤亮而紫薇晦涩,观其轨迹将与截空会聚,必成凶象。”这几句说得云里雾里,他顿了顿,直白地说:“据我推算,七杀入命之人已现世,武林灾劫将至。”
洛小山默然无言,从未听说过降星楼在江湖上与哪一方势力往来过密,商非吟此人,又从不谋权谋利,只是寥寥几次言示警,一时也无法判断这些话是真是假。
原问水已经不安分地凑过来,沉沉地问:“七杀入命之人……本宫主倒是以安排问雪宫门人去找,楼主曾推算其人特点,否则天这大,无异于大海捞针。”
沈柠心说不是吧,怎这多人天天搞事,都搞到菱花会上来了。
她扫了柳燕行一眼,示意他赶紧开溜。虽然不清楚降
星楼的水平,但既然名声这响亮,没准就有些神神道道的法子,搞不好是原问水猜到了柳燕行身份,才联合降星楼搞了这一。
商非吟仍然在说:“我用大衍术推算,七杀星应在西南,应是月前南疆前往中原,先就在此城中。”
柳燕行眉心蹙起,不仅没有走,反而吞了颗轮回丹,起身朝沈柠这边过来。
“……本想之后再商议此事,但昨夜星象显示,七杀星已逐渐成势,再不制止,短则十日,长则月余,此后中原将无人阻。”
沈柠有些着急柳燕行并未听她的,就看到原问水向她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沈柠忽然明白了,并不是柳燕行身份败露,而是原问水这个神经病设了局在这等着她。
“南疆那地方除了已被剿灭的鬩教,哪有什武林人?现在站在场中、从南疆而来的,只有这位沈小姐。”
天象灾厄对江湖人来说,宁信其有,不信其无,更何况柳燕行人虽死了,却给正道留了太多心理阴影。
好毒的计!不敢正面抗衡帝鸿谷,竟然试图借降星楼的推演把她打成七杀祸星,扣上这大一顶莫须有的帽子!
原问水继续道:“洛谷主,为稳妥起见,不如先请沈小姐到我问雪宫,若是一场误会然好,若不是,问雪宫高手如云,制住此女不在话,定会以武林安危为重!”
洛小山还没发话,肖兰就已经上前一步挡住了原问水不怀好意的视线。
他表情很淡,因为瞳色异常、肤色过冷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语气平静地说:“沈柠是我帝鸿谷的上宾,什七杀入命,我听不懂,若想凭什术算就对她不利,在我这里,行不通。”
原问水冷笑:“洛谷主,您这位高足是被美色所惑,一定要处事不公了?”
洛小山还是那副美人柔弱的样子:“他主意正,我做师父的也左右不了。何况他又不掌审判权责,要什处事公允?不公便不公吧,我也没有法子。”
原问水气得不轻,猛地转身扫向正道门派,斩钉截铁:“诸位,商楼主已算这位沈小姐即将惹起祸端,本宫主为各位安宁着想,愿请其入问雪宫小住,若是问心无愧,最多不过两个月就见分晓。帝鸿谷扣着人不
放,如此行事,难以服众!”
其实商非吟根本没有点名道姓,是神棍这个行业就是这点剧毒,只要有一丝怀疑,就以名正言顺给你扣个锅,真算错了,也已经是事后,而原问水就是要借这个时间差把她拖去问雪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