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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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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你会比大家都有息的。”

我笑着点头说道:“谢谢你,阿姨。我会的。”总有些人让你温暖如初。

没几天,云飞大肆招摇的向我宣布,开学他就要转学了。还特意给了我一包过年的零食,谢谢我为他的光明前途做的无私奉献。我拍了一他的肩膀:“得了吧!云飞,你那点心眼

谁不知道啊,说那好听干嘛?不就是要继续在哈狗的路上越走越远吗?”

“夏暖暖,把爷的吃的还给爷!”

“拿去!没过河就拆桥,以后都不要姐了是吧?”

“亲姐,开玩笑嘛!您吃,您得细嚼慢咽的,慢吃,慢吃。”

应了歌里那句“外面的是世界很精彩”。水水和阳阳面对云飞的转学,是失落的。舍不得我这些玩伴的离开是然的,羡慕我越走越高也是真切的。

虽然年还有几天,家家年货已经备的足足的了,外面的小孩子已经开始喧闹着放鞭炮了。我三个女生在一起写作业写累的时候,就开始聊天。那天水水说:“暖,我以后还会是好朋友吗?”

我诧异的问:“当然了,我是光着屁股长大的发小,我肯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啊!”

阳阳接上说:“水水成绩挺好的,高中你说不定还考一块去,我肯定是考不上好学校的,就看职中了。暖,你聪明,学习条件也好,以后一定是有大好前途的,发达了不要忘记我好不好?”

“说什呢?我之间要这样说话吗?”

水水说:“暖,我脑子钝,全靠功夫死学,你都不在跟前了,也没人给我耐心辅导了,我现在觉得学习挺累的。”

“你给己太大压力了,放松一些,效果会更好。学习的时候集中精力,玩的时候撒开来玩,你就是放不开,一玩就觉得罪孽深重似的,总是念叨着学习。”

“暖,我爸妈年纪大了,我哥不争气,还染上了赌博。我爸妈给我准备的上学钱都让我哥偷走了。我妈急得哭了,我爸为了不让我担心,就去镇子里的工程上打石头去了,是我爸都五十多岁了,他体力不支啊。我一定要人头地才对得起他。”水水咬着干裂的嘴唇,噙着无奈的泪水,沉着苍白的脸。那一刻,我在想己是不是太过矫情,成长的痛,谁逃过?

“水水,我一起努力,像牛虻一样坚忍。”那个时候的我只这样说,也相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阳阳是我中间最单纯的孩子,她没心没肺的玩到大,从来没跟谁红过脸,被欺负了不是傻笑着说没关系,就是哭,一会就把委屈忘得一干二净。

是就是那个不怨命运,不求上进,不问明天,不悲不喜的孩子也在成长中被痛击。她说:“我相信你都会是名牌大学的料,跟你一起玩真的很开心。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去找我妈,去见见我妈。我读完职中就去川,去找一份工作,去找我妈妈。”阳阳从来不矫情,她不爱哭,除非真的特别疼。她不会像水水那样咬着牙,而是捂着眼睛声的大哭,好一阵只哭不说话,平静了一点的时候,抽泣的像个小孩,不连贯的语气说着:“他说我,说我,没,没有妈妈……还说我,我妈妈,我妈妈,不,要脸,说,说我妈妈,我妈跟人……跑了,我妈妈没有……我妈妈不是,我妈妈,爱我,我妈……就算是□□,她也爱我……我妈妈给我……”阳阳扯开外套接着说:“暖,水,我妈妈给我织的毛衣,你见过,看,还写着‘最爱阳阳’,我妈妈寄来的,我妈妈寄来的……”

我抱着阳阳,哭着摸摸她的脑袋想让她平静:“阳阳,不哭,妈妈当然是爱你的,她当然爱你。”我特别恨阳阳嘴里的他,他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他的恶毒都是不饶恕的。是怎样卑劣的兽性让他对一个失去母爱的孩子吐如此刺穿心骨的言语。

水水在一旁急的哭着骂:“谁那贱啊,怎以那贱,怎那贱啊?”水水是个不会骂人的姑娘,她善良、淳朴,每次遇到伤害只会重复一个词喧释委屈。

几天后我终于以不哭着谈论这件事,我问阳阳是谁说的这些话,阳阳说是班里男生。我不知道哪里来的江湖义气,拍着胸脯告诉她,我在A市有认识的大混混,如果谁在敢这欺负阳阳,我包车杀回来给他松松骨头。

我从小嫉恶如仇,总会给小伙伴打抱不平,小时候的我,从来都是单枪匹马的杀过去,敌不败,我不怂,凭的全是一股子凶悍。这是第一次我说要叫人打架。

水水和阳阳崇拜的问我:“暖,你是不是现在混的猛?”

我竟是有一些豪的,我诧异什时候我眼里的牛逼不再是学习好,而是混社会。女孩子喜欢的不再是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的男生,反倒对那种非主流打扮、打架、抽烟的男生投放桃心电眼。也许,晴朗就是被这种光环和豪给迷惑了吧,是真的,这种猛然来的

崇拜,谁不会为之心动呢?

我支吾着说:“不是,不是,没有,就是几个关系挺好的学有认识人,”又一身正气的说:“总之,阳阳,受欺负了给我打电话,我罩着你。”

这“罩着”二字一说,还颇觉痞子劲,又有一股大哥的味道。

水水和阳阳更是崇拜的看着我了。我却虚得慌,如果阳阳真打电话给我,我还真不信不请得到帮手打架。就算徐想他愿意帮我,我还真有些怂,敢不敢由我发起并负责一起群架还真是要掂量掂量的。是,那个年纪,吹去的话是不会怂着收回来的。而且,我还真就二了一次,如果不是徐想告诉晴朗,晴朗压来,我真的没法收场。

年过的没有任何波澜,这是奶奶去世的第三个除夕,也是我单独和爷爷过得第三个除夕夜。我没有买炮,因为爷爷老了手脚不灵活了,就不放炮了,我是只敢玩摔炮的主。我人利索,所以晚上八点多,年夜饭就结束了。

爸妈都打电话来问了好,云飞他都邀请我和爷爷去他家一起玩,我都拒绝了。因为是除夕,大家的热闹此起彼伏的传过来,我和爷爷也不愿像平常那样早睡,干脆就玩扑克牌“赶毛驴”。大概十一点玩困了睡,被十二点的炮声惊醒,寒风吹着院子里的灯笼,摇曳的红色恍恍惚惚,迷迷糊糊想着夜过了又长了一岁。

正月里总有那几天,天气回暖,顿觉春天来了,该脱掉棉袄了,老人都说“春捂秋冻”。假期再长,临末都觉得时间太快。离别总是泪的,回A市那天是我己买票回去,上车的瞬间爷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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