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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
霍开疆欣然答应。
萧锦瑟戴上帷帽，扭头看见霍开疆已经用布蒙住了半张脸，她忍不住笑笑，坐上马车，与他门去了。
虽然两人已经够低调，去东市的路上还是引来不姑娘的跟随，贾文、贾武等随从不得不想办法把人引开。
好不容易到了霓裳楼。
这是
一座层木楼，占地广阔，用成衣和首饰装点得美轮美奂，不贵族男女在一楼的成衣之间流连。
店伙计见萧锦瑟和霍开疆进门，忙殷勤地将人往楼上引。
这时有人不满地声：“不是先来后到？我都按次序等着，凭什他先上去？”
萧锦瑟听是戚玉裳的声音，懒得理她。
这女人竟还敢来霓裳楼，看来她只知道杨乾偷放了戚显昭，却不知戚显昭已经被霍开疆杀了。
店伙计不敢得罪贵妃的妹妹，忙解释道：“戚小姐息怒，永宁县主在我这定的衣裳是最多的，东家额外派了量衣师傅，专门接待国公家的贵客，不会影响戚小姐排队等候。”
额外的师傅？专门接待？
戚玉裳和一群狗腿子贵女听得面色涨紫，只乖乖候着。
萧锦瑟和霍开疆被引上楼，两人各去了量衣间。
萧锦瑟缓缓用了茶点，休息好后换上楼里专门为她准备的一套细绢衣，这才起身让女师傅量尺寸。
这名女师傅常年在镇国公府走动，萧锦瑟进宫前的尺寸也是经她手量的，按说已经熟悉了萧锦瑟的身形，天却忍不住暗暗心惊——
萧大小姐不愧是被先帝钦点为太子妃的人，才半年不见，肌肤越发细腻白皙，让人不敢触碰，身形也愈加令人惊叹了。
这样的人，按照她在霓裳楼十几年的审美来看，理应被当天子捧在掌心的，……天子就是天子，品味独特，喜欢娇小丰润的戚贵妃。
那戚贵妃她见过，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在萧大小姐面前只算是个庸脂俗粉。
女师傅屏息量完尺寸，把数字报给一旁记录的小学徒，小学徒听得不思议，抬头就问：“师父，再、再说一遍？”
女师傅低声重复一遍，当学徒的小姑娘偷偷看一眼高挑婀娜的萧锦瑟，这才坚定地写尺寸，心中啧啧称奇——师傅不是说正常人长不这样的尺寸？这位贵客是上辈子攒了什福气？长了这副得天独厚的好身子。
这边萧锦瑟还在和女师傅确认尺寸和家人要买的衣裳款式，那边霍开疆先量好了尺寸，被伙计带去二楼挑选布料。
他一去，楼里寂静了一瞬，
姑娘假装低头看布，却频频抬眼瞧他。
不姑娘低声商量起吸引他注意的办法，戚玉裳也量好尺寸来了，在一旁对她冷嘲热讽，双方差点打起来。
霍开疆给己选好布料，正好看见裴宽穿着光鲜，手上捧着什东西兴冲冲赶来，一看就是给萧锦瑟献殷勤来的。
裴宽看见霍开疆，兴奋地跑来说：“霍将军，永宁县主真在这里？”
“嗯。”霍开疆看一眼他手中的东西，“你喜欢永宁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