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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水只在幼年时见过一次林远虎，当时他坐在高位上，父亲对着他谄媚奉承，也只换来他的冷嘲热讽，那姿态和明弘帝不遑多让。
如他依然高高在上，享受着万民敬仰，这等威风举朝都不见有几人有。
她想不明白。
“百姓很老实，谁保护他，
他就仰仗谁，”元空浅声道。
温水水转过眼看他，“那你救了汴梁和江都的百姓，怎不见他这般待你？”
元空淡笑，“不一样的。”
温水水偏过头不做声。
“他有强兵在手，我不过只有一双手，百姓犹如稚，他需要的庇佑是强大的，声势浩大，威慑天，”元空柔声与他解释。
温水水垂着头良久，片晌依到他怀里，揽紧他的腰道，“就像我和你一样吗？”
元空顺着她的长发，“他这个人没用了百姓就会唏嘘生气，到最后抛弃他，我没用了，你会这样吗？”
温水水绵绵的望着他，“你没用了，老夫人会给你娶别的女人，你就把我抛弃了。”
元空皱起眉，“哪的话？”
温水水眼睛滴溜溜转，“你要是把我抛弃了，我活不去，就死了。”
元空沉着脸盯她，“再乱说，日的零嘴都没了。”
温水水搭着他的肩，“你老说我。”
元空拢住她，轻叹说，“外祖母近来也安分，不会再多事。”
温水水欢欢喜喜的嗯着，和他脸贴着脸，闭上眸子轻蹭。
她乖的人疼。
元空摩挲她的后颈，她有些难耐，缩在他身上轻颤，他轻轻浅浅的笑来，手就想拿走，果见她抱紧他的手臂不让走。
“还去看梨花吗？”
温水水眯着双眼摇头。
元空倾身吻她，吻过就放，“再过一个月梨花落了想见也见不着，还是去看看。”
温水水在他腿上弓直背，己把唇送到他嘴边，和他接吻，她大着胆子探，碰了碰那闭紧的嘴唇。
元空对她没辙，薄唇微启终是把握了主动权，他有一没一的逗弄那，看她眼波水润，他难免生躁，捏紧了她的小腰陪她玩。
渐情浓时，他陡然抽身抬头，但见她满头乌发坠落，发簪早躺在车板上，她的衣衫开一截，露的颈子上印着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她揪紧元空的袖子，“你这样坏……”
元空深吸气，捞起地上的簪子给她，她推开手，揭了车帘把头搭到窗上生闷气。
马车周围的侍
卫一见着她都赶紧低头。
元空瞬时黑脸，提好她的衣襟把人揪回腿上坐好。
温水水攥着手不停捶他。
元空团住那两只手，当真虎了声道，“说过那多次，哪回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