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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连风失笑：“周慕，你没这单纯吧。怎说呢，我上警校是真的想好好做个警察，惩恶扬善。但你要知道所有案件都是必须按照法律来办的，如果说没有足够的证据和法律支持，作案嫌疑人是很难受到应得的惩罚。”
“而且有的案件法律是有漏洞的，约束人的只有身道德，但不是所
有人都有道德的。”
从业几年来，很多事情他是无为力的，也常常会因此而感觉到憋屈。
“那你还这坚持。”周慕喝了咖啡。
秦连风叹息道：“不然怎办呢。至我在，我还为受害者做点什。即使帮助不是特别大，也算是一点慰藉吧。”
秦连风局里还有事情，坐了一会就走了，只留周慕坐在那里，良久未语。
苏粥粥有点困，江姐家的咖啡又没了，为了更好的服务，她只来买杯咖啡，就看到了周慕不太开心的样子。
她犹豫了会，还是过去了：“周慕师兄，好巧。”
周慕以前都没有仔细看过苏粥粥，天正好在寝室听到了一点，就打量起眼前的女孩子了。
没有化妆，只是简单的抓了个头发，露的额头小小的又饱满，看着及精神又清爽。
是热的，脸颊上还泛着粉红，眼睛很亮，尤其是跟他打招呼的时候。
看着眼前的笑脸，他也不觉地跟着笑了。
“好巧，粥粥师妹。”
看着桌上的另一杯咖啡，苏粥粥：“周慕师兄约人了？”不会是凤茜吧，苏粥粥暗想。
周慕：“我朋友，已经走了。”
“谢谢你，生病了还去警局。”周慕想到她之前身体不舒服，但看到嫌疑人的照片还愿意去当人证。
苏粥粥有点难为情，她已经隐约猜到是胡建利所为了，她帮忙是天经地义。幸好谷力没有事，不然她难辞其咎。
再怎说，皆因她起。